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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这得治啊,要不给你点药来吃吃?”一脸挪揄之。
鲁国的孔仲尼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存焉。孙长卿觉得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但道理到伍子胥这儿就不适用了,来到梅里之后,他一没见伍子胥府里有侍妾,二没见伍子胥去女闾,三没见伍子胥和哪个姑娘有过勾搭,综上种种迹象——他觉得伍子胥是用手解决的。
这人天天都是公务,孙长卿出即起,伍子胥已经站在院子里练剑了,孙长卿二更方睡,伍子胥屋里的灯火还亮着,像是铁人一样辛勤劳作不知疲倦。
孙长卿有点担心他。
到了梅里之后,他稍微听说了点伍子胥家里发生的事情,但这跟他当年在齐国听到的版本不同,他当年听说,楚国伍奢与太子建谋逆作,伍奢与长子已被斩首于市,只有次子出逃,不知所踪。
但他在梅里听到的版本却是,楚王熊居听信谗言杀太子建,要伍奢说出太子建谋逆的证据,但伍奢刚正不阿,绝不屈服,熊居恼羞成怒,杀了伍奢一家,只有次子伍子胥逃到了吴国,幸免于难,伺机复仇。
孙长卿觉得,后面这个版本更为可信点儿。
伍子胥把自己崩得这么紧,一天十二个时辰不曾放松,若说没有其他图谋,仅仅是为了自己仕途,那他实在不信。
但若是复仇,那就能说通了。
仇恨是最好的鞭策,能支撑着他放弃休息与娱乐,夜不休地踩着荆棘一路向前,即便伤痕累累也在所不惜。
为了那曾经的不可言说之痛。
但孙长卿却还是觉得,这样不好。
不是劝他不报仇,这样的事情搁到谁身上都无法善了,家破人亡,若遇到个想不开的,这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只是孙长卿之前领兵,遇到打持久战役时,每里的练就不能过狠,需得紧弛结合,劳逸有度。如果练过重,军营里长久的抑,到最后反而极容易失控。
也就是说,真心想打持久战时,忌讳这用力过猛。
在孙长卿看来,伍子胥自己未必不知,只是他心里这把火烧了七年,如今一朝得权,难免会全身心扑到公务上。
不管如何吧,自己是伍子胥的好兄弟,碰到这样的情况,拉着他出去散个心,那是义不容辞。
伍子胥和他打了一场,两人不分伯仲,到最后滚到地上打出了一身燥汗,孙长卿扭着他的胳膊,不耐烦了:“你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去!”伍子胥:“去就去!”孙长卿温言一松劲,伍子胥又给了他一拳。
孙长卿不可思议:“信不信我削你!”伍子胥冷笑:“你有那本事吗?”于是砰砰又打了起来。
拳拳到,绝不虚作假。
又一次僵持时,伍子胥锁着孙长卿的腿,开口道:“这样吧,我数三声,一起松手。”孙长卿:“行。”
“一。”
“二。”
“三。”两人谁也没动。
孙长卿真是见识了什么叫人面兽心里黑:“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那种谦谦君子来着。
“他有点一言难尽的觉,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他眼里的伍子胥是斯文的,温和的,有礼而得体的,冷静而自持的。
然而伍子胥渐渐出了他的真面目,孙长卿觉得自己当初看错了人了,这明明是个祸害,这个混账东西……实在是很对他的胃口!
两人僵持着,腿锁腿,手锁手,孙长卿与他身体整个相贴,从腿到手,全面触到面前人肌肤的灼热、肌的细腻,和身体里的力量,那是独属于强壮的高大男子的力量。
伍子胥笑起来,膛都在细细震动,道:“彼此彼此。”孙长卿愣了一下,忽然失了继续闹下去的兴致,便先松了手,伍子胥不明所以,随即也松了手,道:“怎么了?”孙长卿道:“不是说要去女闾吗?赶紧去。”两人傍晚去了女闾,因伍子胥第二天还有公务,不能过夜,二更时分便回来了。
回来途中,孙长卿与伍子胥说起各国之间的奇闻异事、风花雪月。勾肩搭背,笑了一路。
第17章教学(修)时维七月,中元。
笔在手中转了几个圆圈,孙长卿一边转笔一边讲着周礼,讲完之后自己去倒茶水,问道:“太傅除了周礼还讲了什么?”专毅兴奋的开口:“讲了吴季子挂剑赠徐君的故事,哦,因为齐国使者快来了,太傅还说了齐晏子二桃杀三士的故事。”孙长卿:“行,说说你对季子挂剑怎么看吧?”吴季子挂剑赠徐君,说得是当年季子在出使诸国时,曾到访徐国,徐国国君对季子所配的宝剑很是心仪,但不好意思开口索要。季子察觉后,也想把剑赠给徐君,但“君子无剑不游”,他接下来还要访问晋国,若没有佩剑便失礼了,所以也闭口不提,只是心中下了决定,从晋国回程之后,便把宝剑赠予徐君。
然而,当季子回程经过徐国时,徐君不幸身染重病,已经去世。
于是,季子在徐君墓前祭奠,并把自己的宝剑挂在了徐君墓前的松树上。
随从劝他:“徐君与你并无深,如今他既已逝去,你又何必还把宝剑送出去?”季子答:“当时我已决定把剑赠给他,此诺虽未说出口,但生死不逾。倘若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