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精灵之绿色世界(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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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之前的他,年迈体衰只怕是把不住的,可在小腹深处涌出的一股既悉又陌生的热帮助下,陡增的力量还是让他牢牢地把握住了一双玉腿,甚至于还反而推得更开,让花与口舌结合得更加紧密!
假如他能站在第三者的视角上,便会看到雪颈摆动,红发,纤薄的身紧绷弓起,从胁下到腹的柔滑肌束鼓凸而起,不停颤动,前宛若玉碗倒扣的丘也跟着红梅颤抖颠动的美丽景。
而同时在不停的声中,也夹着上了一丝呜泣般的娇。
他察觉到温黏而烈的水从膣口汩涌而出,水柱般冲击着嘴和下巴,他想起……必须要用舌头清理干净才行。
#最#新#网#址#www.91ks.online于是他口舌生津,饥渴地碾分花,口覆盖而上,再一次堵住了浆腻的膣口,舌板痴得深入刮刨,带出了更多的黏腻花浆……
「嗤嗤、啾滋、啧滋、嗤嗤嗤……」烈的浆响声让等候在门外的那位侍女俏脸娇红,轻啐了一声:「老不正经……」等康斯坦斯注意到被放在边小推车上的银盘时,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灵的一头红发披散开来,发丝黏汗,显得有些紊;久到雪背玉的扭动将单搅得润杂,久到玉人下多了一滩腻不堪的水迹——这才终于想起,他还要给灵喂食呢!
离开榻,重新踏足地面的他并未察觉,原本跛了六十多年的右脚,站的是如此的笔,连一头白发都多了一种银亮的觉……
端起银盘的时候,康斯坦斯才发现,白的垫绢上面除了盛着质食物外的银盘外,并没有看到诸如汤勺的踪迹。
心底犯难了片刻,然后便释然了……虽然没有汤勺,可他有另外一个「汤口」啊!
而同样的,早已习惯走路颠簸的老康斯坦斯没有发觉自己端着汤盘的手臂是如此沉稳,仿佛六十年前握着剑柄时那般,甚至汤面上的晃动的波纹都很小。
此刻的专注和六十年来的习以为常,让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上到上,康斯坦斯为了方便,将灵泛着润汗珠,馥郁温香的身子搂入了怀中,手臂从一侧环到另一侧的腋胁,指尖微微陷入了绵软结实的雪。
看着臂弯间,红发灵美得令人心颤的致面庞,他啜了一口早已凉透的浓汤,凝视了灵的沉睡的娇容片刻,然后鼓起勇气,一口吻了上去,笨拙地撬开酥润的瓣、细腻的贝齿,接触到了口中卧着温软腻,然后用舌尖轻轻勾起它绕翻搅,甜咸的汤汁和唾一样,沿着桥梁般纠的口水一点点度喂了过去。
本来凉透的汤汁,早已被舌煨暖……
他的嘴巴很大,一碗汤汁没几口便见底了。
「啾、嗤、滋、啧滋……」可直到银盘落地,发出轻响,两张嘴巴还在如胶似漆,密不可分地深吻……
后来发生的事情,老康斯坦斯只记得自己一会儿埋首间,舌挑娇花,一会儿搂抱娇躯,恣意搅吻,间原本死蛇一般的杵,不知何时早已弹得犹如巨龙!
水晶窗外天渐渐晚,忽然门被推开,轻盈的脚步声中,老康斯坦斯从雪腻的丘间抬起了自已的头颅,只见依然是那几个侍女,她们手持绒巾走在前面,后面还有几名身材壮硕的中年女健仆手提着白瓷浴缸上面的铜环走了进来。
浴缸中正冒着袅袅蒸烟,黄铜支架的浴缸被健仆放到了距离大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的地方……康斯坦斯愕然地看着这一切,直到几声娇笑传来。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已还像蟾蜍一样拱身趴在灵的身上,尽管有着手脚的支撑,并没有直接到灵,可自已刚刚埋首雪丘,恣意噙尖的姿态,毫无疑问已经算得上逾越中的逾越了!
所以仿佛雷岌般,他从姿态狼藉的灵身上跳将下来,甚至直接下了,然后立在边,习惯地佝偻弯,可是在旁人眼中老园丁的动作极为捷,而且身材也仿佛大了几分。
所在这原本八旬老人做起来,本该似乎不显违和的动作,现在的他做起来,却像一位畏畏缩缩的壮汉,如果不是白发皱皮,她们都几乎认不出这是那个老康斯坦斯了!
侍女们惊奇地看了他几眼,然后目光转向他宽松灰头下面支起的高帐篷,这下眼神更加不可思议了,这可是做她们的祖父,年纪都有多余的老人啊!
眼下居然……
难道灵的魅力真得有那么大吗?她们一时间心情居然有些复杂,一个面靥最红的侍女走到前,看到灵玉大开,娇花涎,尖、脖颈全都布吻痕的模样,不由得了一口唾。
她可是站在门外听了一下午的,知道里面的声音有多烈,连她的下面都黏嗖嗖的了一片,不得回去换条亵才行,而上的灵……果然是一幅狼藉不堪的模样,甚至难以想象这仅仅是靠着与舌造成的痕迹。
另一个姐妹走上来,看到这情景,同她对视了一眼,然后偷瞄了一眼缩在边的老康斯坦斯,齐声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避开腻的痕迹后,她们一左一右在上搀扶起了灵,将香汗淋漓的她带到了浴缸中。
洁白如雪的浴缸中盛淡粉的热水,还飘着红、蓝两的玫瑰花瓣;只不过,对灵来说,浴缸似乎稍显大了一下,热水瞬间淹没灵白皙的锁骨,到了雪颈的位置。
面娇红的侍女转过头看了一眼老康斯坦斯,忽然带着一丝嗔意道:「老头,你还愣在那里干嘛,快和她一起洗呀!」愣愣地看着同中午时态度完全不一样的侍女,康斯坦斯还是一动不动,侍女只得红着脸走了过来,雪白的小手开始去他身上的灰衣服。
这下,康斯坦斯有些诚惶诚恐,忙说道:「我、我自已来……」可还没等他说完,一双小手已经拉开了他的头,他只觉得头上一黏,低头一看,只见自已那软趴趴了几十年的蛇,居然充血到笔弯翘而起,鼓鼓,环绕着凸起的青筋,紫黑的头上面环绕着一圈黄白的粘黏皮垢。
更重要的是,长久以来除了排什么也做不了的马眼居然微微张开,渗出了黏糊糊的腺……
侍女只觉得一硕的杵倏地一下跳入了她的眼前,极为冲鼻的垢臭加上腺浓郁的腥躁扑入般进入了她的鼻腔,令她微微一晕!
可紧接着,她早已黏透彻的花谷蓦地一热,竟然不声不响地小丢了一回。
若是平时闻到这股味道,说不定她会呕吐出来,可在听了一下午房内的折腾声,花谷润,面红耳热,双腿打颤的情况下,她竟觉得这股冲鼻至极的气息好像不那么令人反,反……反而莫名的惑力。
花谷酥麻、少女的心尖子仿佛被这代表了雄的气息勾得颤抖,瓣歙张,几乎就要离的了上去。
可身后忽然传来的惊呼,唤回了少女的羞之心,她脸红似血的赶忙后退,有些不敢看康斯坦斯老迈的面容,语气羞涩道:「你、你快去吧……等下,水要凉了……」老康斯坦斯看了看地上拢堆的头,只见上面犹带黄黏的干结,说明他那里,甚至还没有起之前,便已经渗出了黏稠的腺……他简直有些魂不守舍。
他都八十二岁了,死神都在门前召唤了,他却重新得像个年轻人?
做梦般走向浴缸,余光中隐约可见几个侍女捂住了嘴巴,连壮硕健仆的目光都跟着自已移动,他如梦方醒般低头看了一眼自已到极致,几乎弯贴腹部,宛若一条黑怒龙般的杵。
这还是他那条公主纤指逗都没有丝毫反应的死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