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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他现在有车、有钱、有大把自由的时间，也有些人脉，他完全可以逃走！但他没有！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我！他唯一能回忆起的电话号码，是我的！我们真的是相的，我离不开他，他也一样离不开我。”他看着刘耀寒脸失望的神，高高扬起头，“你不相信没关系，我会证明给你看，让你看看何远的心。”说完，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的速度飞快，刘耀寒一直追到急诊室门口才追上，张嘉仁已经一把拉开急诊室大门，不顾值班护士的拦阻，直闯进去，在角落一扇单独的隔断屏风后面找到了何远。

这一番动静好像惊醒了何远，他呻一声微微睁开眼。

刘耀寒铁青着脸拉上病周围的帘子，低声喝问:“你要干什么！”张嘉仁本没理他，站到病边弯下，盯着何远:“何远，告诉我，你要留在这里，还是和我走。”何远茫然地看着他。

张嘉仁轻柔地将何远额头上的发拂开，捧着他的脸低声重复了一遍:“何远，宝贝，你要离开我，就留在这里，要是我，就和我走，你来选。”何远看看刘耀寒，刘耀寒的目光中充恳求。再看看面前的张嘉仁，平静的外表下已经隐隐有些疯狂。

何远蹙着眉闭上眼，把脸埋进张嘉仁的手心。

张嘉仁用胜利的眼神望了一眼刘耀寒，抱起何远大步出门而去。

刘耀寒目送两人的背影，绝望地意识到，从今起，这状若亲密的两个人已是不死不休。

再也没有和平解决的可能。

第64章张嘉仁带着何远一路返回他自己的家，车刚开进院子，就看到老刘正在地库门口等着他。他蹙起眉:“你来这干嘛。”老刘紧张地手:“少爷，太太让我把您的车开走，刚才，您有几次违章，得赶紧处理，我怕在外头等您被别家的摄像头拍下来，这才大着胆子进到里头等。”张嘉仁脸稍霁:“嗯，刚才我有点着急。”他转身把何远抱下车，觉到何远的瑟缩，赶紧用外套兜头裹住，吩咐老刘:“钥匙在车上，你们干净点。”老刘答应一声，没敢看张嘉仁怀里是什么人，赶紧开车走了。

张嘉仁低头亲了亲何远的头发，轻声说:“别怕，走了，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何远轻轻嗯了一声。

他抱着何远一路走进卧室放在上，伸手去解何远衣服上的扣子，要帮他换睡衣。

何远握住他的手:“头晕。”张嘉仁耐心地掰开他的手指:“我会很轻，换上睡衣舒服一点。你闭着眼，一会就好。”何远依言闭上眼，张嘉仁看到他苍白的脸，忍不住叹口气，解扣子的手滑到何远的口，按着他低头吻了一会，说话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埋怨，一点点心疼:“傻瓜，我你，你记住，我你，圣诞节那天说的话就是我的真心话，过去发生过什么我都不在乎了，你也把那些全忘了，只要以后我们在一起，我会你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我会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他的吻辗转连，把何远的双从苍白染到嫣红，“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伤，我会护着你，只要你我。宝贝，何远，我你……我你……”他的呼越来越急促，忽然五指收紧，把何远前的衣服抓得皱成一团，“何远，你我吗？我想听你一句真心话，告诉我，你我吗？”何远沉默很久很久，脸苍白，嘴角却慢慢浮起一抹温柔的笑，他摸索着包住张嘉仁紧握的拳头，低声说了两个字:“印章。”

“印章？”

“屉里。”何远似乎没什么力气，简单地回答。

张嘉仁疑惑地拉开头柜的屉，在里面找到两方没有刻完的印章。

严格说，主体已经刻完了，只剩边款还没完成，其中一枚刻了一半，是一首诗。

“也曾风雪共白首，只恐独酌黄昏后，可有人间长聚，坐看月下窗前柳。”另一枚只打了底稿，墨痕宛然，只有六个字:定不负，相思意。

张嘉仁吊在喉咙处的心猛地落下，一直强撑着的镇定和自信彻底消失不见，他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何远紧紧搂在怀里，口有什么东西左冲右突，却找不到出口，他想大喊大叫，也想把怀里的人碎了吃下去，最后，却只是极轻极轻地在何远额头上吻了一吻:“我绝不会让你后悔。”何远在他怀里安安稳稳躺着，双眼未开，只是浅浅一笑，轻轻嗯了一声。

看着这样的笑容，张嘉仁的心就像泡进蜂罐子的酸梅，既酸，且甜，越来越柔软。他轻手轻脚帮何远换上睡衣，盖上被子，自己也钻进去搂住何远，头并头躺了下来。

何远身上有淡淡的消毒药水味道，脖子上还有上回出来的伤痕，放在被子外面的手上贴了好几块创可贴，手腕还着纱布，真是伤痕累累。他抚摸着何远的手，忍不住拿起来在嘴边轻轻一吻。

不能让他再受到任何伤害。

何远的呼渐渐变得缓慢悠长，张嘉仁听着听着，困意渐渐上涌，他调整一下姿势，把脸贴在何远肩膀处，也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的气息绕在一起，在静谧的夜仿佛一首安眠曲，何远慢慢睁开双眼，望着天花板怔怔地出神。

张嘉仁的手这样在口，金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