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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脸上，浓重的血腥气冲进口鼻，让他想吐。

剧痛，剧痛，还是剧痛。

被男人强/的屈辱，被欺骗的愤怒，撕裂的伤口被近乎凌地穿刺，这一切在一起，何远几乎崩溃。

男人终于了，在他体内，被折磨到几乎麻木的下/身觉到一波/波滚烫，这让何远松了一口气，瘫软在男人身下，无力地息着。

结束后，男人没有撤出去，他将何远的身体锢在怀里，盯着他被汗的头发挡住一半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忘了自我介绍，鄙人姓张，张嘉仁，南方有嘉木的嘉，天地不仁的仁，是张晓薇同父异母的哥哥，现在，是你的男人。”他掰过何远的脸，温柔地撕开他嘴上的胶布，亲了亲何远苍白的嘴，轻笑:“初/夜愉快。”第04章何远的呼急促而微弱，挣扎着吐出几个字:“畜牲！你，这是故意欺骗！是强/！是犯罪！我要去告你！”张嘉仁故意又向上顶了一下，在何远的痛哼中，微笑着说:“真是抱歉呢，高材生，多学学法律吧，中国刑法规定，强/的犯罪客体仅限于女，你可不是。”何远怔住。

张嘉仁捏住何远口一点肆无忌惮地狎玩着:“而且，请你回忆一下我们之间所有的往来信息，从哪里能看出我骗了你？我可从没有说过我是女人，最多，是喜穿女装的男人，可你就好这一口，我能怎么办？”何远挣扎着躲避他的手指，张嘉仁按住他后背，低头在他颈间吻了一下，语声温柔，“还有，今晚也是你主动约的我，时间地点都由着你。房间是你主动开的，生怕我不好意思不敢来，酒店前台登记的也只有你的名字。还记得你发的消息吗？凤凰于飞，忍把巫山暗渡，鹊桥横陈，金屋泥就，殷殷候子期。啧，高材生的情话真是又热情又漫，让人实在不忍拒绝，我只好勉为其难来干你，咱俩分明你情我愿。两个男人约会，谁干谁都正常，最多是我干你的方式稍微烈点，可没有证据证明我强制猥亵。而且，我可是很小心的，你/眼那点伤，绝对够不上轻伤级别，故意伤害也谈不上了。”他的语气轻飘飘的，似乎浑不挂心，“所以，请教高材生，你打算告我什么？”何远的脸越来越苍白，终于绝望地闭上眼。

张嘉仁大笑，他向上探手去解绑在柱上的绳头，这个姿势让他本没有完全软下去的凶器又重新深入。

何远剧烈颤抖了一下。

“这么？”张嘉仁吻他的后背，轻佻地笑，“别急，我待会再好好足你。”何远毫无血的嘴中吐出两个字:“畜生！”

“这一定是对我持久力的赞美。”张嘉仁轻笑。

他起身抱住何远的膝盖，像给小孩把一样的姿势把浑身无力的何远抱进盥洗室，对着镜子，让那个慢慢往外着混合血和/的口暴在明亮的灯光下。

是痛入骨髓的辱。

何远偏过头，目光避开镜中的镜像，拼命并拢膝盖，他的双手还被绑在一起，浑身力，张嘉仁轻而易举便制住他徒劳的反抗。

“真美，是不是？”他吻着何远因汗而冰凉的后颈，“初/夜值得纪念，我们得把这一切保留下来，作为珍贵的记忆。”张嘉仁固定住他的姿势，在他的痛骂和哀求声中，拿出盥洗台下早就准备好的单反相机，对着镜子按下无数次快门。

密集的咔擦声让何远的心仿佛在冰水中越沉越深。

张嘉仁终于足了，他放下相机，又对着镜子仔细欣赏了一会镜中的景象。

何远是个很好看的男孩子，即便面苍白神情萎顿，依旧让人怦然心动，此时浑身上下带着被摧残之后的狼狈绝望，更显出一种凌驾于别之上，凄厉绝的美。

让人忍不住要去凌他，让他更狼狈，更绝望。

更美。

他把何远搂在怀里，靠坐在头，兴致盎然地在何远面前一张张翻着刚才拍下的照片，张张高清，放大后孔清晰可辨。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刀，反复入何远已不堪的心。

翻完相机里的照片，又拿出手机，打开一个不知名的app，调出几个视频文件，把声音放到最大，展示在何远面前。

赤的身体，因疼痛而颤抖的大腿，因张嘉仁入侵而被迫张开的口，不知道被什么堵住因而非常微弱的呻和哀鸣，以及伴随着这一切的入，撤出，循环往复。

肠翻卷，血洇褥，靡又残忍。

却偏偏避开了他被捆住的手和被蒙住的嘴。

视频让他回忆起刚才难堪痛苦的过程，他猛地转头，哑声喊道:“不要再放了！”张嘉仁立刻放下手机，搂住何远，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好，咱们不放视频，太耽误时间。/宵苦短，正事要紧。”何远大惊:“你……”张嘉仁又翻身在了他的身上。

这回没有用任何东西堵住何远的嘴，他拼命抑着，还是忍不住在张嘉仁刺入时惨叫了一声。

从这个角度看起来，张嘉仁致的眉眼已不似真人，顶灯洒下柔和的光，将他的轮廓勾勒地清清楚楚。

这是一个恶魔，却拥有人世间不该有的颜。

第05章张嘉仁慢条斯理地享受着他的猎物，就像一只猫，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