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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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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仍较对方冷些,贴着皮的手指暖得令他叹息,却也唤回他理智,捉住好友的手。

息神秀眼珠转动间略有木然,这时忽地抬眸,缓缓看他。原本无波的面容,起了涟漪,他长眉蹙起,似是烦恼,又似自责,将脑袋搭在友人肩上,低声道:“……我是不是又做错了?”此次与先前都不同,二人身躯几近全,每一次肌肤碰触,都是甜的煎熬。师无我几乎能自相贴的肌肤,听见对方怦怦有力的心跳,腹部更被硬物抵着。

他轻轻叹了一声,将二人物一道握住,竭力抚,肢体纠也愈发紧密,温声道:“没事。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忽来的风将烧着的火苗吹得晃了一晃,师无我不由停下动作,看了过去。

息神秀低低呻了一声,整个人几乎都倒在了他身上。

师无我回过神,见他面上痛苦之,长发尽,手下忙加快动作。

忽闻对方声音极轻极微:“……里面。”师无我片刻后反应过来,略犹豫了一会儿,一手将人揽入怀里,另一手放开那物,沿了囊袋、会往后摸去。

对方处被他手指擦过,身体颤抖起来。

师无我闭眼深了口气,探进两手指。

正如他之前所说,那东西遇热遇水都会涨大,颇有情趣,只是好友体内高热,又久久不能纾解,难免用的时间过长,令这东西卡在身体里。他自己动作不方便,竟拿不出来了。

师无我鬓角落下汗来,落在怀中人身上,息神秀神智已有失,不过一点水意,便使他战栗不止。

“忍一忍……忍一忍便好……”那东西不止涨大,更沾了体,滑腻不堪,师无我低头亲吻好友角,将人安抚下来,陷在对方身体里的手指却被软住,寸步难行。

如此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将那东西取了出来,扔在一边。

那东西甫一离体,息神秀急促了下,热物立时颤着出了洒在二人腹部。

师无我自己仍在情之中,见好友得以挣,却也松了口气。之前他气力无损,心力耗损却大,尤其本就疲累,神一懈,瘫靠在树上,抬手抹了把汗。

正当此时,怀中人动了动,他忙将手放开。不想身下那物忽被引入一处腻高热所在,令他霎时惊醒。

“神秀!”息神秀自幼习剑,肩膀宽阔,,身体轮廓极漂亮,偏又肤白皙,首颜亦是浅淡,平常看来不带一丝情意味。此时他肤下泛起薄红,整个人看起来热腾腾的,眼中似有水光,深深看来,手下撑起身体,扶了那物,沉坐下。

里头被调过许久,与友人尺寸虽有差距,进入时他面上却没有半点为难,只在完全进时出几分不自知的餍足。

眼中所见令师无我目眦裂,五指紧紧扣住对方手臂。

他气力再大,也不及对方。息神秀双眼仍是金竖瞳,稍用了点力,便将他手反抓住,在头顶上方,又低头吻过来。

这一动,引得二人下身连接处也是一紧,师无我本就在发边缘,被这一绞,直接在了里面。

他身体得了快,一瞬间却心如死灰,任对方将他抵在树干上亲吻,心道,晚了。

晚了。

与他不同,好友在情事上如一片白纸。前阵子二人行止亲密,他心中有数,想着诸事结束后,仍可将这张白纸擦干净,做一对知好友。今他既对神秀做了这事,将来要如何抹清?

他越想越是悲切,偏偏身体不顾他意,那物又起了,情湮没了他理智,甚至短暂地忘了对方是谁,往上顶了几下。那处烫得吓人,一点不干涩,更似活物推挤着,没几下便叫他险些没守住关。

息神秀闷哼一声,却非痛苦所致,神愉更多,伸舌身下人的的眼角,道:“你为什么哭?”师无我见他神情依旧懵懂,更是绝望,摇了摇头。

息神秀微怔。因方才得了甜头,他得不到回应,便自己上下吐,又或坐到底,好让那物进到更里边。

磨人,师无我神智涣散,初时任对方动作,后来双手得了自由,仍被本能驱使,反将人在地上,抬起一条腿,大力挞伐。

息神秀渐渐有了点清醒,抬头见好友情热的面孔,下边那物进出间几乎没留情,口被磨得有些疼,却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舒。他伸手去摸,摸着一手,又撞上对方物,忍不住唤道:“阿师……”师无我眉峰微扬,神情冷厉,丝毫不似平常的他,低头亲他

“我在。”息神秀贪看好友与往截然不同的神韵,许久才道:“你在我。”师无我动作一顿,之后力道又大了几分,将身下人得呻出声,方道:“对,是我在你——与你无关。”20、以往息神秀只需个两次,这次不知是否之前忍久了,一直沉沦情中。

师无我体力不差,只气力是弱处,到后来息神秀跨坐在他身上,弯下他右手腕间的伤痕。

“告诉我,是谁伤你?”那伤痕愈合多年,皮仍比别处柔,舌尖温热又腻,轻轻扫过,师无我不住觉得有些,不一会儿,这传递到了整个身体,令他蜷缩起来,无法言语。

息神秀将他曲起的身体打开,仍问:“是谁伤你?”师无我那物尚在他体内,二人之中无论谁偶有动作,便引得里面绞得更紧,以致思绪时断时续,无法思考。

这回息神秀出奇有耐,也不知这些话在他心里藏了多久,一没了约束,便一次又一次在他耳边发问。

“告诉我好不好?阿师?”那些过往于师无我而言,算不得是真正的苦痛,却也不会特意回想,此时被他一再相神不由恍惚起来。只是无论对方如何问,他都不曾开口,伸手抱住好友,想,神秀现在到底有几分清醒?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被对方了整宿,眼睁睁看着火堆渐渐熄灭,将近天明时,才相拥着睡去。

第二清晨,师无我赤身体,反倒觉得周身热融融的,睁眼才见自己枕在好友膛上,肢体相水混着汗,衣衫散落一地,秋霜剑与簪分一叶相叠着躺在尚有余温的灰烬旁。

抬眼却发觉对方醒得更早,双目清莹,不复异。息神秀昨夜的记忆十分清晰:“我——”师无我道:“你别怕,我原就喜男子,这事对我来说不为难。”息神秀握住他手,言又止,却知友人有时异常固执,不好强,犹豫许久,到底忍不住将人抱住,双臂放在对方肩膀上,扣得极紧。

师无我被他抓得生疼,却一句话也没说。

息神秀抱他越久,力道越大,忽道:“我想起初见时候的事。”师无我被他带回时候早已昏过去,并不记得这些,便没有说话。

息神秀道:“那时你没了意识,我只得抱你回去。”自昨夜起,师无我心中沉重,此时听了这句话,不知怎地,他反倒觉得轻松了些,笑道:“是想挟恩求报吗?”之前二人因这事,闹了不愉快,这时再提,竟都浑若不觉。息神秀听罢,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往水边去,道:“我便是这么抱你回去的。”二人身无片缕,又是痕,这般行止不堪入目,师无我再是洒,也被闹了个面红耳赤,却没阻止,只急道:“衣裳!”息神秀停下想了想,随手摄来件外衣,披在怀里人身上。

师无我的确想要件衣裳,却更想让他也披上,只是看对方模样,是没这打算的。幸而此处离溪涧不远,走不多时便到了,未让他纠结太久。

晨间清寒,溪水更冷,他受不住,入水后便瑟缩起来,强忍着清洗过一遍,隐隐发紫。

息神秀与他绵整夜,反倒没了之前的疲,身体也无不适,见他这模样,便走过来,双手环住他身,低声道:“冷?”师无我与他皮贴着皮,纵是再冷,也热起来了。

不止他,息神秀面上又起红,低声唤他:“阿师……”说来也奇,他分明没说什么,师无我却懂了他意思,伸手往水下摸了摸:“怎么又……”息神秀借了这机会,将那物往他手里蹭。

师无我没推开他,对方得寸进尺,将下身向他靠上来。

他自然比不得对方,半推半就又来了回。

息神秀仍不足,手指在水下找见了他的,轻轻点他掌心。

师无我苦笑:“我真吃不消了。”息神秀这才有一下没一下啄着他脸,暂放过他了。

师无我知他现在情蒙心,并不能以常理猜他心思,只得悄悄叹了口气,想,罢了,来解决了这事,做不做朋友全看神秀心意吧。若还是朋友,他便收了心,恪守界限。反之,他也认下了。

只是不知神秀现在如何看他,又将他当做什么。他想得入神,对方仍抱住他不放,忽道:“挟恩图报又如何?”师无我一愣:“什么?”对方闭着眼,将头枕在他肩上,再没有开口。

21、息神秀身体康健,事后也十分利,半后竟发起热度,并非染了风寒,而是火难发。

师无我起初不知内情,被了两回,发现这情似没个头。如此情形,再难如常赶路,他买了马车,让好友得以休憩,将养神,自已充当车夫。

息神秀却不安份,师无我正好端端驾着车,被一把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