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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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趴的姿势,让齐夏月失控的口水沿着她美丽的下巴向下滴,在细长的脖颈和高耸的口,滑出一道道情的水渍,把环围硕的美都浸润得更加鲜明亮。
随着开门声响,陈子义和黑山带着众多小弟涌了进来,「中国婊子,为你量身打造的狗笼子,睡的还舒坦吗?」罗山俯下身子,扶着笼栏,低头冲着里面齐夏月疲惫不堪的容颜一阵笑。罗山枯瘦的魔爪从笼子的网格里伸入,在女警腻的美背上轻薄的抚摸着,女警想珍惜这仅有的休息时间,阖着眼没有反抗。
「还在里面给老子装死!」罗山用指甲在齐夏月的肩头狠狠的一拧,让女警忍不住的痛呼出来,只是口枷的挟制,只能呜呜的却发不出声响。
这时走进来一个高大壮的黑人,190厘米左右的个头魁梧的像头巨猿,赤着壮硕的肌,肌宽阔厚实,腹肌壁垒分明,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低三角,单薄的布料隆起了一大包鼓囊的帐篷,明显是为了凸印出男的形状。
陈子义一个跨步走上前,对着笼内的齐夏月说道,「美女,看看哥哥给你找了个外国相好,马上你俩就能享受鱼水之了。」男人的动作很兴奋,可齐夏月却在他脸上察觉到一丝心疼的味道。
「特纳,这个货给你了!把她的眼子撑一撑!」陈子义吩咐完,炫宝一样的给罗山显摆,「怎么样,我这黑人兄弟壮吧,玩女人的好手!兄弟给你说,这后庭开花之后啊,虽说这肠道绒褶皱都堆叠在直肠里,但起来跟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一些巴软的废物还真不进去,所以得把直肠通一通,扩一扩,这也是为其他兄弟着想。要是天天像你那样给女人扩,不出一个月她那眼就要不得了。」
「你别看特纳笨乎乎的,体格属牛的,那玩意的跟红酒瓶似的,上次给一个缅北女人扩,硬把她捅得便秘三天拉不出屎。」特纳笑着走向齐夏月的笼子,大的脚掌跺的地板咚咚作响,里面的齐夏月用缚在背后的手指用力勾着栏栅,惊恐之下指肚都的发白。
而特纳本不在乎这微弱可怜的抵抗,直接打开笼门,在齐夏月的尖叫声中,连人带笼地高高举起,然后像倒垃圾一样把笼子向下一抖,笼内的齐夏月应声跌了出来。
跌到地上的齐夏月挣扎着想起身,但还在颤抖的美腿和被捆缚在背后的双手让她本找不到平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特纳捏住自己纤美的脚踝,把自己像拖死狗一样的从角落拖向室内正中的妇科检查台。
其他毒贩早已把检查台调整成,特纳俯身把齐夏月横抱起丢在上,毒贩们连忙把齐夏月蹬的双腿抱住,在玉腿中间横入一金属管,两头的皮带圈勒在齐夏月的圆膝上部。然后控制着齐夏月面朝下地跪趴好,膝弯处通过麻绳固定在上。
就这样,一分腿杆将齐夏月的两条大腿被迫分开,高翘浑圆的玉下面两腿间的女私处一览无遗,整个红的大大张开,赭红的后庭花似乎在众人的注视下自尊的想要收紧,但被撕裂的括约肌却像张开的鱼,嘟嘟几下后还是羞的外翻着。
特纳扯着齐夏月的油亮的黑发,把她的头颅高高拽起,让苍白的容颜展示在众人面前,被撕扯的头发让齐夏月的眉头痛苦的皱紧,布血丝的双眼透着疲惫的神情,纤薄的嘴上起卷着水的干皮,裂出一道道鲜红的口子,被圆环口枷撑开的檀口,粉的舌头长长的滑出口腔,失控的香津沿着长舌涂了下巴和玉颈。
跪趴的齐夏月看着自己无法自控的体羞地着清泪,刚才因为愤恨而绷紧的身躯完全瘫软,把脸藏着上,仿佛认命似的一副任宰割的凄美样子。
看着齐夏月不再反抗,特纳在陈子义的示意下,一手撕碎了下快要被茎顶破的三角,出了他那壮的具,黝黑的头有啤酒瓶底细,狰拎的冠沟就像是三角龙的颈盾,后面的身像火腿一样一手难握,上面青筋凸起,血管盘旋。
特纳走到齐夏月的身后,在陈子义的催促中,用棕黑的大手在齐夏月的丘搜摸了一阵,大的指节划过齐夏月的蒂,让她红润的娇躯微微发出轻抖。
尽管昨晚经历了非人的待,可女警的身体依旧很,这还要拜这么多年被国内毒贩们的侵犯所致,只需毫不费力的捏,自己成的身体就会止不住的水。
没过多久,特纳就从齐夏月的下捞出一捧,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黑炮身上,然后用力掰开齐夏月圆硕的股,齐夏月已经外翻的后庭,被左右掰扯地咧开了三厘米大小的黑,里面鲜红的不知是羞还是恐惧,不断翻滚动着,接着特纳一口恶心的唾准无比地吐在了上面。
身材火辣的齐夏月跪趴着就像是的沙漏一样,特纳双手捏住中间纤细的身,着巨顶住了她后庭,齐夏月红肿的眼立马像小嘴一样在了特纳油桃般的头上。
特纳宽阔的背肌和结实的身肌滚动贲起,如同拉的弓弦,周围的毒贩们都屏气凝神,死死的盯着两个人即将合的器,期待着娇的菊蕾被巨大具一穿。齐夏月也是一动不动,认命又恐惧的等待灾难的降临。
没有想象中的一冲到底,就像陈子义说的,这个黑人兄弟真的是玩女人的好手,特纳选择了缓慢的推进,他要让齐夏月的体深深记住他的形状,只见齐夏月间嵌入了一个黑铁巨,硕大的头一点点地挤入菊,眼的褶纹也被一点点地撑开,如同绽放的花环,接着兽人的侵入。
齐夏月猛地扬起上身,口不能言,只能痛苦的摇头乞求,惊恐的眼神,蹙拥的眉头,颤抖的躯体,凄恻的让人心碎。
特纳不管不顾,大的不疾不徐地向前顶入,女人羞的眼被顶的越陷越深……
倏然,媾的菊蕾发出「噗叽」一声气响,齐夏月的门被彻底撑开,后庭花完全消失,原本娇的菊门被撑开成一圈近乎透明的薄皮,像是一个粉的箍,紧紧的裹住头后的棱沟。
「呜……」齐夏月痛苦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后晕厥在检验台上。
施者们却不为所动,女人的痛苦更加刺了黑人的兽,特纳接过罗山递给的不知名油,滴涂在自己的身上,随着自己缓慢的向内顶,一点一点的送入齐夏月的内。
特纳外的上,慢慢出现了被肠滋润后的光泽。而随之的下一次入,在齐夏月腔道里捅入得越来越深……
撕裂般的疼痛和异样的鼓混合在一起,让神志不清的齐夏月又被残忍的醒了。到下女体开始抗拒,特纳蹲起马步,一手捏住齐夏月的喉咙,一手卡住女,下体猛的一,啪的一声小腹和齐夏月的硕撞在一起,巨型在齐夏月的后庭齐没入,硕大的头甚至在齐夏月的肚脐眼处顶出了狰狞的轮廓。
时间仿佛定格了,空气突然的安静,所有悲鸣哀号被黑人铁箍般的虎口锁在齐夏月的咽喉里,痛极的女人浑身剧烈的颤抖,血红的双眸没有焦距的圆蹬出眼眶,檀口里的香津被自己的长舌甩的到处都是,两只的玉足如跳芭蕾舞般紧紧地勾着,蒜瓣似的脚趾狠狠地向内蜷曲,失的汹涌地涌向体外,飞溅到两人的腿上。
齐夏月,再一次高了!
蜷缩跪趴的齐夏月在190厘米高的黑人下是那么娇小无助,颤抖的娇躯就像是一块被黑刺刀挑起的美,不知不觉中女警已是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