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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从《双面派》上转移:“叔叔，这些被圈起来的项目是什么意思？”

“给你准备的。”行川轻描淡写地回答，同时抢走了时栖手中的计划书，卷起来在他头上轻轻敲，然后不等他回神，就抛下了另一颗重磅炸弹，“我准备把你签到氏娱乐公司名下。”

“不行！”时栖猛地仰起头。

行川不悦地蹙眉:“为什么不行？”他扒拉着手指头，算得飞快:“叔叔，你知道现在解约，我要付多少违约金吗？还有，《偷香》的资源是唤醒帮我抢下的，我没拍完就毁约，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些不需要你心。”行川不以为意，“去吃早饭。”

“叔叔……”

“要凉了。”行川将他从上拽起来，强行按在餐桌边的椅子里。

时栖不适地扭了扭，在看见餐桌上丰盛的早餐后，没骨气地选择了屈服。

但他喝牛的时候，还是嘟囔了一句:“叔叔，你现在是我的金主。”

“嗯。”行川把计划书随手放在桌上，“不够？”时栖噎住，再愤愤地咬住华夫饼。

够了，他心想，可我要的不是这个。

时栖悲愤地吃完了行川准备的早餐，然后打了个嗝。

他迅速扭头，在行川的脸上捕捉到转瞬即逝的笑意。

时栖气结:“叔叔，我要去工作了。”

“你今天没有通告，不需要拍定妆照，剧组也没有开拍。”行川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谎言，“在家好好待着。”

“那我也不能待在你家。”时栖想起海边的私人教堂，开始磨后槽牙，“你是我的金主，我是你包养的小明星，你只能带我去宾馆。”他骄傲地补充:“五星级的。”行川好笑地看着时栖:“带回家的是什么？”

“情人。”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行川含笑的眸子渐渐冷却下来，看着时栖，像在看什么特别难解决的大麻烦。

他低下头，如芒在背。

“情人。”行川慢条斯理地重复这个词，“小栖，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吗？”——小栖不是情人，是人。

时栖脸上的血一点一点褪去，攥着衣袖，不明白行川到底想说什么。

是提醒他适可而止，还是提醒他要有自知之明？

是啊，他现在就是个被包养的小明星，连情人都够不上，甚至比不过那个和行川有过口头“婚约”的苏珊娜……

“搬回来吧。”行川说。

时栖迟钝地回头:“啊？”落地窗外的光给他的侧脸镀了层茸茸的金边，让他的眼窝更深，神情也更脆弱了。

“你说什么？”行川目光复杂:“搬回来……我是你的金主，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对吧？”时栖的脑子里已经成了一锅粥，嘴上还在不甘示弱地跑火车:“没有金主会让小明星进自己家。”就算带回家，也不会带回自己最私密的居住场所。

行川闻言，深以为然地点头:“谁说这是我家了？”时栖瞪大了眼睛。

“你走以后，我再也没有在这里过过夜。”行川说。

他的心瞬间被穿成了筛子，呼啦啦地漏风。

行川的意思是，自从他走后，这里就不是家了。

时栖鼻子发酸，他觉得是在为公寓委屈:“怎么就不是家了？

…

…沙发，，书架……多好啊，你怎么就不把这里当家了？”

“小栖。”

“你说啊，为什么？世界上有那么多人连房子都没有，不论刮风下雨都要在外面挨冻，你竟然挑三拣四！”

“小栖，”行川打断他，“你在难过？”时栖哑口无言，倔强地扭开头，不想让行川看见自己眼角的泪。

他又失态了。

可他已经没有家了。

小时候的时栖以为筒子楼是家，后来时向国和丁欣让他明白，那里是地狱；长大的时栖又把行川的公寓当成家，可现在……现在这个家也要没有了。

“小栖，你在难过。”行川灼灼的目光快要把时栖看穿了。

他慌地着眼睛:“我没有！”第二十二章双人定妆照的着装问题行川给了时栖几分钟的冷静时间，没舍得继续他，转而问:“定妆照拍完了吗？”

“还没。”时栖巴不得行川转移话题，他拼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还差双人照。”

“和楼珩拍？”

“嗯，上次我拍定妆照的时候，楼影帝正好去拆腿上的固定板。”时栖说到这儿，给ryan发了条短信，问双人照的拍摄时间。

ryan很快地回他:“明天下午三点。”

“有工作了。”时栖举起手机，有了面对行川的底气，“明天我要去拍双人照。”

“我陪你去。”行川一如既往地霸道。

时栖想起之前在更衣室发生的一切，咬道:“我自己贴贴。”

“为什么？”

“反正……我要自己贴。”

“我是你的金主，我要贴。”行川并不在乎时栖的反抗，“这次不许内。”

“我……”

“双人照可以选择的姿势很多，不需要你内。”行川明显做过了功课，“小栖，关于定妆照的事情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