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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删?”
“凭什么?”行川笑了一声。
时栖顿时僵住,整颗心都被那声笑所牵动。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悉行川,也没有人比他更讨厌行川的笑。
三年前,行川在听说时栖要嫁给凯以后,就是这么笑着说分手的:“你走吧。”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时栖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我包你。”三年后的行川按亮了车灯,在明黄的光晕里捏住了时栖的下巴,“你那天去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你缺一个养你的男人。”刻薄、尖酸——任何一个词都能套在行川的头上,可当他们的目光相遇后,时栖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想到大半个月前的自己,抱着一丝侥幸,在凯死后,迫不及待地出现在行川的面前。
时栖不怕没有资源,也不怕被封杀,他只是在找借口。
凯死之前,他连见行川的借口都找不到。
但是行川揭穿了他的伪装,轻而易举得仿佛掀开蜗牛的软壳。
时栖的桃花眼里闪过水光,借着酒劲儿,轻轻点头:“你包我?好啊。”他的顺从让行川飞速冷下脸:“什么人跟你提要求,你都答应?”时栖笑意盈盈:“为什么不呢?”他恶劣地消耗着行川少得可怜的耐心与温柔:“你这样的金主,可一点也不好找。你愿意包我,是我的荣幸。”——哐当。
行川狠狠地带上了车门。
燥热的风一拥而上,又被冷气搅得粉身碎骨。时栖听见行川在车外用打火机点烟,防风盖清脆地响了一声,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叹息,最后一切声音都被碎在了风里。
作者有话说:行川不老,不是糟老头子!!!
第十章真男人敢于洗两次冷水澡他探出头:“我也想。”行川自然而然地按住时栖的脑袋:“小孩子……”然后顿住。
三年前的时栖不是孩子,现在的他,也不是。
“上车吧。”时栖打破了沉默,装作没发现行川的失态,又把脑袋缩了回去,“不早了。我刚刚给lily发了消息,没说你要送我回去,怕她晚上睡不着觉。”行川带着一身烟味上了车:“不回家。”
“嗯?”时栖愣了愣,“我明天还有工作。”他说得一点也不含蓄,就差把“今晚不能做”写在脸上了。
行川额角再次蹦起青筋,看起来十分想把时栖从车上扔下去。
“父亲……”
“别这么叫我。”行川冷冰冰地打断他,“我没特殊的好。”时栖哈哈大笑:“在上就不一定了。”口头上的小小胜利,让时栖勉强发出了心口的郁气。一路上,他安静得像是睡着了,直到行川将车停在五星级酒店的停车场里,他才开始作妖。
时栖挽住了行川的手臂。
他的掌心下,结实的肌在微微绷紧。
时栖以为行川担心狗仔,连忙用另一只手点点口罩,又戳戳墨镜,意思是没人会认出来。
行川便默许了他的胡闹。
时栖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被大老板包养的小狐狸,对酒店的前台服务员提出了类似“夜宵要有澳大利亚小羊排”和“如果我订了外卖,请务必帮我送到房间门口”等毫无意义的要求。
然后趾高气扬地晃进了电梯。
“我的天哪,先生怎么又和时栖搞到一起去了?”时栖的得意伴随着缓缓合上的电梯门土崩瓦解。他扯掉口罩,一脸不可思议:“他们怎么认出我的?”行川抱着胳膊靠在电梯另一侧,没告诉时栖,他不仅脸长得过于丽,气质里也有种独特的魅力。
这样过分出挑的人并不适合混娱乐圈,太张扬。
说白了就是欠揍。
行川看着十几分钟以前还因为旗袍失态的时栖,完美地融入小情人的角,很是烦躁。
他像只小狐狸,笑不是笑,哭不是哭,撬开一层壳,里头还有一层。
时栖跟着行川进了套间。
他没带换洗的衣服,进屋就开始翻箱倒柜。
还真让他找着了——头的衣柜里规规整整地码着睡衣和拖鞋——时栖挑了套大小合适的,拐进浴室洗澡去了。
他甚至没和行川打声招呼,动作练,一如当年。
行川又拿出了打火机,靠着落地窗烟。
一座城市的车水马龙都在他的眼底,没人听见他逐渐加速的心跳。
时栖在洗澡,花洒哗啦啦地着水。模糊的人影在玻璃上晃来晃去,空气中弥漫起洗发水的香味。
是栀子花香。
淡淡的花香上了行川的四肢,把他往回忆中拖拽。
在行川看来,十八岁以前的时栖就是个孩子:他上高中,偶尔去补习班,学校家里两点一线,即使会闹莫名其妙的脾气,但总的来说,是个好孩子。
直到十八岁那天晚上,时栖爬上了行川的,行川才知道,“好孩子”这个称呼跟他不搭边。
但是没人舍得拒绝时栖。
行川有的时候会想,那一秒钟的心软就是个错误,可当时栖再次出现在眼前,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他抓住,牢牢地抓住。
“叔叔,帮我拿一下浴巾。”时栖靠在玻璃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