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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一直保持无神领域，而且那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吧？”花筝接过针剂稍稍端详了一下，“这就是你的最新研制成果？”

“它还不够成，只能短期内抑制纳米机器人的活，而且会让您受情的影响。但比起让您处于无神领域那种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这个要好得多。”花筝将针剂收入口袋，似不经意地问道:“只有一支吗？可以用多久？”

“海拉大人，您要明白……”侯赛因显出严肃的表情，“这对您来说比毒品更可怕，所以我绝不会给您更多的剂量。除非紧急情况，平时绝不能随意使用。不要让情腐蚀您的神，那对我们的大业来说极为不利。”

“是你的大业，侯赛因，我只是同意你追随我，可没同意过你那个疯狂的计划。我对管理人类没有兴趣……你该明白，我对什么都不会有兴趣。”

“当然、当然，您本该如此。不看重人类，所以众生平等，这就是我追随您的原因。您放心，我设计的系统并不需要花费您过多的力，也不会过分扭曲人类的主人格。那只是让大家更好地互相理解的一种手段，您会成为联系全人类的巴别塔。”

“博士你还真是喜宗教典故呢，是方舟的影响吗？”

“或许只是因为对科学的过分追求和对人类的失望，”侯赛因摇了摇头，“为自己创造神明不正是人类诞生以来的传统吗？所以，我这又怎么算得上是疯狂呢？您说对吗？”

“是霍尔曼博士说了什么吧？别在意，你们对我来说都只不过是普通，还没有到疯狂这种特别的程度。”

“我知道，我明白的，海拉大人，把我们当作普通就足够了。等那个镶嵌着程序的游戏的受众进一步推广，只要有十分之一的人使用它，我们就可以开始‘巴别塔’计划，您将成为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存在，没有之一。”

“你太动了侯赛因。”也太像人类了。

即便是最狂热最无法被人理解的疯子，在必要时刻仍能显示出其人类的本质。

那么，她呢？

“再多给我一支针剂，我必须要先测试一下，你所说的是不是真的。”第110章滋味（十）2145年的新年在隆重的庆典中落下帷幕，接下来是盛朝人民最长最休闲的假期。

“停、停下，阿筝，已经……已经够了。”花簇总觉得今天的花筝有些不对劲，行动比平更暴和鲁莽，也不够顾及她的受——她的腿都要跪酸了。

花筝动地着气，僵持了好一会儿才从身后搂住她，拉过被单将两人的身体盖住。

“对不起，很难受吗？”这种时候，就连花筝也不复她清脆的声音。花簇窝在她怀中不仅听到了她低沉沙哑的话语，还受到了那瘦弱腔中的烈跳动。

确实有点不一般，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见识到对方的狼狈——花簇对于叫停这件事隐隐生出几分懊悔:其实也不是很难受，不是吗？

“还好……”起码没到需要小筝道歉的地步，毕竟，她也很努力了嘛。

花筝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身体微微发着抖，又重复了一遍。

“对不起。”

“阿筝？”花簇心中的疑惑再一次扩大，然而当她想要转过身时，花筝却将她的身体紧紧地锢住。

“一不小心忘记王储殿下可怜的体力，幸好这次的假期很长。”这话花簇就不听了。

“哼，累成这样还说大话，你去死吧。”花筝从身后亲了亲她的耳朵，吐息带着微微的气，“好可惜，我可是不死之身。”有点，也很有情趣，甚至让花簇完全忽略了对方这句话的意思。

“干、干什么？”她忙不迭捂住耳朵，避免弱点被继续攻击，“我真的要睡觉了，不准再扰我。”

“在我看来，王储殿下的神明明还很好。”花筝留恋地抚摸着手下·的肌肤，用叹息般的声音呢喃道，“你的心脏跳得很快。”花簇按住她的手，羞恼道:“废话，谁剧烈运动后心跳得不快？你现在也很快！”花筝像是这时才意识到这件事般，新奇道:“是真的，不可思议。”这真是嘴的胡说八道，花簇一点儿也不想和她在这种时候研究这个问题。

“你难道不累吗？”她收回刚才差点被·望冲昏头脑冒出来的荒唐想法，真的是多一点都不需要了。

“我很好……从没觉那么好过。”

“啊，是吗？”花簇以为对方惯常开始炫耀自己强悍的体力，借以嘲笑她虚弱的体质，“那你慢慢好着吧，我要睡觉了。”她真的很困，又困又累。

“殿下，你比较喜之前的我，还是今晚的我？”然而，对方并不放过她，孜孜不倦地问着叫人困扰的问题。

花簇已糊糊地陷入了睡梦的魔爪，口齿含糊地道:“不要问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为什么要选择？她其实都蛮喜的。

花筝沉默了一会儿，就在花簇以为她已经结束了话题，正要进入梦乡的时候，耳边再次传来了她的声音。

“我只是想知道姐姐的喜好。”烦死了，她哪有什么喜好不喜好的，明明就只和她一个人做过这种事。

“之前的、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