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用催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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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能让我再抱你一下吗？」

「可以。」tuna突然意识到，在这番对话中，自己心中有些异样的觉正在觉醒，她下意识地把这模糊的觉传达给我:「……突然觉不知道自己好像会变成什么样子似的。」我明白她的意思。

「放心吧，不会让你变成自己不希望变成的样子。」这是实话。

「我变成什么样子，还不是你说了算。」tuna自己也不完全明白自己说的话的意义，但是不知怎的，她此刻心中就有这种觉。

「这就是专制制度为什么不靠谱的地方。一旦出现个不负责任毫无自尊的人来统治，依然能民心所向。不过好在我不是这样的人。其实我是不是这样的人，依然还不是我自己说了算，反正至少我是这样看自己的。为此我付出了许多的努力。学习，思考，锻炼，反省。而我所谓的凡人统治者是从来不曾经历这一步的。

不过，你知道吗？不管是圣人还是凡人，使他尽忠职守的最大最有效的动力，其实非常简单，只需要一个有权威的监督者，其他方面的努力效果其实有限得可怜，人类就是这么可悲。我觉得我跟那些所谓凡人的区别，大概就是我认可臣服者的权威，在意他们的观点，时时用对方的眼光监督自己。你要是想我不滥用你的和信任，最好请你也做个让我敬佩的人，不然当我用你的眼光看我自己时，不会有受到权威监督的觉。这和你对我的服从并不矛盾。位高者有位高者的责任，卑微者也有卑微者的使命。我的责任是改变你自己，而你的责任则是做好你自己，只要我们都朝最美好的方向努力，我们就不会有冲突。」

「……听起来很有道理。你可以去当演说家了！」我的长篇大论是自己情和意见的自然，不过在这煽情的场合下也许有点突兀，所以tuna的夸奖显得有点讽刺。

「演说家吗……哼，泡女人除了靠钱和颜值，不就靠这张嘴嘛？当然还有上功夫。我上功夫也很有一套哦，不过不是凡人的那种毫无技术含量的花样活运动，你要不要试试？」

「我是说真的！」tuna急忙解释道。

「我也是说真的。」我装模作样地说。

tuna哭笑不得:「你怎么能这么有趣。」听到这句话，我严肃地说:「我知道在你生活过的世界，有趣是个褒义词。

但以后我希望你能渐渐明白，有德才是第一的赞美。有德才能真正有趣，这就是我让你觉得我有趣的原因。」

「哈……」tuna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难怪武杰说你一身正气，我都怕我会配不上你了。

「哦，我一身正气，那你是罪孽深重吗？」

「不是――」

「我大概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有时候也许显得太正经了，在这个时代，普通人和正经人不太好相处吧。」

「不，很多时候你也很有趣呀。」tuna连忙纠正道。

「哦，那正经的时候就不好吗？」

「不，我也没说不好呀。」

「那什么时候最好啊？」

「哎呀，都好啦，真是的。」面对我的步步紧，tuna有点不知所措地举手投降。

「哈哈，抱歉啦，我知道的。」看着tuna窘迫的样子，我不笑了起来:「不过，你会怀疑自己配不配得上我吗？据你说的理由，我倒是进一步喜你了。只要人知道自己的缺点的，他就有救赎的希望。这就是我选择你的原因之一吧。」面对我自而居高临下的教导，tuna只是顺从地笑了笑。

「怎么了？」

「没什么，请允许我尽力而为。」就是这句话。

我知道，一切可以开始了。

「尽力而为？你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吗？」我坏笑着跨出一步。

「呃……」tuna突然觉我就像一只高大凶猛的吃人野兽，在向自己进，不由得退了一步。

「别怕。你试着跪下怎么样？」

「什么？」tuna的脑袋「嗡」的一下响了起来，一直以来的异样彻底浮出水面，浑身开始颤抖。

「跪下！」我的话语听起来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好像有种致命的魔力，tuna一时差点就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