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女友的真实性体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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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妳看看宜玟,妳想这是不是需要打药的时候啰?」她转头笑一笑问我。而我则眼惊惧地看着原来亲切而尊敬,醉心研究的学姐令人心寒的笑容。
「唔……唔……」在宜玟学妹无力的挣扎下,祐瑄学姐先命令毓洁跟易蓁扣住宜玟充骨的双肩,再将毓洁跟宜蓁身旁的长长铁链沉沉地住了宜玟的下身,然后拿起针筒轻轻敲了敲宜玟左手的静脉,马上迅速地将针头入了手臂。
宜玟不晓得是害怕针断在手臂里,还是住她的铁链太重,只好静静地接受萤光蓝的体往自已体内不断输送。
「好。」祐瑄像是如释重负,而宜玟则颓然全身靠在墙上,彷彿放弃了自已和全世界。
「小凡,您还记得我吗?」在为宜玟注以后,祐瑄学姐转了过来,一手轻轻的摸向我丰的双,另一手则放下了针筒问道。
「助教……祐……祐瑄学姐,当然记得。」我震颤着回答曾经每週相对的美女助教。
「哈,小凡真好,还记得我是您的助教,可是之后,我也会是妳的『助教』哦!」
「怎……怎幺说?」
「主人永远是对的,小凡是一块成为绝顶奴的好材料呢!妳看身材多好,然后又听话;所以学姐也要好好疼惜妳,将妳好好裁培,让妳的本完全暴出
「就像我那样……完全的……成为……」说到这里的时候,祐瑄学姐开始旁若无人地用左手探入黑内当中,摩擦着属于女的神圣地域,同时又舐自己细长的手指,从体的失中不断传出秽的气味。
「呜!!!!!!!!!!!」就在此时,后面一声强烈的低吼开始传来。
原来是宜玟正在奋力挣开毓洁及易蓁,不断地前后摇摆穿起贞带的下半身。
「哈,小凡,主人今天有令要带妳出去走走,这是好时间,等我一下哦!」祐瑄学姐看到宜玟的举动,就停下自,先掷下了宜玟、毓洁三人的口枷,再一下一下的下属于她们的贞带。
「唔,毓洁照顾得自己很好;然后宜玟又不听话了,又;至于易蓁看来真的有了哥哥的骨啰,竟然两个月没有来经了。」祐瑄学姐像是看护一样,然而温柔清晰的声音,只是诉说着各人作为一头母狗的辱。
在下戒具后,三个女生身上只有套着眼罩,以及将她们重重扣住的锁链,这时候我可以更清楚地看她们三个女孩的样子。毓洁看起来比祐瑄学姐还要高,另外虽然在名牌上注明了轻女的年纪,然而皮肤却紧緻得可以发亮,同时也是三个女生肤最白的那个。
可能是被囚的关係,令毓洁全身更无血,而下身则由一丛小森林保护着,至于眼罩套住的应该是一副眼镜,看起来应该是很有气质的女生吧!再看她的双腿,天啊,好长!跟祐瑄学姐可以一拼呢!只可惜太瘦了一点。
至于宜玟,果然是脸书板上的那个大正妹呢!跟她的泳装照所呈现的身材看来是完全一样,只是现在所看到的是一众宅男都无法企及的赤条体,同样瘦削的身材,配上比例适合的小部,可是大大的晕跟茂密的黑森林,为这具体留下更加人和妇的标记。
另一个就是小小白的易蓁,身材矮小的她,以及可的小虎牙一配,真像一只小白兔一样呢!可是却有着32c的骄人身材;而淡淡的晕跟稀疏的森林,相信每一个雄动物都会忍不住狠狠地将自己的生命华进她体内吧!
「小凡好哦,看得那幺仔细,这里还有很多货给妳看呢,走吧!」祐瑄拍了我的背一下,一边笑着提起吊灯,再拉起我项圈上的狗带,要我四脚爬行,一步一步的跟着她,向后转往囚笼。她先将我放到后面,而我从门外看到三只被锁上了嘴巴的大狼狗!
『莫……莫非是?!』正赤的自己,看着兇猛的畜生,自然更为害怕。
「吼……吼……」三只大狼狗像是望着垂涎已久的猎物,我悄悄地看着牠们的下体,原来都正完全起。
「去吧!」祐瑄学姐一声令下,三头狼犬马上冲往三个瘦小的女体。看来这三头动物都已接受过相当的训练,在四肢扑上了女的体后,马上对準了她们早已泛滥的,狠狠地了起来。
「啊……」、「我,我要男人!学弟我……啊……」、「哥哥、爸爸,小蓁都可以……」
「小饼乾是大家都可以吃的啊,大家吃,大家!主人说可以哦~~」宜玟的外号是小饼乾,我苦笑着曾经的天之骄女,现在正被狼犬得大喊过瘾。
只见三个女生杂着不同的词语,完全忘却了自己面前的正是畜生的强暴和异生物的大巴。而三头狂兽像是用尽了牠们天赐予的气力,进行着配的活动,大狗不断摇摆着下身,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们的小。
「毓洁,你猜当学弟看到妳被狗的觉会怎样?老师耶,竟然喊着说要被。」
「啊……学……学弟不是……想要……小瑄……的……幺?不……不知……
道啦…………我……」
「易蓁,要努力被哦,这样才会变大哦!」
「知……知道……要跟……老师一起被……被怀孕……要……跟老师……一样大……」
「看看宜玟,小饼乾,妳的是大狼犬哦,狗狗的巴不?」
「……」祐瑄不断地用着不同近乎凌的用词质问着毓洁她们,而宜玟可能是被用了药的关係,已经被到失神,全身就像之前片段里的嘉甄一样,全身颤动,嘴巴更吐出白沫,只能不断享受药物和异类带来的高和下意识的。
「哈哈,小凡,妳看她们多。好啦,让她们继续吧,我先带妳在这里走走,待会再去好地方。对了,主人说妳要站起走,跟着我慢慢走就好,妳不该是低级的母狗哦!」祐瑄一边说着,一边则用按摩不断磨擦着隔起蕾丝黑布的桃源,最后不捨地放下。
听着这番话的自己,真不晓得是被称讚还是说辱,但亦只好用尽自己的气力站起,俨如犯人的自己被扣上了项圈名牌及铁镣,而赤的体为整个空间添上无限的秽;至于只穿内衣的祐瑄学姐,就为这个秽的地方增添上辱的象徵。她慢慢提起了吊灯,对我审视一番,慢慢将我领出囚笼外面,走向未知的黑暗世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