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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不心急，深谙拨那一套，悉数用在了临岚身上，期间没少说不堪入耳的风话，一边在临岚身上留下不少红红紫紫痕迹。临岚羞愤死却也没再阻拦他。

景渊强势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背对着自己，想看看他那双致的蝴蝶骨。

当他把临岚开了前襟的衣裳扯落至臂弯时，一眼看到嶙峋的左边肩胛骨上留着一道一掌长的疤痕，想到这就是白暮空说的为他挡的伤，景渊愤怒到了极致，一口往那道痕迹中间咬下去。身下临岚痛哼出声，不由得抓紧了被子，手背青筋凸起。

景渊松了口，望着渗出血丝的牙印，落寞道，“你当时是不是楚楚可怜地倒在了他怀里？”

“没、没有，”临岚倒着一口冷气，背后疼痛缓过来后才道:“伤得不是很重，我自己走回去了。”他不想依靠谁，能撑着一个人往回走，但那个时候却无端地很想见远在千里的景渊一面。

听他说完，景渊摩挲着牙印的拇指下意识地又往上移了点，疼惜一样描摹着那道白伤疤。心里还翻着账，愤懑道:“你同我说你喜女子，却神带羞向他承认对男子有意，你是这样做是拒绝我接受他吗？”临岚没听出景渊这是怨妇抱怨的语气，接着说道，“和你说这话时我没多想，跟他那样说是……”是因为什么呢，因为我好像喜上你了？那今晚两人在上又算什么？是因为鬼王的面子神圣不可侵犯，他该受这犯错的惩罚？还是只是单纯地供他/火？

现在已经很难看了，这个时候再说“喜你”，不是把自己的尊严给他任他踩在脚底吗？

没听到回答，景渊也没耐心听他说什么，冷笑一声，“是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过了今夜……不妨告诉你，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想睡你，”景渊亲了亲他的耳廓，慢条斯理道，“即使当时只有一个背影，转过身来整张脸遮得严实只余双眼。但是身形好，眼睛美，足够了。

临岚知道他说的第一次见面是他来里取灯那次，少年人二十岁左右的身形。

景渊继续道，“第一次没成是因为你跑得快，我连明说都来不及，后来这几年，是碍于对老帝君的承诺。”临岚听完心也沉了下去，他果然只是为了/火，不是情动。

还未伤完，又被景渊翻回身来。

从他被抱上/已经约莫一炷香过去了。景渊慢慢品尝完“前菜”，正准备进入“正题”，一抬头看见临岚咬着下，微微颤抖着。这雏儿害怕得双眼紧闭，眼尾嫣红，甚是好看。他不知不觉中抚上他的脸，慨道:“能生也好。我很久以前有个小兄弟，走得早。你长得这般好看，来生出来的孩子也该如他那般惹人疼。”临岚回过神来，睁开眼看到他垂下的双眸眼底一片黯然之，忽然明白了什么，于是没了想要从了他的打算，意识到一个被忽略的关键点。今晚如果不能让景渊就此停下来，后他知道自己欺负的是什么人，定然会悔恨愧疚。

景渊找准了那处正要往里边开拓时，听见临岚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景渊哥哥……放了我吧。我没有……”景渊停了动作，整个人都愣住了，震惊无比地看着临岚，竟然发现这张脸又悉起来。他看到有泪水从临岚的眼角出，淌进鬓发，只听他又央求道:“景渊哥哥，疼……”

“你……”景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像是有两道声音穿入他耳朵，“你求我啊，叫声景渊哥哥，我就帮你摘果子。”散漫的是他自己的声音。

“懒得理你！”稚而带着点傲气的，是小尾巴的声音，那个他没能保护好，死后连魂魄也寻不着的小尾巴。

景渊反应过来后，连忙从他身上起来，一把扯过被子给他盖上，自己拢了衣裳便离开寝殿，走得狼狈。

第35章夜沉沉，谧幽旁一处雅致墓园。

鬼界本来无墓，到处都是鬼。人间才需要坟墓。

里面立的是一个衣冠冢，祭桌上方供着一盏光溢彩的琉璃灯——问魂灯。桌边绿带着个新近有心培养的小丫鬟，正教着她替灯添油。

小丫鬟做事认真，想也知道这是要事，动作小心翼翼。揭开灯罩后出里面的灯，仔细添好幽蓝的灯油。事情做完之后她才好奇地问道:“绿姐姐，这油是什么做成的，从来没见过这种？”

“这是用无域间那边的地灵提炼成的，寻魂用的，王上每十年都会亲自过去那边采集。”绿用帕子仔细擦着台面，“这地方我每晚和秋霜轮过来当一会儿值，有一千多年了，也没见有点儿动静。”小丫鬟见绿答话的样子，看来这事也不像问不得，又向她打听，“那这找的是何人的魂魄呀？是王上的什么人呢？”

“找的是人的魂魄，要不然你以为鬼界为什么会设冢？”绿停了手头的活儿，抬头想了一会儿，“隔太久都忘了叫什么名字了，小什么来着，是王上游历人间时的恩人，听说当弟弟疼着的，可惜呀，小小年纪没了。”景渊失魂落魄地走了一路，不知不觉到了墓园前，停在石拱门外面，正好听到她们这最后一句。

绿察觉到来人，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拉着旁边的丫鬟一起跪下请罪，“奴婢多嘴了。”景渊这会儿只觉得身心疲惫，不想管她们，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