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窟系列之中秋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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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的门打开了,卫兵们推着数台蒙着红布,大小不一的器具鱼贯而入,在门边一字排开。罗奇一指,两人推着一台差不多与人同高的「落地扇」。走上前来。
「熙雅小姐可否把这小子拉起来,让大家看看清楚……」。
在邵熙雅的拉扯下,夏之宁站起身来,他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容貌极其清秀俊美,一丝不挂的身躯线条修长优美,皮肤白得近乎耀眼,若是把下的茎遮住,人人都会以为他其实是个部没发育的女中学生。当他被女警卫夹着,原地转身一圈向在场所有人展示自己的身体时,卢涛听到邱晓真一个劲地咽口水。
「可否请教一下,熙雅小姐平在府中都是如何调教这个小逆贼的呢?」。
邵熙雅脸上现出傲慢冷酷的微笑。二十五岁的她皮肤白净,五官轮廓深邃,是一个极具西式韵味的美人,举手投足刚劲有力,身姿拔,比其父更具军人风范——而她也确实是一名军人,现任帝国国防大学女生管理处中校副处长。
「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鞭子子电烙铁,道通条门刷,后庭电内卷套那些东西。天气好的时候,会把他拴在吉普车的后面出去跑跑步伸伸腿,天气不好呢,就带他去国防部警卫连,找一些轮休中的战士,给他通一通肠子。
就今天上午,还让他去问了一下节执勤的弟兄们。嘿!弯!让大家看看你的眼!」。
夏之宁当然不会乖乖听从她的命令,最后还是由女警卫硬按着他来执行。看到他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已的门,秦枫母女和杨雪都泪水盈眶。
「内卷套是什么东西?」。孙蕙萱这辈子几乎没跟男奴有过集,对一些男奴领域专属术语全不了解。
「就是内侧布倒刺的避孕套,国家规定,男奴用茎提供服务的时候一定要戴上它,使他们只能觉到痛苦,不可能获得快。」。黄旭初低声解释道。
孙蕙萱想象了一下夏之宁戴着内卷套与邵熙雅的场面,不颤抖了一下:「那得多疼啊!」。
邵熙雅猜到了他们在说的内容,冷哼一声,把手伸进军服口袋,掏出一个小铝箔袋。夏之宁看见了,虽然竭力维持脸不变,呼却变得重起来。
「我估计连你也没见过这东西吧?」。邵熙雅直视着黄旭初的眼睛嘲道,她三两下拆开包装,把里面的物件展示给众人,「这是最新式的伞形内卷套,原理其实很简单,就是在普通的内卷套里,加装了一道通条。把他拉过来!」。
夏之宁被女警卫推到邵熙雅的跟前,邵熙雅攥住他硬邦邦的茎,翻起并不长的包皮,出玛瑙的头,用拇指在上面了几下;接着把那条看起来就像串黄豆的烧烤竹签一样的通条慢慢地入他的道口。
「嗷嗷……」。夏之宁竭力扭动着身子,发出惨厉的嘶嚎。秦枫眼里冒火,恨不得马上跳起来一头撞向邵熙雅,却被身后眼疾手快的女警卫死死按住。夏之馨姐妹和杨雪闭紧双眼,低着头泣不止。孙蕙萱这些年跟着黄旭初见惯了各种各样的残酷场面,但大都是以女为施对象,这么折磨一个男孩还是第一次看到,心中万分不忍的同时,却也起了一丝丝的望。至于邱晓真,早就看得两眼发直,垂涎滴。
邵熙雅终于把整支通条都入了夏之宁的道,接下来,她把通条顶端向上卷成一团的避孕套顺着头慢慢往下捋,那密密麻麻的细密而坚韧的刚倒刺扎在头和上,又是一种别样的强烈痛苦。
「内卷套里,我最喜这种刚式设计,虽然看起来没有狼牙式或者锯齿式那么威风,但实际上的刺效果却远远好于它们。做的时候戴着它,那滋味就像是跟鞋刷做一样。对不对啊?我的小鲜!」。邵熙雅握住已经套好套子的用力了两下,夏之宁痛得两眼发黑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要不是被女警卫夹着,早就瘫倒在地了。
「最后,还有一个不起眼,但是很有用的设计。」。邵熙雅抓住避孕套口上的一个小环,用力一扯,夏之宁又是一声哀鸣。
「套口装了一条扎带,这么一拉,海绵体里的血就不出去,他就只能这样一直硬着。」。
「有这个必要吗?」。卢涛忍不住嘴,「现在都是用『速硬针』吧?一针下去,一个小时之内,无论是连续几十次,还是整个人被泡在镪水里,只要身体没有大量失血失水,那里只要受到一点刺,就能反复再三地迅速变硬。不但方便,安全也比你这个套子好多了,你这么整,他那里几分钟就会坏死!」。
「我不跟智商低的人废话!」。邵熙雅看也不看卢涛一眼,径直对女警卫下令道:「把他放到地上,牢牢按住——喂!」。她向秦枫喝道:「老娘们!你要是不想你儿子的茎坏掉,就自己爬上去用夹他,你夹得好,我就松开他!」。
听到邵熙雅的话,秦枫身子一晃,正待起身,却又硬生生忍住不动。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你聋啦?」。看到秦枫无视自己的威胁,邵熙雅又窘又怒,白净的脸儿变得通红,「你再不按我的话做,你儿子再过几分钟就变成太监了!」。
一旁的夏之韵看到母亲真的像聋了一样动也不动,心急如焚,跪着向前挪了一步,正要出声恳求由自己代为完成此事,却被一旁的姐姐用肩膀挡住。
夏之馨着妹妹焦急而不解的目光,只是坚定有力地微微一摇头。夏之韵略一怔,也立刻明白过来,咬紧牙关,向姐姐点了点头,两行热泪却也夺眶而出。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你们是傻了还是疯了!疯了!你们一定是疯了!全都疯了!」。邵祖康素以任浮躁情绪化而闻名,邵熙雅在这方面比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着黄旭初的面,在几个重罪犯身上碰了一鼻子灰,邵熙雅觉得颜面扫地,登时歇斯底里大发作,语无伦次地狂叫起来。
连邵祖康都觉得女儿过分失态,正要制止的时候,罗奇亲切柔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熙雅小姐,我必须提醒你,夏之宁是由我们保安局管理的重罪犯,除非皇家大法院颁布法官令,或是皇上本人亲自下旨,否则任何人都无权对他施以刑,或任何后果等同于刑的体罚……」。
邵熙雅气得只想扑到老爸怀里放声大哭,解开夏之宁茎部的扎带之后,她在少年的身上狠狠地踹了几脚,便气哼哼地缩回沙发上不说话了。
「熙雅小姐不必动怒。」。罗奇依旧笑嘻嘻的,「换做是其他罪犯或奴隶,熙雅小姐刚才必能如愿以偿。只是这夏家一窝逆贼,个个冥顽不化,怙恶不悛,非常规手段所能制服。小姐刚才遇到的难题,恰好可以用我这台刑具解决,小姐请看——」。随着他的手势,卫兵把那台「落地扇」。上的红布揭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似乎就是一台拆掉了扇头的落地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