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斯卡蒂,凯尔希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0年8月10正篇已是盛夏的破晓,晨光明媚,空气清新,午夜雨过后的晴空往往都显得是那么清澈。植被上布清凉的珠,光被高出许多的树木遮盖,因此它们反出的光还是灰蒙蒙的。罗德岛的清晨依旧是万籁俱寂的,还坚持在工作岗位上的人员们打着呵气,还好马上就能班了。
与彼时刚从苏醒时不同,博士在几年前就习惯早起晚睡了,这还要归功于凯尔希,自从他们住在一起后,每当东方天际刚白了一点,凯尔希医生就会起,久而久之把博士这位大懒蛋与她的生活步调一致了。博士和凯尔希已有了夫之实,但并未举行什么盛大的婚礼,不过在罗德岛,他们的连理已经人尽皆知了。
「起了起了,难道我还要去叫阿米娅像以前那般,把你晃醒吗?」凯尔希赤上身,双被博士天天把玩,已经有了二次发育的迹象。「今天工作不是很多,你做完想干嘛就干嘛,随你。」
「一如既往,一如既往。」哈呼,我打了一声哈气,倒不是昨晚例行公事导致的疲惫,我有点心事以至于昨天到了很晚很晚都没睡着,几乎是看着星辰出现、闪烁、消失直到另一颗最大的取缔它们。
「……」凯尔希要从袖口伸出双手,撑着衣服,那双好似能轻易看穿雾的眸子审视起了自己的人。「你昨天一晚上没睡?」她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察力下降了,不管转念一想,博士昨天……卖力气的,可能是吃的太了吧。莫非是他昨天晚上被自己榨干净了?不能啊,明明就三次,突然她脑海中蹦出来个念头,不过很快就随风而逝了,她对自己的魅力还是有把握的,实在不行让他休息几天,然后换点玩法不就得了。
「哎呀……总有那么几天睡不着觉的,你别想太多了,以前也有过,我泡点咖啡能过去。这又不是两年前,什么事都需要你我亲力亲……」谎言往往需要更多谎言编制。
「你是不是不我了?」
「……为,啊!?」我瞪大眼睛,那惊讶程度甚至不低于当年她接受表白。
「你……你可别凭空污人清白啊……我……」
「她是谁?」那猞猁向前紧,丝毫不给他息的机会,博士甚至在那一瞬间想好了自己遗嘱内容。他见过凯尔希在极度愤怒的时候,mon3tr一个手刀就能把滑铲过来的家伙劈成两半。
「亲的,我真……我真没……」冷汗已经渗出脖颈,我要是一会有幸能活下来的话,赶紧去做个结扎还来得及。
「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声音更加冰冷,连最后一丝作为夫的情也好似消失了。
「我错了,我错了!」求生望大于一切,可那个名字我依旧哽在喉咙里,我知道如果我要说出的话,那就不是我一个人受到生命威胁。这么想来,明明着一个人并与她结婚,可我却受不住惑,出轨了,我真够渣的。
对不起。我已经不记得了当初是怎么说的这三个字,甚至不知道凯尔希听没听清楚这三个字都不知道,我唯一记得是那个把我打醒的火辣辣巴掌。
那是她第一次动手,就连平时玩也是点到为止,那肿的痛里混杂着屈辱和羞愧。我不是怕痛,身为罗德岛的指挥,即便是安保再怎么周密,受个伤也是很正常的。体的痛和一不留神撞在门框上差不多,但是神上……
「把她忘掉!」她丢下这么一句话,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害怕凯尔希真的一去不复返。
我披上悉的大衣,又带上了那张掩盖身份的面具,我不敢正眼示人,更不敢与人对视,仿佛我脸上被刺墨一般,那张面具能给我些许安。
我心中充斥着悔恨,为什么我不能从一而终,那个女人……我……忘不掉。
凯尔希和我是青梅竹马,这些我已不记得了,她跟我说的,很早以前我们就定了终生。但是我进入石棺后,再一出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凯尔希有理由憎恶过去抛下她的我,也同样可以厌恶醒来一无所知的我,她没有……虽说凯尔希她确实一开始不信任我,不过我赢得了她的信任甚至是意。
回首往昔,再看看现在自己的双手,明明凯尔希和我的契合是那么完美,可我偏偏对一个什么都不太懂的女孩有了慕之意。
苦涩的咖啡、苦涩的心。工作还要继续,我没理由因为情上的事而使得手上的工作出了什么纰漏,我不能,在办公室,我就应该是一台机器,不应被情左右。于是,我打起神,更像是将繁琐抛在脑后,一头扎进各类报告、方案中,方求得暂时的遗忘。
升腾起来的雾气不能减少什么困意,因它已被脑中思绪赶走。我不会治水,我只能暂时把缺口堵上,得到暂时片刻安宁,它决堤而出的那时,便就是我的死吧。
清脆的敲门声,会是谁呢?凯尔希,兴许她提着一针试剂,以确保让我永远醒不过来……或者是,那个人?
「谁?」我小心谨慎的问道,声音甚至带着些许颤抖,那是源于惊恐还是兴奋,我不知道。
「是我,博士。」那是属于少女独有的声线,我松了一口气又或是叹了一口气。
「请进吧,阿米娅。」小兔子走进来,手上还端着一杯饮料,看上去像是咖啡,好像还是凯尔希长喝的那种,我心中升起不妙之。
莫非,这里面下了……亲不自地唾一口唾,我赶忙指了指自己桌上的那杯还上腾着些许雾气的:「我这刚冲了一杯。」
「凯尔希医生让我拿给您的。」我暗叫一声不妙,果然凯尔希要对我下手了。
「您就喝了呗,省的我还得这么端回去……」说到这她愣在原地,在她看来凯尔希医生能主动给博士咖啡实属罕见,一般都是我给凯尔希献殷勤。
「凯尔希医生难道惹您不开心了吗?」她把咖啡放在我办公桌上,眼睛中闪烁着好奇,她可觉得这事稀奇了,这两年来跟她说过一般都是凯尔希受不了博士那个邋遢劲生气,这博士生凯尔希气还是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