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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溜去别地。

柳府隔壁的小院门被推开，能距离心上人近一些，姜槐心里舒坦不少。哪怕她想阿瓷想得睡不着觉，也不愿在深夜搅了小姑娘安眠。

踏进内室，烛光被点亮。

一室通明里，姜槐沉着打开锦盒。

身为皇帝，能拿出手用来送礼的必是极品。且送的还是最心的‘儿子’，那么这礼只能更珍贵。

男女之事，女女之事，美的图册姜槐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发出轻叹。旁的无需说，这简直是她看过最具美的画册。

那些的身影，落在脑海，姜槐顿时来了神。

从角落取出早先搁置的醇酒，倒一盏，厚厚的图册看得人眼花缭。看着看着，姜槐又忍不住想到她的小姑娘，角扬起好看的弧度，里面花样繁多，就不知阿瓷喜哪种。

她亦不觉羞，反而越看越觉有意思。

身为学习能力极强的天才，姜槐用了一夜钻研透彻，待她放下图册时，外面天光大亮，困倦袭来，饮尽最后一盏酒，她解了外袍，领口微微敞开，借以散发内心被勾起的灼热。

门窗忘关，她却已睡得香甜。

一墙之隔的柳府，念儿端着铜盆迈进屋，望着睡意未散的自家小姐，笑道:“小姐猜猜方才我看到了什么？”云瓷意识还陷在梦境，闻言怔怔地动了动眼皮，晓得她一时半会缓不过来，念儿笑着伺候她梳洗。

温热的巾子蒙在脸上，晨光从窗外透进来，云瓷慢悠悠醒转:“你看到了什么？”念儿嘿嘿一笑:“隔壁那扇门开了。”隔壁那扇门？

云瓷忽然出笑:“阿兄过来了？”

“应当是了。”念儿贴心地为她修饰妆容。

主仆二人一句话没再说，却彼此心如明镜，打扮妥当，饮了一盏茶云瓷便往外走。

近筹备婚事她有意不去见姜槐，可姜槐主动来见她，她也舍不得拒绝。

阿兄定然是想她了。

她脚步加快。

算起来去隔壁的次数统共两回，第一回早早出门撞上了柳如岸，这次出门，又被他撞见。

柳如岸如今见了妹妹，是十二分的敬佩喜，想到如花似玉本事极大的妹妹过不了几天就要成为他人妇，为此还郁闷两天。但真当见到了妹妹，哪怕阿瓷冲他敷衍地笑一笑，他都觉得格外足。

更何况，阿瓷从来不敷衍他。

大清早见到一身盛装的妹妹，柳如岸喜过后，心里的警钟也跟着敲响:“妹妹这么早出门？”云瓷道:“去隔壁，阿兄来了。”柳如岸道了声果然，拧眉劝道:“你们不便要成婚，如此，于礼不合。”

“大哥会告诉所有人我去见阿兄了吗？”这当然不会。他疼妹妹还来不及，怎会拖累？

柳如岸看清她眼底弥漫的喜，到底没了办法，再者眼前的小姑娘除了是一母同胞的妹妹，更是盛名极广的四海棋圣。

都做到棋圣这份上了，世俗规矩礼节，极少能限制她。

柳如岸着眉心嘱咐道:“早点回来。”云瓷冲他甜甜一笑:“嗯！”人拐出门，柳如岸摸着小心脏顾自傻笑，他好像从未见过妹妹出如此可的笑。这便是待嫁的少女心吗？

纯情少男越发想找个人来陪，妹妹都要出嫁了，他再单着，不好。

隔壁小院的门果然开着，鉴于上次来遭受到的甜打击，念儿乖乖地关上院门，屏气凝神地守在一侧。

踏进门云瓷便闻到那股醇香酒气，不免微愣。

在她的记忆里，阿兄素来自持，于饮酒宴乐一事相当节制，像这样宿醉的情况少之极少。

人走过去，便被眼前缭绕的美引。

目光落在她敞开的衣领，一眼能望见致的锁骨和白皙柔的肌肤。所谓半遮半掩最为动人心弦。云瓷克制着呼，抬手便要为她掩好锦被，视线却被散落在榻的图册夺去。

待看清所绘，她呼一滞，心跳加快，意识到阿兄昨夜做了何事，一时之间竟想逃。

转身迈出两步，已是脸羞红，顾忌着姜槐睡得沉，她强忍着羞意回过头，这一看，再舍不得移开眼。

手便要触及那层雪薄衣，没料到姜槐在此时睁开眼:“阿瓷……”她的嗓音微哑，完完全全地拨在小姑娘心弦，云瓷的手被她裹在掌心，姜槐醉意翻涌，轻笑:“来陪我～”那道惊呼还未从边溢出，便被漫着酒香的瓣堵住，姜槐抱着小姑娘上榻，眷恋道:“想你～”一来二去，云瓷竟也被她吻得生出一分醉醺，趁着息之际紧紧抓着姜槐衣袖，柔声道:“阿兄还在梦中吗？”姜槐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梦里行事总要比清醒时大胆许多，她的手从腹上延落在那处柔软，掌下捏不停，听着耳畔那些隐忍细碎的低，她竟不再足。

一寸寸地吻过那优美的脖颈，云瓷被迫仰头，隐隐快要失控。

料定她头脑不清醒，想要推开却发现浑身已经软了力道，她被姜槐折腾得泪眼婆娑，一声声“姜槐”碎在边，妩媚惑，姜槐极了她的声音，牙齿轻咬开衣带，衣衫半褪时，已经隔着衣料覆了过去。

“别…阿兄……”姜槐此刻却同任的孩子般，隔着那层柔软的料子细细亲吻，舌尖轻碾，极致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