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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图报复兄弟服药·大兵姐妹惩奴且说红习了秘法,,终于按捺不住,寻了小厮陈福,几番征战,将陈福得人事不知,这红犹不知足,还骑在陈福身上哼哼唧唧,榨不休。

忽听有人叫了一声:「婢,住手!」这声音也不如何响亮,但听在红耳中,却似霹雷一般,惊得面煞白,转头看时,却见门口俏立一人,正是丝娘。

慌得红连忙爬起,连小衣也顾不上穿,急匆匆套了裙子,双手抚,羞怯道:「二娘!」这丝娘进得门来,俏脸带煞,杏眼含威,怒声道:「你这丫头,那我提醒你甚来?叫你小心小心,不要伤人命!怎么转过眼来,就把这小厮干到这地步?」红看了陈福一眼,也惊得呆了,嘟哝道:「往他能几支连珠箭的,谁知他今这般不济?」丝娘道:「还敢犟嘴?快去熬些补中益气的汤药来!」红慌里慌张,连奔带跑地去了。

丝娘却取了丝巾,擦干了陈福嘴边的白沫,而后俯下身来,为陈福渡气。

红带了汤药返回时,陈福已缓过气来,只是面苍白,身上冷汗淋漓,依然人事不知。

丝娘用汤匙撬开陈福牙关,将汤药滴入,直忙了三五刻钟,陈福才脸面泛红,那呼也渐渐平稳了。

丝娘这才长吁一口气,回头看红时,这丫头低头缩脚,大气也不敢出,看得丝娘又怒又怜,道:「你且过来。」红道:「二娘,红知错了。您也不要生气,免得伤了贵体。」丝娘笑骂道:「我的身子不用你担心。只是陈福这小厮,被你成这样,怎么跟公子待?」红见丝娘有了笑模样,才放下心来,疑惑道:「他往常也着实勇猛,今天这样,婢子也料想不到。」丝娘又恼了,道:「还在说往常?现今你习了秘法,自然与以往不同。他吃了你这采之法,一次,就抵得平四五次,你得他连两次,就是八九次了,我若不喝止你,这牛犊般的后生,就让你生生死了!如今就是救了他,至少三五他也行走不得。」红吐了吐舌头,后怕道:「婢子知错了。」心中却道:「这样说来,男子都是不住女人的,家里的男人,连同老爷也不过三五个,采一次他们就要歇半个来月,这可如何是好?」忽地想起一事,不觉失惊道:「二娘,快去看看陈禄,莫要被碧荷这丫头死了!」丝娘也急了,道:「你这丫头,怎么现在才说!」两人急急走进前院,到了陈禄房前,只见屋门虚掩,推门进去,那陈禄赤身体,仰躺在榻上,褥子了一片。

丝娘啐了一口道:「陈禄!」陈禄慌忙坐起,一把扯了被子,盖了下身,惶然道:「二娘,有甚事?」丝娘见他脸上汁淋漓,嘴边还带了一发,但面神却是无碍,便道:「碧荷那丫头呢?」陈禄道:「碧荷姐?这一半天没见她呀。」丝娘道:「你这小厮,自己在房里,竟是这般模样,小心老爷拿家法治你!」陈禄尴尬不语。

丝娘也觉不便多呆,转身去了。

红却没有走。

原来这正浓,被丝娘喝止,心中总是不足,适才见了陈禄模样,早知端的。

那碧荷天生水多多,陈禄的榻上了好大一片,定是这丫头所为。

一时间心又起,却故意板着脸道:「好个陈禄,当面撒谎,欺瞒二娘!须知二娘好欺,老爷难当!你今了碧荷,我告诉老爷去!」陈禄慌了,道:「红姐莫要委屈人!你几时见我了碧荷姐?」红骂道:「你道我不知道?你榻上了一片,是谁干的?方才我见了碧荷,她哭哭啼啼的,是为的甚来?」陈禄不知是诈,叫起撞天屈来:「这货还哭哭啼啼?我今连屋也没出,她自己冲进门来,一句话也不说,抱了我便干,分明是她了我!就是你告诉老爷,我也是这话!」说着气呼呼地,一头栽进被子。

红冷笑道:「你是十七八的男子,身强力壮的,她了你,谁信?」陈禄气哼哼地,道:「不信?你叫了碧荷来,让她与我对质!」红道:「你这样理直气壮,难道真是碧荷这丫头装模作样,强污了你?」陈禄气道:「何止如此?这丫头今着了魔了,骑着我不放,得我了好几次,得我巴生疼,到现在还是肿的。末了还着我给她,才放过我!」红听到此处,哪里还忍得住?托地跳上塌来,起裙子,一在陈禄头上,笑道:「是这样骑着你么?」陈禄大怒,将脖子扭了几扭,道:「你这货,也来欺我?赶紧下来,不然有你好看!」红道:「你若是不想吃老爷家法,就老老实实给姐姐!把姐姐了,我就为你美言几句,不然有你的果子吃。」陈禄急了,使劲一弓,将红甩将下来,坐起身,道:「你们都疯啦?也不怕知道?」红一骨碌爬将起来,双腿一岔,正骑在陈禄脸上:「快点吧!偏生这么多话!」陈禄被小紧紧掩了口鼻,连气也出不来,急忙奋力挣扎,可惜红这次骑得端端正正,稳健之极,怎么也晃不下来,不过片刻之功,陈禄口中唔了一声,四肢长舒,再也挣扎不动。

红将白玉也似的部抬将起来,让陈禄透了口气,而后徐徐坐将下来,拿小轻轻摩擦陈禄口鼻,道:「你骂我货?那就给货好好地吧!」陈禄无可奈何,吐出舌头,轻轻将起来。

这陈禄心中恼怒,如何肯尽心尽力?勉强了一百余下,只火越烧越旺,却偏生丢不得身子,不过劲来。

红恼了,一把抓了陈禄发髻,提起陈禄身子,成半躺半靠之势,而后振起肢,用小在陈禄脸上撞,得陈禄哀叫连声。

红忽觉这一幕似曾相识,想起那晚丝娘痛公子情景,不格格笑。

红一连撞了四百余次,渐渐汹涌上来,不娇声道:「好巴,好舌头,巴,你舌头,小……」猛地一股将出来,身子终于渐渐软了。

再看陈禄时,却见他嘴边尽是鲜血,不吓了一跳。

只听得陈禄低低地骂道:「妈的!这货,把老子的鼻子也破了!」红听他骂人,心中微怒,道:「还敢骂我货?是不是还想挨?若是你有气力,老娘奉陪到底!」见陈禄慌忙捂了下身,红又笑了一声,用手轻轻点指陈禄额头,道:「记住了,你这小厮。你给,就是货的奴才!」说罢提起衣裙,转身下榻,又回头道:「看在碧荷姐份上,今且放过你,晚上洗干净身子,等姐姐来个痛快!」陈禄大惊失,告饶道:「晚上还来?姐姐饶了我吧。要不你去找陈福。」红皱眉道:「陈福险些儿被姐姐死,现今还在姐姐上躺着呢,一会儿需劳烦你背他回来。他能济得甚事?罢了,今饶过你们,改天叫了碧荷,咱们四人做个联会吧。」说罢,红提了衣裙,带着一脸媚笑,袅袅婷婷地去了。

陈禄目瞪口呆,莫名所以。

此后一连半月,府中宁静之极,公子和陈福、陈禄都在修养,丝娘守护公子,顺便教导红和碧莲两个小婢,连月仙也听了不少窍要,虽说没有习练,却也得知了内中道理。

只是苦了红与碧荷两个婢,习了秘法却无人可用,每里急得双眼冒火,水横,恨不得捉个男子来痛一番,幸好丝娘送了二人两个锁,才解了燃眉之急。

这锁又名不老药,是壮的奇物,生的形象特异,绝类男子,更有一番奇异之处,一遇温水,原本干瘪的锁立即膨大。

丝娘送的这两个锁,长近一尺,如儿臂,着实威武。

红碧荷如获至宝,每里拿着它出出入入,解了许多烦忧。

又过了四五,公子终能起行走,喜得月仙眉眼都是笑的,丝娘也自喜,公子对丝娘又恨又怕,却也她细心照料。

陈福陈禄二人趋强健,毕竟年轻体壮,红碧荷的采补功夫又比不得丝娘,故而恢复之速远超公子。

哪知这两个小厮刚刚恢复,便又生出事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