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3章2020年1月15劣质的石膏人偶孤零零地站在美术室的角落,身边堆了同类,但即使最差的,表皮也光滑如绸,制作良,表情柔和。
只有这具角落的最为糙,表皮凹凸不平,尖锐突兀,面部没做,煳成一团。
但这并不影响阿北像看杰作一般看着它,眼里是喜。
「小甜,我要把你带回去了。」阿北说道。
小甜正被身上的焦躁和疼痛所折磨,听到这句话,又惧又喜:「我要被带回阿北家了,要变成阿北家的玩具了,嗯,呃啊。」心底的羞与对黑暗未来的恐惧,让她的意识一震,到达了小小的高。
「我们走吧。」阿北摸索着石膏人偶的外皮,放置了一整天,石膏已经完全凝固。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小甜已经被人放出,并且在体内了共8发,食道到门完全贯通灌肠,肚子被灌到隆起如同怀孕6个月大小……放置的一整天有大半天是沉沦在愉悦之中。
阿北推过木板小车,将小甜抱上放好,一边说道:「亲的,你怎么好像变轻了。」即使是身上裹着一层石膏,小甜的重量明显要低于昨天做之时。
但也没多想,阿北把小甜的脚踝、大腿、腹部各用绑带绑紧在拉手上,然后推着小车离开了美术教室。
「呜,小甜被带走了,小甜没有回头的办法了,呜呜呜。」小甜的脑海中哭着。
推出新美术室没几步,阿北想到了什么,折了回去。
再出来时拿着一柄小小的锤子,轻轻地在小甜两个眼窝地方刮擦敲击。
「小甜宝贝,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看到东西,但这段回家的路,我希望你也能够见证。」阿北轻轻地敲着石膏说道。
不到一分钟,小甜的视力终于从黑暗中解放了出来。
前方虽然一片模煳,但能明显看出这是自己悉的校舍廊道,往前走是一个奇形怪状的凋塑,旁边有略蔫吧的绿植,再往一旁的楼梯,下楼是微机室、实验室之类,上楼是几个没什么人的活动教室。
可是不同于仅一天之前,自己走在这片地域,想去哪就去哪,上上下下随意穿梭。
可现在自己不但被锢在石膏之中,糙的料子硌的皮肤生疼,而皮肤也变成硅胶材质。
想摸一摸自己从不在意的凋塑、绿植,甚至地板墙壁,也变成了遥远的渴求。
阿北推着小甜在校舍中走动,从电梯下到底层,又推出了大楼。
这一路都是小甜悉不过的场景,她想摸一摸,看一眼,可不能动弹的眼球,固定的焦距,和纹丝不动的手与足,都不断地告知她现在只是一具人偶玩具,是属于男人的私人收藏。
小甜好想大哭一场,哭诉这不公平的事情,可她的意识再烈,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受的到。
而离她最近的少年,也是心喜,只想把这具属于自己的东西,带回家好好把玩。
「这么晚干什么的?!」一个威严的男生打断了小甜的思考。
「是保安大叔的声音,大叔快救救我!我不要被带回别人家!」小甜努力地「转动」视线,试图看向走来的保安。
但她只是转动了自己的注意力,视线还是盯着面前30公分的空气,只能模煳地看到不远处校门口的栅栏,和远地方的灯火。
阿北掏出学生证,不以为意地说:「今天做的不合格人像,老师罚我留堂练习,现在才走。哦还让我把这人像自己处理掉,不要麻烦保洁阿姨。」保安狐疑地接过学生证,看了两眼石膏人偶,一点都没被打磨过的样子,姿势难看,没有五官,的确不像是有价值的东西。
看保安没完全相信,阿北继续道:「学生证放您这儿,明天如果有老师报告失窃,您直接给校领导。」
「行了,走吧走吧。」保安看他说的那么笃定,也没质阻拦,挥挥手让阿北离开。
「不要!保安大叔,我是人,我是小甜啊!唔,保安大叔,你救救我,拦住他,不要让阿北把我带回去。带回去小甜就……」小甜在绝望中,看着小车又继续推动,眼前模煳的景开始变化。
阿北抹了把虚汗,小声对小甜说道:「吓我一跳,幸亏反应快。嘿嘿,也多亏小甜你那么『冷静』,我也才能冷静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