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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的,都可进齐家门,可事到临头,你们为何说话不做数?”
“你还狡辩!逆子嚣张!”齐父上前给了齐抒狠狠一耳光,“我可没让你带个男人进门!”齐抒被打得闷哼出声,脸上火辣辣的疼,脑中嗡嗡作响,“我可曾做错?凭什么别人可以,乔久思不可以?”
“我们对你寄予厚望,你却与男人苟且,你……你知不知道你如今这番模样有多丢人!我生的是儿子!不是女儿!你……与乔怀做出来的事简直是令人作呕!”齐抒侧头看着齐父,目光凌厉,“那敢问父亲,做什么事是不恶心的?”不等齐父回答,他又继续道:“我所之人乃乔久思,非他男子之身,我何尝做错?你们所说要走正道,我心中自有我之正道,是了,我如今便是做这断袖,你能如何?”齐父怒火中烧,抄起旁处的木,指着齐抒道,“我们养育你,栽培你,整整二十年!齐家上上下下对你毕恭毕敬,对你视若珍宝,你若是没有我们,你有如今这番模样吗?”齐抒低下头,不再说话。
良久,他冷笑一声,“的确,人人皆知临安齐家三子抒乃千古奇才也,三岁便会念书写字,十岁参童试写下一文名动江南,十四乡试考中解元,连中三元指可待,至此谪仙之名指的便是他,若非出生齐家,若无齐家栽培,便没有如今的齐抒……”他抬起头,目光如炬,回想着前二十年光,便又觉得自己委屈,他何曾见过光明?
“二十年啊……整整二十年!你们将我囚于一院之中,要我读书写字,能说话的人尚且只有书童闻曈一人,你们要我考取功名,要我入仕为官,要我重拾齐家往赞誉……”齐抒重新看向齐父,眸中一片冰冷,“连赠一支玉簪都要同我施加力,父亲啊……我乏了,你们想过我吗?”齐父:“……可你也不能如此自毁前程。”齐抒挑了一下眉,冷声道:“自毁前程?我怎的自毁前程?我有何错?我与乔久思有何错?我连选择之能都要被你们剥夺!你们牢牢绑住我,拿齐家我,拿家规我,拿孝道我,呵……什么孝道,你们所谓的孝道,便是要我为你们赚取名利的工具罢了,休拿这迂腐思想绑我!”齐父听他说道“赚取名利的工具”时,恼羞成怒,一打在齐抒的背上,“你……你怎敢如此说,你怎敢如此说!”一又一地打在齐抒的背上,齐抒吃痛,咬住下,他握拳砸于地上,地上赫然出现了一片红。
齐父打着齐抒,一记比一记重,齐抒被打得血模糊,头冷汗,他着脊背,依然保持着屹立不倒的姿态,“我……玉簪已赠,你们……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他痛极了,脑中混沌,背上火辣辣的疼,喉中卡着一团血,要薄而出。
他要去京城,他要展翅高飞,他要离开这个险恶之地,他要解开这人心枷锁!
他要自己,如大雁般,随心所。
鸿飞冥冥月白,鸿飞冥冥月白,鸿飞冥冥月白!
他好痛……
可又快活……
他何曾这样挣扎过?
他倏地呕出了血,脑中不再清明,两手撑不住自己,眼前昏暗一片,摇摇坠,倒在了地上。
“抒儿!”齐母带着齐遥方一踏进祠堂,便见一身是血,面苍白的齐抒倒在地上,她大惊失,脸煞的变白,猛地奔过去抱住昏倒的齐抒,哭了起来,“抒儿……你千万不要有事……来人!快来人!”齐父见此番景象,目光空,他甩手扔掉木,倏地跪在了祖牌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最后头未抬,抵着地面,沉声道:“子不教,父之过,齐抒有今大错,皆为我齐誉之过,望齐家先祖,全冲我一人来,莫要降罪于齐抒,”
“我儿艰难……”齐遥猛然跪坐于地,两手掩面,涕泗滂沱。
齐家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1):出自《八六子·倚危亭》——秦观这里有很多历史知识是错误的,错误的,错误的!
不要太认真,不要太认真,不要太认真!
☆、杏飞五后,乔怀自请离开齐家,回返金陵。
回返前一,亥时,他偷偷来杏院,闻着院药味,眉头紧锁。
他往齐抒卧房走去,离卧房愈近,药味就越愈浓烈,他翻窗进去,药味与血腥味扑面而来。
卧房内并未点烛,月光照进窗,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榻上的齐抒。
齐抒病恹恹的,痛得睡不着,趴在榻上紧紧皱眉。他背上着一层又一层的绷带,透着些许血迹。
乔怀觉自己的心口着一把利刃,狠狠凌迟着他,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淌。
齐抒没有听见乔怀翻窗的声音,他脑中很混,眼皮沉重,可怎么也睡不着,背上的痛和滚烫的体温折磨着他,他连抓东西都力气都没有。
他昏昏沉沉,糊间看到了自己,很小很小,好像只有五六岁,坐在书案边,抄着他不懂的诗文,他不光要抄,还要背,老师要测,若是不通过,便要被戒尺打。
画面一转,他发觉自己长大了一点,他坐在童试考场中,写下了一篇《夙赋》,不仅考上了生员,还名动整个江南城。
那之后,父亲对他的管教更为严苛,家中还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