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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新宇坐在两个长沙发中间的矮桌上,两腿悠闲地伸直,一手撑在身后,好整以暇地从桌下屉里取出一细鞭来。
这里的设施相当全面。
安娜向舞台上看了一会,调教师用一狗链拴着奴走下台,旋即有样学样的看着刘新宇手里的长鞭跪在地上,部翘高了一步一摇,两团雪白的也跟着左右晃动。
“主人。”安娜双手搭在桌沿,像只大型犬一样探过头,从面具的下部的口里伸出舌头上刘新宇拿着鞭子的手指:“先母狗吧。”接着抬起一条腿跪在另一侧沙发上,刚被刘新宇命令撕碎的裙摆已经遮不住她的腿,此时如果抬起部,整个下身都会暴在别人的视线里。
安娜四号没有羞心,反而看着更加的兴奋了!
长鞭划破空气,细软的鞭梢击在安娜的左。
刘新宇把握了力道,特制的鞭身并不会造成实质的伤害,一击下去,左上固定住眼罩的细绳应声而断。
“啊——”安娜靠着沙发底座猛仰起头,幽绿的眼眸中闪动起野兽般的光芒。
她了下角,隐隐有些动道:“右边,右边!
求主人赏……啊啊……”刘新宇手腕挥动,长鞭灵巧地甩在安娜身上,在口画出两道贯穿晕的八字红痕,淡红头肿得充血红。
下一秒,鞭梢啪地打中她腿间阜上,剧痛从下身炸开,安娜蓦地叫出声,身体止不住地痉挛抖动,透明黏腻的薄而出,溅在地面亮晶晶的。
“哈啊……”安娜呼出一口热气,强烈的痛楚与快淡去之后,被软鞭扫过之处酥酥麻麻地瘙起来。
她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身后反而愈发燥热,口中残留着的腥臊味道,先前被大器深深捅进喉咙的窒息简直让她疯狂地着。
那玩意捅进股,会更吗?
绿的瞳孔一暗,安娜回忆着奴的台词,张大了腿拱起杆,哑声说:“求主人一母狗股。”刘新宇看了眼不远处,爬过了半个场的奴被调教师牵着摇股,有人伸手在肥厚的上重重一拍。
奴立即便把部撅过去,高声媚叫道:“另一边也求主人赏……啊——狗股被打出水了……”旁边的人哄笑起来,用猥琐的荤话羞辱她。
再看面前现学现卖的家伙,坦然地张着腿着等他,又又。
刘新宇瞥了安娜一眼,招手,安娜立即乐颠颠凑上来。
“唔!求主人死母狗……求……”在教鞭圆润的尖端涂上润滑剂,刘新宇敲了敲安娜的股。
她心领神会地转过去,上身伏在地上,翘的股举高了搁在刘新宇手边的桌沿上。
刘新宇将教鞭细端抵在黑褐口,水剂填了口的褶皱,眼第一次被侵犯,即便是安娜也无法放松下身体。
一手用长为安娜开拓,另一手再次拎起软鞭,半空中甩了个漂亮的弧线,随即响起清脆的布撕裂声。
安娜身前的布料仿佛被利刃从中间割开,v型的低领开得更大,出了口大片皮肤,以及两颗颤巍巍的凸起。
“嗯——”安娜前出现一条红肿鞭痕,从双之间延伸到人鱼线处,在白净无暇的身体上分外醒目,安娜晃了晃身体,无声的惑着刘新宇。
“啪!啪!”长鞭忽然连甩,安娜被一鞭得背过身去扑在沙发上,后背上的衣料被鞭梢毫不留情地撕去,丽的长裙转眼间便只剩破破烂烂的碎布挂在身上。
“真。”刘新宇看似专注地用黑长捣壁。
安娜手臂发颤,重新趴下来:“我……母狗知错了……求主人继续……”刘新宇扔下鞭子,向侍者要了一瓶红酒,教鞭在口磨了许久,只进去短短一截。
安娜难受地晃着股,一点也不,但是自已的肠道里似乎慢慢变热,眼里泛起了和身上鞭痕一样密密麻麻的意,想让什么东西进来挠挠。
刘新宇才想起来。
这里的润滑剂大概也掺了催情的药物。
红酒顺着浇下去,刘新宇就着酒清理掉口滑腻的水剂,拇指指肚在褶皱上,出一阵酥麻的快。
“嗯……”安娜的鼻音如同大提琴般带着醉人的低沉磁,阜一缩,将那快的源头夹进去,“深点……好……”药物早已渗进皮肤,好在这里的药都不算烈,无伤大雅。
拇指慢慢顶了进去,干燥的肠道里因药剂的刺分泌出一点黏,即便里面还没有润滑也勉强把拇指吃了下去,对于初次开苞的眼来说,拇指也不算细了。
刘新宇的手指在紧窒的肠道里寸寸挤入。
安娜甚至能觉到手指的形状与纹路,不到两寸的距离,竟让她觉得如此漫长而深入,被入私处的受新奇美妙,那一丝丝的不适被她直接忽略。
刘新宇的手指带了火花探进来,在身上最隐秘的部位烙下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