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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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气氛越来越烈，学生们动地讨论着体遮面女人的身份，他们的眼睛看向幕布，又看向白栗栗，然后越来越多的人把他们的想法喊了出来。

「衣服!」

「如果你不是那个女人的话，就用你的身体来证明啊!」

「用你的身体和视频对比一下，马上就能看出来了吧。」

「明明是个勾引男人的变态，这时候还想装清纯玉女吗?」——白栗栗，你没必要……

——无所谓了!反正、反正那麽多人都……

白栗栗紧紧咬着自已的嘴，无视黑栗栗的声音，忍着溢出的眼泪，愤然站起。

教室一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觉自已无比矮小，薄得好像纸一样，随时会被巨力块碾碎。

抬起头想要找到周墨绫和夏茸的脸，无处可寻。自卫团把她们也抓起来了吗?

在几百名同校同学的注视下，她一颗一颗解开釦子下上衣，然后拉开拉链，下裙子。

李尚成投来胜利的目光，催促她去最后的遮羞物。

她颤抖着，把内衣掉。

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高处的人群前，任由同校同学用严厉的目光审判自已赤的少女体。

上百对眼睛爬过她纤细的锁骨，丰的双，因寒冷而翘起的头，因恐惧而汗津津的小腹，无的肿部，还有穿过头和粒的金属环。

明明已经被反复羞辱，伤害，侵犯那麽多回了，比现在更痛苦的更是数不胜数，为什麽还是那麽难过?

为什麽想要从这裡消失，永远不再回来?

为什麽心中产生了一股黑的烟云般的情绪?

然后，第一次，白栗栗朝自已一直拼命保护的人们那裡投去暗的目光。

面对着白栗栗的体，学生们的情绪反而冷却下来了。

不是说他们突然同情心氾滥，对迫同龄女生当众光衣服的集体行为到愧疚。事实上，羞辱白栗栗的声音反而更多了，男生们肆意评价着她丰的双，女生们为穿环而辱骂她。

但是，就算再鄙视她，他们也无法确认，白栗栗究竟是不是那个视频上的人。

能心安理得地羞辱她的下，但却还没有勇气指控她为魔女。

无和变态是一方面，恶和危险则是另一方面。女是女，但不一定是魔女。

李尚成出不耐烦的表情，和身边的赵安盛低声谈着，抬起头狠狠地瞪了白栗栗一眼。

「白栗栗，铁证如山，你认不认罪!」

「开什麽玩笑，我当然、当然不是魔女!」李尚成的双目几乎要出火来，他用手指虚空戳着她，几乎要破口大骂。

这时候，一名自卫团走到他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起初，他出不敢置信的表情，随即转忧为喜。

一名女生从座席上走下，不安地站在李尚成身旁，低头扯着衣角。

这是怎麽回事?她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