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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麻酥糖，衣兜里还装着那条没什么用的银铃铛。

小七看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阿栾，我来帮你拿吧。”于是，季栾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自己手里把最轻的灯笼提过去，颠着小步跑到前面去了。

到家的小七更是忙碌起来，他把那只鹦鹉小心接过，在屋子里跑来跑去，最后挂在外屋门口，美其名曰，以后就可以让他来说回家了。

季栾坐在沙发上，瞥过去，与那只烦人的鹦鹉对视。其实，他反一切有的尖嘴动物。

绝不是怕，只是反。

忍着头皮发麻的觉看了半晌，他觉那鸟好像也不是太喜他，总拿股对着他，“这东西会拉屎。”小七正在往柜子里放酥糖，他听了头也不回地回答，“当然会拉屎啦！它是活的嘛。”季栾噤声，过了一会儿，“它拉到笼子外面怎么办？”小七正站在椅子上，试图把小灯笼挂在窗边，拿背对着他，“它又不出来，怎么会拉到外面呀？阿栾问得真奇怪。”季栾不说话了。他站起身，走到门边，隔着一段距离与那鸟对视，“……”鸟歪起脖子，终于肯拿正眼看他。

小七挂好灯笼，又把吃了一半的糖葫芦拿过来，“阿栾，给它起个名字吧。”季栾站着，承受着鸟和小七的双重火热目光，觉得后好像又要隐隐作痛。

“叫小八。”自从上次小七对他霸王硬上弓之后，大概是顾念到他身体，消停了很久，一直没再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除了季栾洗澡时，小七总是强势闯进来，自告奋勇地帮他擦身体。

虽然还是不自在，但总比一开始好多了，只要不胡思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最近季栾的伤大概是好得差不多了，据观察，有人又开始蠢蠢动。

于是洗完澡后，季栾就把小七赶走，然后迅速回卧室，把门锁好，从本上断绝他再次爬的歪心思。

只是，当他一个人躺在上的时候，总会辗转回到那个雨夜。

痛得厉害，身上却火热。少年的身体与他，主动用紧窄的后不断吐他的分身，口中发出难耐的娇与呻。季栾每次想到这，就不住面红耳赤。

其实，那种事的快活…他不是不想，他又正当如狼似虎的年纪，只是……

他看起来那么小。

季栾总觉自己在犯罪。

不行，季栾努力平复起下身，他还太小，以后他回想起来，大概会后悔的。

平静了许久，季栾开始昏昏睡。

卧室的敲门声在黑夜里突兀地响起来，季栾装作没听到，翻了个身。等他敲累了就会回去睡觉了。

一小会儿后，敲门声又响起来。这次，还伴随着小声的泣音。

“阿栾…你睡了吗…呜…我一个人害怕…”少年颤抖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季栾拧起眉头，睁开了眼。

“阿栾…呜呜…呜…”听不到他回答的少年，在门口无助地小声哭了起来。

季栾又翻了个身，听着少年隐忍的哭声从门里不断传来，终于跳下，去打开了门。

背靠着门坐在地上的少年，突然失去了倚靠，倒进季栾的腿间。他惊喜地抬起泪痕涟涟的脸，然后转了个方向，抱住了季栾的腿。

“阿栾，今天让我和你睡好不好…我害怕…”小七在他腿间哀求。

季栾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少年又紧紧扒上他的衣服，“……睡觉可以，别动。”小七连忙点头，刚刚还哭得我见犹怜的小脸已经破涕为笑。

两个人一起爬上了，盖好了薄薄的被子。

季栾觉得有些别扭，于是转了身，背对着小七。

小七却在身后贴了上来，他的手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摸上季栾的背，又向下去轻轻碰了碰他上的伤口。

季栾闭眼忍耐，“不要摸。”小七只好收回了手，可他又把头靠过来，近得连温热的呼都在季栾后颈，的，“阿栾，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我做噩梦了…”季栾继续闭着眼，双手抱在前，装作没听到。半天，季栾动都不动，像是睡着了。

小七将头抵在季栾的后背，终于沉默了下来，屋子重新陷入安寂。

不知过了多久，季栾觉后背上一片的。他十分清醒地睁开眼，身后的小人正在努力抑着声音泪。

季栾无法再装下去，他咳了一声，慢慢转过身。

小七也马上跟着他转了个身，朝向另一侧，背对着他。

季栾无奈地看着他的后脑勺，“又在哭什么？还是噩梦？”小七不说话，现在轮到他装睡了。只是，偶尔耸动的小肩膀，和终于憋不住的鼻涕声出卖了他。

季栾没办法，他现在算是被这小祖宗折磨得毫无睡意，只好凑过去，拍了拍少年的背。

没想到少年猛地转身，扑进了他怀里，放声哭起来。

“呜呜呜…阿栾…你别丢下我…你别把我送回去…呜呜…求你了…”少年将眼泪鼻涕一股脑儿，都留在季栾的前，苦苦乞求他。

季栾默默安抚少年，等他哭得声音小了些，才开口，“这就是你的噩梦？我要把你送回哪里去？”少年一一搭地，“不要呜…把我送回…司令那里去…呜…”季栾沉默了一会儿，“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