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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值这个数。”先前的人小小地惊呼了一声，他犹疑着，“真的假的？这人不管从哪儿看都不像有什么来头，真这么金贵？是哪个…”

“这就不好说了，我也听不真切，只听来人与掌柜的说，今晚他得轴上台。”林琰细听着两人的谈，刚刚睡醒的脑子有些云里雾里，但仍隐约听出了些于他不利的危险意味。

他避免让那两个不知身份的人注意到他，只好一动不动，装作毫无知觉。

心里却不免焦急起来，迟骁还会来吗？

他是不是对自己失望极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理与容忍底线，这次，又带着两个人的孩子陷入不明困境，但，他还是会来的吧？即使只是为了孩子。

这么焦虑着，前突然传来一阵意，林琰极力克制自己不去扭动身子缓解。

开始又又酸，酥麻着好像要冲破布料的锢。林琰出门前一定要在前上几层裹布，避免它们凸出来引人注意。可现在，这几层薄薄的布料竟像是软得磨人的枷锁，束缚着他的，让痛的无处安放。

林琰终于忍不住，在上侧躺着，开始极轻微地扭动起上半身。

动作果然引起了谈人的注意，他们仿佛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林琰听到有人说，“要到点儿了。”昏暗的场子中央，是一个黑漆漆的台子，台子正前方摆了几套桌椅，此刻已经坐了人，正喝着茶嗑着瓜子闲聊，更多的人，是站在场子的空地上。空的地下暗场被人围起来，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贪婪与猎奇的望。

此刻，外面雷雨加，无人注意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面如铁般地进入场子，隐入人群。

他们都在兴奋地讨论着接下来要上场的猎物。

“听说是个双儿，”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容貌不知道怎么样，但是好像有点来头。”前排坐着的人已经迫不及待起来，连声叫着“上台！上台！”。

掌柜的点头哈地从后台闪出来，上了台子，对着台下众人拱手鞠躬，然后笑眯眯地开口，“各位稍安勿躁，今晚的轴角这就呈上来。”话音刚落，有两个伙计便从后面拉着一个金边的笼子拖上了台。

笼子里关着一个人，普通男子打扮，被黑布蒙着双眼，嘴上也系了布条，双手被捆缚着绑在身后。

众人仔细看去，笼中人姿平平，衣着也普通，看不出丝毫值得挥金的特点，便立刻有人叫起来，“掌柜的，唬爷们儿没见识过？”可也有人注意到，那笼中人跪坐在狭小的笼子中，微微弯着，似乎在小心呵护着肚子，再定睛细看，便看出他小腹微凸，马上嚷嚷起来，“嗬！肚子里还有一个！”众人便都发现了，人群开始莫名兴奋起来，头接耳，“那是不是也有了？”有胆子大的，直接冲台上喊了出来。

掌柜的站在台子一侧，笑眯眯地回答众人，“自是有的，只不过刚刚催出来，还需各位看官拍下后，回去自行品鉴。”林琰跪坐在笼子中，无法调整姿势。他听到许多人亢奋的声音，心中渐渐明白过来，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也清醒过来，之前吃的是什么药。

他仔细地去听，可笑地想从中听到迟骁的声音。

可是人好多，他从没听过的词语从台下涌般地指向他。他似乎能受到，那些人用猥琐的目光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嘴里不三不四地叫他货。

眼睛看不见，听觉似乎了好多。于是他听到那些铺天盖地向他席卷而来的下议论。

“听说双儿下面那条特别紧，干起来得不行。”

“尤其是怀孕的，下面一碰就水，一边一边哈哈哈哈，能拍下的真是福不浅。”

“这台子上的双儿也出过不少，就算这个能，又怎么特别？”

“诶，我听之前放出来的风，这个之前的主好像有点地位，现在估计是玩烂了不想要，就送过来还能小赚一笔，这可不亏。况且拍了的还能买一送一，赚个便宜儿子，哈哈哈哈。”

“当官的玩过的，自然有他的好，啧啧。”听着周围人的谈，前排坐着的人有些不耐烦起来，一个打扮贵气却看起来吊儿郎当的青年一拍桌子，“掌柜的还不开价？”掌柜依旧笑眯眯地，“好，既然诸位已经大致验过货了，现在就请起拍吧。”

“底价五百银元。”掌柜中气十足地喊。

便有些财大气的富商开始争相竞价，一路将价开到了八百银元，再要往上涨时却没人吭声了。

这个价格相对以往来说，已经不低了，先前在台子上拍出去的，价格也都在三四百银元徘徊，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算是天价。

人群中动起来，都等着看是谁会将台上人收入囊中。

此时，那个起初拍桌子的人又将桌子一拍，“八百五十银元。”先前叫价的再没人出来往上抬，这个价格果真到顶了。

掌柜的眯眯笑，抚掌环视，“好，还有比这位小爷出价更高的吗？”

“若是没有，按照规矩，价高者得，那今晚就恭喜这位小爷了。”掌柜的正要敲上手边的小锣，却从场子后排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一千银元。”本来热热闹闹的场子，一下子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人们纷纷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