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书网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说 阅读记录

(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此人说自己当初被强盗绑架的时候确实是那样的,他也不知道……听不清那个词是什么,可能是那个骑士的名字,他说他耍了诈。」

「他说的不是名字,是一种……」一个牧羊人站了出来,指了指自己的股:「就是这个玩意,坏掉的。」

「是骂人话?」幕僚问了一句,认真地做了笔记,那牧羊人还不知道「骂人」这样象的词汇的意思,只是重复道:「是坏掉的意思,腐烂的意思。」他大概是想用他那有限的词汇表达这是一种诅咒。

还未开始正式审讯,手下便送来了一份用罗尔语写就的信,李朴拿着这封信,扫了一眼,就丢到了那个人面前——他一个字也看不懂。

「你,给我将功补过,翻给我听!」这商人虽然确实懂点罗尔语的书面语,但对汉语可是不甚了解,让他翻译这封文书可太难了,可他看着一脸火气正待发的李朴,又不敢说自己不会,只好硬着头皮,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第一句是:「致卑劣的盗贼。」商人嘴里呜呜地说着:「是给……给……」后面就含糊不清了,李朴和他的幕僚看懂了这人是想用肢体语言来代替一部分的翻译,念在此人手无缚之力,就把他放了开来。

被放开的商人了一会气,跳了起来,做出一副四下张望,像猴子又像老鼠一样鬼鬼祟祟的动作,接着又偷偷摸摸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银币,又了回去。

李朴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已经转成了一幅茫然:「你妈的,这到底是个意思?」幕僚看着商人,若有所思地说道:「给贼眉鼠眼的小偷?」商人虽然听不懂这句话九成的意思,但他点了点头,补充道:「给暗处的,坏的人。」李朴又把震惊的目光转向自己的幕僚:「我咧!你是怎么看懂的?」第二句则是:「你这个从恶魔眼里生出的,脓的混蛋。」商人看到这句话,出了一幅哭无泪的表情,勉强说道:「你……」幕僚看着他,回答道:「我?你想要我干什么?」商人指了指信,说:「是它在说你。」

「哦。」幕僚面无表情地在白纸上记下了一个「尔」字。

接着商人张牙舞爪地发出了低吼,两手各弯出一个角的形状,李朴见到此情此景,一拍木桌,大怒:「什么!你想吓老子?」商人马上恐惧地晃了晃手,急忙说:「不是这个,不是这个!是它在说,很坏的东西,很坏的东西。」幕僚托着下巴,询问道:「写的是你是很坏的东西?」商人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又转过了身,跪在地上,翘起了股,指着自己的门,说:「这里……」李朴此时又是一敲桌子,今天他被对方耍了,心里是怨气,这个闯了祸的商人还不知道云里雾里地搞些什么鬼,当场吼道:「你他妈的耍我?」

「息怒。」幕僚把李朴按了回去,「他可能是想表达对方骂你是眼。但这是那个人骂的,不是他的问题。」李朴脸火气地坐了回去,鼻子嘶嘶地着气。

商人又回望四周,见到了一个还扛着一匹羊的军人从门前经过,便向李朴询问:「能把……那个给我……吗?」李朴低低地骂了一句:「他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摆了摆手,叫住了那个人,对说道:「给他!」商人拿到了羊,手就摸着羊的肚子,一路到了后腿,手指又张了开来,撑在母羊的道口前,作出一幅捏着什么东西的样子。

幕僚没看到最后那个动作,问道:「肚子?」商人知道「生下」这个概念很难表达,又做了一遍之前那个动作,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摇了摇手。

幕僚这次终于看到了最后那个动作,只是还是没理解对,又问道:「小羊?」说着,还走到了母羊的旁边,对母羊指了指,两掌比出一个逐渐缩小的圈:「小的,这个?」商人闻言立马摇了摇头,低着眼睛,紧张地想了一会,最后终于豁然开,把双手捂在母羊的肚子上,慢慢张大,好似两手握着一个渐渐变大的球,最后又扣了扣母羊的道,示意什么东西出来。

幕僚也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懂了!是怀孕!」商人本不懂这种本用不到的词,见幕僚这幅表情,以为他是真的懂了,也是讪笑着点点头。

李朴坐在旁边,觉得很是不对,对着幕僚发问:「不对呀,这怀孕为什么要做那个一遍的动作?你确定不是生下来的意思?」

「嗯……」幕僚搔了搔头,「也是,好像确实是生下来的动作。」商人又看了一眼那个「脓的」的形容词,出了绝望的表情,捂住了自己的脸,接着硬着头皮用手摸边自己的全身,接着缓慢地拉开手掌,作出一幅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长出来的动作,又把手掌往下滑。

这次是李朴发问,他用中指的直接敲了敲桌子,问道:「身上长出东西,再掉下来?」商人本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渗出这个词,只好点了点头,两句话的意思也差不多,反正身上长怪东西也是不好的意思,和脓差不了多少,他已经做不到更好了!

最后一个词,商人又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诅咒用过的「烂股」,又补充了一句「一样」。幕僚把他之前表达的那几个词连了起来,举起纸,头也不抬对着李朴说道:「你是头上长角的怪东西生出来的,浑身长瘤子,还会往下掉的烂股。」李朴看了这么久猴戏,也大致理解了对方在说什么,听言,然大怒,啸道:「他妈的!王八羔子!合着这封信他妈的就是在骂我?」商人立马瑟瑟发抖地趴在地上,嘴里反复着念叨着:「别杀我……别杀我……不是我说的……」李朴见他这幅样子,心头虽然不,也没真的要杀他的意思,只是呸了一口,说:「和你这狗厮鸟无关!」飞狗跳地了一个下午,李朴终于搞清楚了那个骑士之后原来逃到了自己朋友的领地上,安全之后这才得意洋洋地给自己写了封信,一边咒骂自己,一边夸赞了自己之前的逃跑计划,他的那封信里附了暗号,送回自己的城堡之后其实并没有给自己的家人,而是被直接转送到了自己的朋友那里,最后伏击了李朴,反将他一军,在信的末尾还写道让李朴这条野狗滚回自己贫瘠的土地,从熊的粪便里刨食过活。

李朴听完之后极为气恼,但又极为疑惑:「那个王八蛋逃了,我抓到的两个女人是谁?」一旁的商人听了之后唯唯诺诺地说:「可能是他的子和他的母亲,又或者是他子的母亲。」李朴听了直摇头,嗤道:「哪有男人跑的时候连婆娘都不带上的?不可能不可能。」结果招来两女一问,她们真就是那个骑士的子与母亲,那个骑士大概之后跟着朋友径直回到了朋友的领地,两个女人刚从繁华的都城回来,完全不知道骑士被绑架的事,她们也对骑士没出来接她们觉有点奇怪,两人被李朴抓到时正在河边为都城附近一个葡萄庄园的归属吵架。李朴听了也是难以置信,大开眼界,念道:「了,明知道家里可能被偷也不回去救老婆老娘,反倒是自己先躲了起来,世上竟真有这样没卵子的东西!他还算是男人么?」晚上,李朴喝了点酒解气,贵妇婆媳一左一右,瑟瑟发抖地陪侍在他左右。

可李朴越喝越是生气,到最后骂了出声:「狗娘养的!巴玩意!他娘的!他娘的!竟敢这么骂我!老子本来只想搞点钱,现在老子不光要干你的婆娘,还要干你的娘咧!」说着,李朴醉醺醺地立了起来,把两女提了起来,一对婆媳在他黝黑伟岸的身躯面前就跟小仔一样,毫无反抗之力,被直愣愣地丢到了铺上。

年轻的贵妇看到李朴这种样子,想要起身逃跑,李朴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捏出了五个乌青的指印,随后就是一个耳光把她刮回了上。

以前李朴在山寨里当山大王的时候,就喜用耳光来惩戒办事不力的手下,一般耳光不会刮得太重,省得他们被一把刮坏了脑袋亦或是刮聋了,这样办事就更不灵光了。

喝醉了的李朴也沿袭着脑子里的本能,不轻不重地给了女人一下,刮得她脸颊生疼,耳边起了耳鸣,实际上却受伤不重。这记耳光虽然控制了轻重,但却并不意味着山贼出身的李朴有怜香惜玉之情。

之前李朴劫掠村庄的时候,强的妇女就不在少数,现在面对仇人的母,更是分外眼红。

此时此刻,周芃等人又管不到他,他久被抑的兽,更是一下子迸发了出来。

「啊——!」两女见到李朴摇摇晃晃地靠近,顿时尖叫起来。李朴虽然喝醉了,也知道她们喊起来若是让宁虎臣他们听到了,自己肯定不好过,便一手一个掐起了她们的喉咙,恶狠狠地道:「你们这两条母狗再叫,我他妈就掐死你们!」两女抓着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发出了嗬嗬的呜咽,李朴这才放开了手。

手是放开了,只是在她们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的鲜红印痕暂时是消不去了。

被这么一折腾,两个女人消停了下来,畏缩到了一起,浑身哆嗦地一道躺在了李朴的上,看她们的样子,很难想到今天中午她们两个还吵得不可开

李朴见到她们雌伏的样子,意地准备下她们的衣服,骑士的老婆怜惜自己的衣服,生怕李朴解的时候坏,便把手伸到背后,主动想解,只是这衣服需要在女仆的服侍下才能穿起,起来自然也是一样的道理,贵妇一人是解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