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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坐下。两张单人沙发,侧放在墙下,正是私密谈话的格局。奕和坐下来都有些不踏实,说:“我不知道您听见到了多少。我可以解释。”
“该听到的我都听到了。”谢佩韦坦承,“你想解释什么?不用慌,慢慢说。”谢佩韦的态度和从前一样沉静温和,不带一丝戾气。奕和却有一种无从谈起的失措与空白。解释什么呢?他在工作室里对钱教授说的话,哪一句有问题?哪一句不明白?
“您可能是有些误会了。”奕和连忙把责任揽了回去,“这也是我没说清楚。要么您直接问我,我都能回答,不会骗您。”这急切想要讨好的模样。谢佩韦伸手摸摸他,安抚他:“不要着急。不是什么大事。”
“我不是有意窥探你和心理医生的谈话。以前,也是我不太尊重你的隐私,你的工作室,我推门就进去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后去你的工作室,我会先敲门。”谢佩韦先承认错误。
“是我没有设置门。我的工作室对先生没有隐私。先生任何时候都可以推门进去。”奕和急切地反驳,这谈话的走向让他心慌。
谢佩韦并不和他争论这个话题,轻轻竖起一手指,请他暂时噤声。
“我们再来说‘误会’的问题。”
“你觉得……”谢佩韦说到这里,声音有轻微的沙哑,“我需求太多,你受不了。对吗?”
“不是的,您误会的就是这个,我没有……”奕和本能地就要否认。
“小和,说实话才能沟通问题。我们的关系里不需要谎言。”短暂的沉默之后,奕和才点头,轻声说:“我不是受不了,就……每天都要洗很多次,也就是咱们家不缺钱,普通人家光这一吨一吨的水费都打不住。”这想法也算是另辟蹊径了。
不过,说来说去,事实上就是受不了了。山珍海味也架不住天天吃,每天吃八顿吧?!
谢佩韦居然被奕和给逗笑了。
“你觉得我现在不在外边找人,只睡你,如果你拒绝我,我就会在外边重新找?”谢佩韦又问。
这个问题对奕和来说永远都很艰难。前面的话题他还能说个俏皮话,这问题就很痛苦了。
两人僵持了片刻,奕和才用极其卑微的声音说:“对不起,先生。这个问题我不能问,也不该想。是我逾越了底线。”谢佩韦对他的回答没有任何意外。
当初就想找个懂事听话守本分的,瞧瞧,我这是有眼光多好?
这么哄着捧着,这小东西尾巴都竖不起来,一直战战兢兢地,不肯越雷池一步。
谢佩韦很清楚,局面演变到今天这一步,奕和没有任何责任,应该对此负责的只有他自己。
他种下的因,就该尝今的果。没情的时候,希望人家老实乖顺不作妖,某一突然觉得自己有情了,就马上指望人家抬头做完美情人,这世上哪有这等美事?
奕和还在小心翼翼地请求:“先生,这是我不对,我错了。求您看在我是初犯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以后绝不会再犯,我绝不会再让您为难。”
…
…还能怎么办?
除了慢慢磨,慢慢了解,慢慢建立起彼此的信任,没有任何办法。
时间是征服一切的利器。
“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谢佩韦问。
好像是没有。
可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我既然说了喜你,就不会再看别人。”谢佩韦拍拍奕和的脸颊。自己挑的人,还能怎么办?
“小和,高兴一些。你不喜的事,我都不会做。”奕和出无所适从的表情。很显然,他从没想过,这件事这么轻松就解决了?
可是,谢佩韦真的没有显出一丝要作怪的戾气。
从那以后,烈频繁的恩就变得很有节制,除了夜里卧房,平时相处时谢佩韦只是亲吻,从不逾越。在家结束休假之后,谢佩韦按照原定计划回公司上班,也没有再提在家里办公的事情——奕和甚至都不知道谢佩韦曾经有过这样的计划。
谢佩韦这样说一不二的刚绝,也让奕和本能地觉到一丝不安。
然而,谢佩韦对他的态度和从前没有任何差别,更没有在外边拈花惹草偷吃的迹象。
到暑假快结束时,谢佩韦把音乐学院的旁听手续也给奕和办下来了。正规的旁听生,除了没有学籍,其他都跟普通学生一样——点名册上有名字,作业也要上系统。只有去食堂的时候比较受歧视,毕竟国家福利是给正规大学生的,你个旁听的就别去蹭国家补贴了。
奕和也很想得开,反倒很担心地问:“那我去图书馆乐器室什么的,是不是也占了他们的资源啊?要不我就去听听课,其他时候都在家好了。”谢佩韦不失笑:“没事。你给他们捐个楼就行。”奕和转身就去找齐璇靖,问自己还有多少钱,能不能给学校捐个楼?
齐璇靖也是无语了:“奕和先生,老板已经给学校捐过楼了。他们新校区有两块地都是我们免费承建,相关配套也是我们全部捐赠。”您以为让您舒舒服服上个学容易么?
谢佩韦想得倒是长远。我们家念泽万一也继承了他爸爸的音乐细胞呢?以后就考家门口的音乐学院,搞音乐和继承家业两不耽误。也算是远景投资了吧?
别家大学生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