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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艘艨冲巨舰,甲板离江面,高有五丈,如此风,本就不受影响,以曹霖的旗舰为首,牛展、王富为左翼,汤林、张杆为右翼,放过敌军两翼,一齐向曾庆隆的中军帅船猛冲。
曾庆隆大喜道:“曹霖祖上虽是将门,然他自幼离家,未经教化,指挥大兵团作战,全无经验,与草寇无异,识不得我这撒星罗,来人!挥动大纛旗,令李峻、奇恒两翼合围!”李峻、奇恒早有准备,看见大纛旗挥运,立即合围。
曹霖的战舰渐渐接近,已有一里了,这时曹霖大吼道:“放炮!”旗舰的帅字旗一动,两千艘战舰上,顿时火炮齐鸣,江南兵,训练有素,虽是风之中,炮也打得奇准无比,犬戎兵将,从来没见过火炮,就如同曹霖第一次遇见谭熙婷的火炮发威一样,无不吓得脸惨变,炮声响处,戎兵船只,被炸得飞到了半空中,落下时全是片片的碎木。
然曹霖艨冲巨舰上的火炮,威力、程比起当谭熙婷突发奇想,临时捣鼓出来的火炮,更要强上百倍,每炮皆可一次装弹三枚连发,发后还能再装填。
火炮的打击范围,一直延伸到拓拔宗望的后军,把犬戎人炸得哭爹叫娘,然船已离岸太远,回又回不去,又不敢跳水,只得傻鸟似的蹲在船上挨炸。
大面积的火炮过后,紧跟着就是“火龙出水”越过汉兵的前队,在犬戎人的后军炸开,犬戎人大叫着跌入江中,江水顿时被染红一片。
前面的汉兵也不好过,江南兵舰首挂着的巡江火龙,一支又一支的贴着江面,直飞到他们的大一点的船首炸开,把他们的船只瞬间炸得纷碎,他们手上的弓箭,本就没有用武之地。
两下里战船再近时,江南战舰上的“机弩神箭”开始发威了,第一轮长达一丈的神箭,全是谭熙婷新设计的火箭,在引线将燃尽时发,携带着雷管,入敌船后立即炸了开来。
曾庆隆虽在湖广,将了十几年水军,然从未见过此阵势,明知不妙,急令桨的掉头,但又不能回北岸,且战且走,往西败了下去。
曾庆隆的帅船既走,中间的汉兵,也跟着他跑,两翼的李峻、奇恒,本就完不成合围,巨大的铁甲艨冲战舰所经之处,他们的船只纷纷倾覆,两将慌中,也找不到帅船了,各自逃命,但无论渡江的戎兵往哪跑,燕子矶上的翟蕊,都看得清清楚楚,指挥大纛旗,为本军指明方向,曹霖兄弟五人,各带战舰,奋力追杀。
敖钰得是西南风,大江的水又是向东,渐渐的,江南兵几乎把所有的戎兵,全赶到了八卦中。
大晋时的八卦州,还没有完全出江面,是一大片横在江心的芦苇,半半隐在滚滚的江水中,北面还没有和岸相连,州中几乎没有陆地,水道纵盘旋,深浅不一,是一个天然的江心大,人进去了,很难再转出来,芦苇深处,全是野鸭等水鸟,因没有完全出水面,又因为水道复杂,所以在大晋时,叫做八卦。
犬戎人全是北兵,不知就里,顺着江水一齐被赶到八卦来,看到只在岸边浅滩中生的芦苇,一齐大喜,以为上岸了,纷纷的跳下船只,就往复杂的八卦中钻。
曹霖在应天呆了两三年,如何不知道到了何处?见状大喜,立即命人将战舰排开下锚,将八卦围了起来,高声道:“来人——传我将令,放下小船,攻入中,但凡斩获首级者来献者,每个首级赏银四十两!”曹霖富有江南,这些年来又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牛羊被野,鸭郭,又有大船出海贷易,金银滚滚而来,打仗打得其实就是钱,既有重赏,江南兵立时人人奋勇,个个争先,了身上的铁铠,出了里面江南兵特有的轻便而坚硬的竹甲,丢了碍事的八尺斩马刀,出背后的狭锋刀来,分乘飞叶小船,纷纷钻入中杀敌。
拓拔宗望一入中,立即就知道不妙,在齐深的水中,跑了半天,就是看不到真正的江岸,后面的的江南兵,在水中异常的骁勇,比在岸上还灵活哩!四十余万的汉兵和十几万的犬戎兵,被江南兵在水道复杂的芦苇中,杀得如砍瓜切菜一般,本就不知道那些江南人是怎么出现的。
拓拔宗望连斩了数名江南兵后,江南兵都知道了他的厉害,没有人敢过来了,让开他找其他戎兵耍,他带着几名亲兵,只沿着临江的水道向北摸索,竟然给他摸到八卦的另一头来,抬眼一看,向北只隔着一条里余的江面,就是真正的岸了,汤林正坐在战舰的甲板上,把守着这面,看到有戎人自中钻出来,立即就令人用弩箭杀。
拓拔宗望躲在芦苇之后,泪面,他自出世以来,定犬戎、服渤海、战蒙古、破大烈、平晋,九十八斤宣花斧下,斩过无数的大将,自料无敌,想不到今攻打江南,竟然一败如此,可恨曹霖,滑狡诈,本就没有给他公平手的机会。
旁边的一名小校道:“元帅!怎么办?”拓拔宗望恨道:“冲过去!”另一名小校道:“不妥!我们只要一出去,就会变成刺猬,他们不是用弓来箭的,更可以连发,所用机械,我们听也没听说过,还是逃得命再说!”拓拔宗望怒道:“你怕死?”小校道:“不是小的怕死,只是这样的死法,实在毫无意义!元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