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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24这要是在大概两年前,你能在下午五六点左右来到我租的破烂廉租棚的话,不用走到门口,只要在楼道口你就一定能听到楼道里充斥着一个女人的起伏的呻和尖利的叫声。

那声音肆无忌惮,又无比放肆,在炎热的夏天里甚至大的盖过了楼外柳树上的蝉鸣。

在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声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你妈的,货,我烂你,我一定要烂你的的,烂母狗的烂……」一个男人声嘶力竭的辱骂和茎在女人的道内来回穿、挤着里面混合着体和剩余空气所发出了男女具媾和时特有的「扑哧、扑哧」声。

如果你觉得兴趣大可以大大方方的顺着声音走上二楼(当然楼道很窄而且堆了各种垃圾和用品,要小心),你会看到在破旧的楼道里有一间屋门是完全打开的,透过大开的房门就能异常清楚的找到声音的来源。

正对着大门口,一间破旧、简陋甚至有些肮脏的客厅里,一位全身不着片褛的中年女被自己的内蒙着双眼,用情趣吊索挂在客厅的天花板上,双腿被高高吊起摆成m型,甚至连大腿都被完全扯开,而她身后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一只手抓着那女人已下垂但还不失丰腴的外八字茄子型,另一只手高提起她的一条腿,一条黑乎乎的大巴正不断穿着那女人户。

你可以仔细看看,那女人的稀少,只是围着下边那张「嘴」边稀稀疏疏的长了一撮,而且早被出来的水打的漉漉的。那女人两腿间的「木耳」早被用的黝黑发亮,堆堆累累一团,十分肥厚,加上已久上面泛着萎靡的油腻。

「说你就是个烂婊子,离了男人的臭巴你就活不下去,快说。」这声音是她身后那年轻男人发出来的,他不断用语言羞辱着自己身前这位身材颇为丰腴的大龄女,女人的被男人的的,层层叠叠的黑木耳随着男女烈的活运动上下抖着。

「快他妈的给我说,婊子。」他的手不断的抓掐着女人上下晃的子。

「我是婊子,我是你的烂婊子,不,连婊子都不如,我就是条母狗,啊……

你的母狗,啊……啊……我,使劲的我,我的就是想咬着男人的老二,我要老二,我要巴,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下身烈的撞击,高高的仰起头,附和着男人的辱骂,唾沫四溅的高声叫起来。

「我今天就彻底烂你这个婊子。」这句脏话过后,这个年轻男人像一条疯狗般加快了动的速度,不断从两人紧紧扣锁的下体里溢出来。

年轻男人高大清瘦,相貌英俊清秀,长的甚至有些像女孩,很难想象那些下不堪,侮辱女的话居然出自他的口里。

男人不断凶狠的动着下体,没有章法,不讲技术,分明就是在报复的猛冲直撞那女宽松的道。

「母狗,你就是条母狗,害死我了你这条母狗。我你妈的,你把我第一辈子都毁了,我要把你也彻底毁了,把你全家都他妈的毁了,我要你一辈子,玩你一辈子,用你的烂还你欠我的债,我你妈的。」那个男人疯狂的咒骂着,着,他发疯似的啃咬起女人的耳朵,脖子,手不断的扭掐、抓扯着女人的房,几近疯狂的动作看起来似乎想活生生把女人的子给撕下来。女人面对如此残暴的行为却不做任何辩解、反抗,反而好像还在不断合,可她脸庞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不一会儿那个年轻男人也无声的哭泣起来,泪水顺着他年轻的面庞落到了女人红、滚烫的子上,冰冷的眼泪刺着全妇因而变的燥热的肌肤。到男人在哭后,那女人却努力向后仰头,用自己的脸颊如慈母般温柔而亲密的蹭着男人狰狞的脸,她伸出润灵活的舌头,不断上下翻动,试图寻找男人的嘴,不一会两人就烈的舌吻起来。男人恐怖的表情似乎也因为这温柔的抚而稍稍平复了一些。

两人的似乎远没有要结束,他们就像两头发情的畜生一样继续在叫、咒骂中泪眼婆娑的媾和着,谁也不知道是因为痛苦、兴奋、羞,还是因为悔恨、悲伤,你只能看到他们时而相互舌吻、抚,时而撕咬、挣扎,看起来像是极力想摆对方,可具却又紧紧相扣、死死锁合,让他们完全沉浸在变态而又诡异的中无法自拔。

现在时间是下午六点,这一对,呵呵,该怎么形容他们呢?确实是个难题,如果用人、情侣来形容那似乎是在侮辱情,如果用伴侣来形容,那又是对的讽刺,所以你姑且叫他们这对公母狗吧,(狗人士请不要介意,因为如果用狗形容这两个人又确实是在侮辱宠物)。这对公母狗开始时间明显要比其他情侣早太多了,而且为什么做还大开着门呢?

其实只要你有廉租棚租住的经验就肯定会知道,这种地方人挤人,户挨户,本就没有什么隐私可言,更何况谁都可以看出这两人是一对破落、下、无的老妇少夫的组合,而混的都要住在这种肮脏的地方,他俩会是什么货就不言而喻了。

如果你觉得他们这场的两犬合还算有趣,大可以站在门口欣赏,不用担心,他不会介意,当然他身前那个她就更没资格介意。

如果你再多站一会儿就会遇到陆陆、续续下班回家的住户,这其中会有些人像你一样在门前驻足观看一会儿的,也有些中年女住户会在门前朝两人唾上一口老痰,咒骂上一句「死不要脸的。」而更多的人却会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悄然而过,不过您仔细看,他们大多还是会眼神溜号,憋不住的撇窥里面的景。

只有楼上住着的那几个才上初中的小孩子才还会每每放学归来在经过门口时肯定要极有兴趣的围在门前欣赏会儿他俩的好戏,但也不敢看太多久,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父母随时会回来。而每当到有人驻足观看时,那个男人都会变得愈加疯狂卖力起来,炫耀般的更加变态的玩巴前美的猎物。

也许你会怀疑眼前发生一切的真实,为什么这楼上的住户都见怪不怪,这说的也太夸张了,可对不起,其实这部分确实是真实的,因为这栋还写着大大拆字的棚户筒子楼连同周围东倒西歪七七八八的几栋楼都是之前准备拆检的烂楼,因为开发商资金断就这样被闲置了好多年。

这里是远离市区的城乡结合部,通也不便,在拆迁工程烂尾后这里就成了小城外来务工和三教九破落户的廉租棚,而这对公母狗居住的这栋五层歪楼里也只住着八九户人家,全楼二十多人,其中除了四个走路都费劲的老人和六名妇女外,全楼其余的男人都过这个女的,甚至包括那几个还在上初中的男孩子。

怎么还不明白,再说清楚点,这栋楼是城乡结合部的那种活禽店,也就是俗称的窝,而那女的是站街的老,做,不准确,应该说被就是她的工作,而这栋楼里和楼外那些穷的叮当响偶尔有几个闲钱上楼来打上一发快炮的外来户,小混混、农民工们的巴就是她的饭碗,而她身后的男人就是她的王八,绿帽王八。

全楼都知道怎么回事后,你觉得他们还有什么可顾忌,更何况他们两人本来就已心里扭曲、变态,当这种扭曲累计到一定程度,在他人面前反而就成了寻找存在的最好办法,如何能让这个世界知道我来过,未曾绽放就将凋零的生命,谁知道你的彩,那你就只能大声叫吧,吧,让你的羞在所有人面前。

怎么要问我,你怎么这么清楚,嗯,你猜的没错,那个秀气的青年男人就是我,一只年轻英俊却已穷苦潦倒的绿皮王八,而那女的则是把我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母狗,这就是一条母狗和一只王八的故事的开始,一场还没终点的孽缘之旅的起点……

快将近二十分,终于结束了,我拔出漉漉的长,直觉得两腿发软,真的累了,转身去厨房取出一个保温杯,往嘴里灌了几口,然后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提了一张椅子坐在门前乘凉,可手还是会不自觉地摆巴。我押了一口水,其实瓶里装的也不是水,而是从别处买的私配茶,那种烈催情壮的茶,至于我为什么喝,茶的具体来历,以后会说。

我脑子里糟糟的在想事,不是什么好事,是畜生一样的恐怖计划,这事成了还好,不成可能会犯罪。那条母狗我现在还没想把她放下了,就让她在上面再吊会儿吧。

坐在椅子上的我低下头仔细看着渐消瘦的身体,想想认识这条母狗以前,我还经常健身,甚至练到最后都有了标准的六块肌,可现在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些模糊的形状,我真的让这条母狗拖累了,从家境小康被她害成了这副穷像。

正想着,从门口探出一个脑袋,那是一个中间已秃顶,而四周还剩一抹头发的地中海发型的老男人。这人我认识,临楼的一个酒鬼,可能是干汽车维修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的,反正我也不关心。他老婆和他离婚了,打光已经快有五、六年了,所以嫖娼就成了他生活的唯一方式,可惜常常没钱,看来今天又有闲钱了。「兄弟在啊,玩着呢,我这找找大妹子……」他磨磨唧唧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