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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当年能好好提防，是否便不会出现今天的事情？”云南天摇摇头，叹口气道:“人心作祟，没有你，还会有别人，没了你的赤玉丹，还会有别人的寒食散，你不用太过自责。”

“真是未曾想到，当年的周妃竟是那般的蛇蝎。”方禅目光中出懊悔的神:“若不是被她的温柔陷阱痴，我怎么会……”

“咱们不都一样。”云南天笑笑，伸手握上方禅的手:“不过，若没有周妃，咱们又怎能寻到彼此呢？我如今对她，确实全无恨意了。”方禅面放松下来，目光移到那张纸条上:“云川竟要扶持颖王，真是没有想到。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要对付的，是怎样的对手。”

“但是我们知道。”云南天的声音在屋里格外清晰。方禅愣了一下，看向云南天:“大当家的意思是……”云南天伸了伸胳膊:“来到鹰嘴山这么久，我真的想看看，如今的京城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第65章晋江独发65长寿中，一个女端着饭食走到姜成瑞边，跪下道:“皇上，用膳了。”姜成瑞没有吭声，总管太监低头看了看，向女轻轻摆摆手。女退下，总管太监伸手将丝帐解开，对值守的小太监道:“皇上睡着了，半个时辰之后必要叫醒，让皇上用膳。”小太监答应着，肃立在帐旁。

姜成瑞糊糊闭着眼，听得清楚，只是眼皮沉重的很，不想睁开。

往常也会这样，他知道自己又该服用赤玉丹了。这些年的神，都靠着赤玉丹撑着，只要不吃，就会象现在这般，昏昏沉沉，半梦半醒，没有神。

但是那个山贼出身的武王世子，说自己该停用赤玉丹。别人说的话，姜成瑞是不会在乎的，但是他……居然是方禅一手教出来的。

姜成瑞动了动肩膀，那里总是很酸痛。那是一块旧伤，那旧伤姜成瑞从没对任何人说过，因为他不想治疗。至少肩膀痛的时候，心没那么痛了。

赤玉丹他现在是离不开了，药物能够让姜成瑞亢奋，让他神倍增，让他忘掉自己深深藏在心底的懦弱。

说到懦弱，姜沐坤这小子好像从来没有过。不管是自己的母妃被降罪打入冷，还是姜成瑞上赤玉丹，撒手朝政。

亦或是传言天飞的谋害皇子，意图谋反篡位，姜成瑞都不记得姜沐坤懦弱过。

那冷冰冰的眼神，从生下来就那般模样。看着姜成瑞的时候，看着自己母妃的时候，甚至看着母妃被打入冷的时候，姜沐坤都是那般的眼神。

唯有……那么一两次，那等温柔，那等沉……是自己的错吗？看见姜沐坤那眼神，竟然会觉得油然而生出来洋洋得意。

姜成瑞在梦中苦笑了一下，引起一阵咳嗽。小太监急忙掀起丝帐查看，姜成瑞却又睡去。

赤玉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喜上这种东西的？丽妃可是从来都不赞成自己碰，就连当的方禅，也是用些假模假样的东西来糊自己。

第一次尝到赤玉丹……是在……丽妃过世后。

悦熙中，那个娇的笑容，红滴。纤纤玉手展开，托着一粒半透明的神奇药丸。不过绿豆大，小小的，在烛光下，闪着隐隐的光。

“皇上，臣妾知道您最近心绪不振，这是臣妾特意跟方神医讨来的灵丹妙药，亲身试过，服用之后简直快活如神仙。”雪白的贝齿陪衬着红，吐气如兰，水蛇一般的身体，磨蹭着姜成瑞的胳膊。

那是个妖姬一般的女人，姜成瑞也曾认为自己真的喜她，为她着。直到见到丽妃，才明白对有些女人，你是恋她的身体。而有些女人，你是恋她的一切——她的好、她的坏、她的微笑，她的错误……

姜成瑞的眼角沁出泪来，十三年了，想到那个人依然会落泪，依然会心痛。曾经的不甘、埋怨早都没了。

只是……还不能看那个孩子。那个孩子的脸，那双眼睛，总让姜成瑞到辱。

赤玉丹是毒药，丽妃就是药——令姜成瑞不能自拔的药，以至于不断地跟自己较劲。

“妃……”姜成瑞梦中嘟哝着:“你好狠的心……朕不过是要些时间，你都不肯给……”那红又出现在眼前，香气扑鼻:“皇上，如何，是不是很舒服？”那药丸入口，些微苦涩，顺着喉咙便化掉了一般。比寻常寒食散的效果来的还快。

姜成瑞只觉得浑身一股火焰翻腾，兴奋不已。自从丽妃离世，已经多久没有这么兴奋了？他抓过眼前的妖女人，狂热地吻她，抚摸她，撕扯她的衣服。

姜成瑞发狂一般地将女人在身下，周明兰娇声响彻了整个悦熙。

周明兰呼沉重地喃喃道:“皇上……澈儿真是天赋异禀的孩子……有些东西，不用学的……这赤玉丹，是他从方禅那里……额……”姜成瑞狂的没有理会周明兰的细语，只任由着身体里那份狂魔引领，暴地折腾着女人，热血沸腾地喊着那个名字……

“丽妃……”姜成瑞兴奋到顶点，没意识到自己喊了别人。野的呼渐渐缓下来的时候，才惊觉绵身下的周明兰似乎早已经没了动静。

姜成瑞低下头，浑身沸腾的血立刻凝固了。只见周明兰瞪大了眼睛，一副惊恐地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