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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想学什么，皇叔必定都教授给你。”

“景昀！”一个严厉的声音突然传来，姜景昀面上的微笑顿时僵住，转过身去，态度恭敬地叫了声:“母妃。”聂云川拉了拉姜麟，对着走来的素衣女子行礼道:“见过皇嫂、太子妃。”太子妃……哦不，应该是前太子妃庄明鸢面有愠地走过来，连回礼都没有，只点点头，冷声道:“景昀该上课了，两位请便。”说着拉起姜景昀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御花园。

聂云川拍拍姜麟的肩膀道:“没事，人家骤然从未来的太后变成什么都不是了，天上到地下，总要有个发火的对象不是。”姜麟垂下睫:“我没有怨她，只是突然想起太子。我从里离开的时候还很小，对太子印象不深。但还记得离开的前几天，太子派人送来些礼物，还捎了句话给我:世事皆有定数，无须庸人自扰。”

“啊，这么说，当时太子应该是知道了中相师的断言，怕你放在心上吧？”聂云川醒悟道。

“那时候年纪小，不甚理解，也就忘了。今天见到太子妃，不知为何，突然又想起来。”聂云川手指放在下巴上，若有所思地道:“皇上沉于赤玉丹之后，便子嗣凋零，如此说起来，皇长孙是下一代唯一男丁呢。”

“不算是。”姜麟淡淡地道:“二哥在外有一处私宅，里面有他之前在王府的家眷。他为了遵守礼佛的诺言，连王府都不要了。”聂云川顿了顿，眼中滑过不经意的冰冷:“呵呵，还真是做的绝。那他的子嗣呢？也不用封爵？直接降为庶人？”姜麟愣了一下:“这个……我没有问过。二哥已经为我做了那么多，我还怎么好追问这些呢。”

“不用问他，内务府一查就知道了。”聂云川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是来见皇上的？”

“嗯。”姜麟这才想起来问聂云川:“你呢？进做什么？为何会跟景昀玩在一起。”

“本来是奉了王爷的命来回汐月秋游的事，不曾想门口太监说皇上在服用赤玉丹。我一想，那玩意吃了必得睡一个时辰，起来还要闹一个时辰。便干脆来这里转转，正巧看见皇长孙一个人恹恹的没趣，就逗逗他。”说着眼神有些奇怪地看着姜麟道:“我发现我还喜小孩子的。”

“恩，我看出来了，你真有耐心。”姜麟说着突然想起什么，拉下脸来嗔道:“不过以后在孩子面前注意些，怎么能就好无礼数地胡称呼。”

“胡称呼？”聂云川故意逗着姜麟道:“你是说‘小鳞麟’么？没胡称呼，我就觉得特附和你的模样。看你躺在我怀里的时候，就是那么可又乖巧，跟一只小土狗似的……啊，你又踢我，现在一点都不可。”姜麟嘟着嘴假意生气，聂云川笑着从身后抱住他，俯下下巴将嘴贴在姜麟的耳边，低声道:“其实我在想……如果有一个你的孩子，我一定会喜的……”

“什么？”姜麟愣了须臾，突然猛地转过头，看着聂云川那张近在咫尺很正经的脸:“你……你怀上了？可是我们还没……怎么可能……”然后小土狗瞬间变成小狼狗，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厉声道:“谁的！”第48章想要这话把聂云川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姜麟那因为认真生气而变得红润的面颊，喃喃地道:“我的殿下，你觉得微臣是个能怀孕的么？”

“啊，没有吗？还好，吓死我了。”姜麟还沉浸在自己方才脑补的幻想中:“我是不想要子嗣的，我不争皇位，不用子嗣来继承，以后也不许有哦。”聂云川哭笑不得:“小鳞麟，要看咱俩这模样，你有孩子才会更漂亮。”突然怔了怔，看着姜麟好看的轮廓道:“啊……要不然我去翻翻老酸菜的医书，看看有没有什么真的能让男人怀孕的方法。真的，若是你的……呃，不，不能让你受罪，我来，我来生下咱们的子嗣。”这回姜麟总算反过味来，伸手将聂云川推开，面上重新恢复成羞涩的红晕:“真是胡说，男人怎么怀孕。明知道我一时让你说蒙了，还顺着我胡说。”聂云川扳着姜麟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看着那双怎么看都看不够的明亮眸子，柔声道:“不顺着你顺着谁，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能让小爷时时牵挂，每一刻都在想着的人。”

“你就是说树是红的，太是黑的，我也会想办法把他们变了，来顺着你。”姜麟笑的羞涩而好看:“那我不成了指鹿为马。”

“你指着我说是马都可以。”聂云川说着，心中那道防线又变得什么都不是了，头越来越低，眼中便只有那一弯正在巧笑的红润双。

“你做什么，这是御花园。”姜麟慌张羞涩地想推开聂云川，却被聂云川拉着推到一堆小小的石头假山后面。

“这挡不住的，万一有人从后面……”话是说不完的，聂云川哪儿有那个耐心等。直接覆盖上去，使劲地吻了半晌，着气道:“来了人，咱们就当没看见他不就行了，掩耳盗铃没听说过。”姜麟心如麻，浑身酥软的已经没有什么分辨聂云川这些胡言语的思考能力了。张张嘴巴想分辨，却又被猛地堵住，柔软的舌尖都被叼了去，也就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