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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很有能力和背景,乔黑子他不敢把你怎么样。别哭,好吗?”我想极力安她,但一时之间也无法措辞。

“不,贺大哥??,我并不担心??公司的事,我只是??只是担心你的安危。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但却因为??我的事??而得罪人,我是听??孙雨早上告诉我的。我当时就急了,给你打电话??占线,去敲你家的门??没有回应。贺大哥??呜呜??我对不起你??”电话那头秦欣哭得气断声咽,看来是很难过。

“秦欣,你不要哭,贺大哥只是暂时离开你几天,我还会回去的。你放心,我一回去,家也不回,就先去看你和小宝,好吗?”

“贺大哥??呜呜呜??,你说话算话吗?你真的??能回来吗?你不要骗我??呜呜呜??”

“小秦欣,贺大哥骗过你吗?请你相信我。”

“贺大哥,我不想因为那个公司的事和乔黑子争来斗去了,我就扔给他好了,但前提是他不能为难你,这样行吗?”

“不要这样做。即使你让步了,乔黑子也不会放过我,他早已经把我视作眼中钉、中刺,不除掉我他誓不罢休。”

“那你以后怎么办?就这么东躲西藏、有家难回吗?”秦欣好容易止住悲声。

“不会的。秦欣,你记住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乔黑子作恶多端的话,他会有遭报应的那一天。等他完蛋那一天,就是我回归之时。

涂晓峰大早也给我打电话了,也要帮我疏通。我虽然对此不抱幻想,但我相信肯定有一天我会正大光明地重新出现在杭州街头的。”

“但那是哪一天啊!贺大哥??我现在就想你了??,我好想你??呜呜呜??”秦欣又在电话那头哭起来。

“秦欣,贺大哥也想你。好了,别哭了,行吗?”当说这话时,我的眼眶也润了。

我贺伟活了30多岁,至今孑然一身,有女人为我哭过,但那也只是因为背叛我而被驱逐出家的琪琪一人而已。我没有见到谭蕊为我哭过,更没有见到宋琳为我哭过,但现在却有一个20出头的漂亮女孩子在为我哭泣。

我的心里百集,既是难过,又是动,还有点欣——好人不是不得好报,只要你做出奉献,会有人惦记你、牵挂你。

我在电话里又解劝了秦欣好半天,她才终于平静下来。

“贺大哥,不管你去什么地方,你都要电话告诉我你的行踪,好吗?这样省的我整天惦记你的的安危。等我忙完这边的事,我把小宝给我父母,我就会去找你,去照顾你。我不允许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外面飘零,一想到这,我的心里真的好难过??呜呜呜??”秦欣说到伤心处,再次在电话里哭了起来。我的泪终于忍不住了,也扑簌簌地了下来。

我觉得自己再也不会为因为得罪乔黑子、亡命天涯而后悔了,因为我的付出得到了回报,我觉得这值!

我喉头有些哽咽道:“秦欣,你看你,我劝了你半天,你还是哭,而且还没完了,你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我答应你,随时向你汇报我的行踪,这样行了吧。”秦欣那头只传来她的哭声,我只好决定换个说法来劝她。

“秦欣,我的出走和得罪乔黑子有很大的关系。他就是想撵走我,好让你缺少帮手,以达到独你姐姐公司的目的。现在第一步他如愿了,但他休想最终如愿。

答应我,秦欣,你要在张晓茹大姐的帮助下,好好收拾他一把,不能让那个老混蛋称心如意,否则贺大哥就白白做出了牺牲,这你应该懂吧!你要打起神,装作无事人的模样,继续和他斗下去,我就不信他会总赢。”

“好的,贺大哥,我听你的,我会让那个老猪狗失望至极的。”秦欣这下被我说动,她的语气中透着自信和坚强。

我和秦欣又聊了几句后才挂了机。看手表才知道已接近中午时光,看来早点是不需要吃了。

走出门,看天上霞光万道、万里无云,我当下决定这就去找谭蕊去。

第四章释疑我在中午11点打车来到了谭蕊所在的单位——陕西省物与采购联合会。很不凑巧,这里的人全在开公司大会,我吃了一个闭门羹。

我怏怏不快地去了街上的一家饭店,点了两个菜,勉强吃了一口,然后就返回长安雅集酒店歇息。

下午两点,我准时出现在陕西省物与采购联合会办公楼里。我正准备向位于底楼的问事处打听谭蕊的办公室所在地,就撞上了一个人——谭蕊的部门领导张主任。

想不到两年没见,张主任还认得我。他主动和我打招呼道:“哟,这不是‘杭州市庆丰物公司’的贺总吗?真是稀客啊。不知到这里有何贵干啊?”

“张主任您好,我是来这里出差,顺便看望一下这里的老朋友。想不到您的记真好,两年没见了,还记得我。”我笑嘻嘻地和他握手寒暄。

“哪里能忘。当年贺总和谭蕊,一曲《纤夫的》唱的情澎湃,气回肠,令人印象深刻啊。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我的办公室喝杯茶吧。”张主任说罢,亲亲热热地拉着我的胳膊,领着我乘坐电梯上了八楼,我们宛如一对久未谋面的好朋友。

其实我们都是男人,也都见过世面。心里明知对方是情敌,但都用虚伪的笑容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敌意和仇视。从表面上的亲热劲来看,你是看不出张主任和我有什么不对付,但我们晓得这亲热的背后躲藏着什么样的明争暗斗、视如寇仇。

我们来到张主任的办公室,他为我沏了杯茶,点了一烟,我们就一边云吐雾,一边假模假式地闲聊起来。我们都对对方心存芥蒂,所以也就聊得本不能尽兴和投入。虚伪地客套和不着边际的话语说了不久后,很快就令双方词穷。

最后,还是张主任沉不住气,主动问我道:“贺总,我想你到这里不是专门为了来看我的吧?我们说点真心话如何?”

“呵呵,张主任快人快语,但是我们也算老相识了,我来这里看看你有什么不妥?”我还在和他兜圈子。

“哈哈哈,贺总,你真能沉得住气,我是十分佩服你啊。那么这就是说你不想知道谭蕊的事啦?”

“谭蕊,谭蕊有什么事吗?说真的,我对谭蕊的印象很深,还真的想见见她。”这个时候我就不能再闪烁其词了。

“哈哈哈,你终于说实话了。哈哈哈??”张主任说完后突然朗声大笑起来。

我隐约到在谭蕊的身上肯定有事情,所以就忍住心头的动和心惊跳,故作平静地看着张主任在朗声大笑。

“你不知道谭蕊的事吗?我记得2009年年底,谭蕊亲自去了一趟杭州,不就是去找你了吗?你们一个未婚,一个当嫁,应该很有共同语言吧。只是我不明白你们后来怎么在谭蕊回西安后就断了联系?这叫我好奇。

谭蕊有才有貌,是很多未婚男青年心目中的追逐对象,你怎么会把她这样一位极其出的佳人轻易放弃呢?”张主任的这番话貌似为我可惜,实际上却蕴含了不少无情的讽刺和嘲笑,他终于出小人的无嘴脸。

我没有动怒,更没有过多解释和掩饰,而是单刀直入,直奔主题:“张主任,你的话里有话啊。谭蕊现在还好吗?我待会儿也应该去看看她,毕竟我们在2009年打过多次道。”张主任再次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可惜啊,贺总,你来晚了。就在去年的节后,谭蕊来单位办理辞职。我也在她辞职后和她没了联系方式,去哪里再能见到谭美美,这可真是一个难题。”

“哦,是这样啊。”我不口而出,心中好生失望。

“是啊,她离开这里都一年多了。斯人已去,只给仰慕者徒留惆怅。”张主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