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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理会小丑，把领带扯下来试图扎住福格斯先生的伤口来止血，因为他记得要在伤口的上方扎紧，为伤患争取时间。

但……这是脖子？

张典羽勒紧红领带之后，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又解开了一点。

“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发给你的紧急救护指南呢？”有人在他身后说。

张典羽没有回头，他的手上是福格斯先生的鲜血，但他听到身后重重的金属落地声了。

斯塔克走过来，从手臂上探出一奇怪的管子，往福格斯先生的伤口上了一层薄膜状的物质。

“这只是暂时的，他失血过多。”斯塔克打了个响指，但用金属手指做出这种动作总有故作潇洒之嫌，“救护车马上就到。”话音未落，另一架装甲抬着一辆还在鸣笛的救护车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我的意思就是——马上。”斯塔克打开面甲，出笑容。

张典羽:“……”论装确实没有人比得过斯塔克。

救护车被斯塔克的装甲轻轻地放在了地上，张典羽发誓他从里面听到了惊叹和掌声。紧接着脸庄严肃穆的医护人员立刻推着担架车迅速跑向这里，将福格斯先生抬了上去。

“我看到了你发过来的照片——我们不一样，我是会看讯息的。”斯塔克意有所指地说，“福格斯先生的血看上去好像快干了，我想等正常的救护车赶过来，恐怕来不及。”张典羽掏出西装上衣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覆双手的血。

但粘腻的觉仍然挥之不去，也擦不干净手上的血。

斯塔克看了一眼认真擦手的典狱长先生，手臂下方伸出了另外一金属管，从里面出了清澈的水。

这是张典羽今天看到的第二个机器猫了。

他把手伸过去洗干净血迹，然后对斯塔克说:“谢谢，你还随身带着水？”

“哦，这不是水，其实是过滤的……那个……”斯塔克说了一半就顿住了，表情有些不太自在，“别担心，你要相信斯塔克工业的过滤技术，在世界范围内都是顶尖的。”张典羽:“…………”他真是信了斯塔克的。

“小丑在那边？”斯塔克左顾右盼地转移话题，指了指旁边隐匿在绿雾气中的方向。

张典羽点了点头，看向斯塔克:“有防毒面具吗？”斯塔克还真的有。

“你要做什么，那里很危险，我一个人去就足够了。”斯塔克抓住了张典羽的肩膀，“你留在这里。”典狱长先生的西装被福格斯先生的血浸透了，让他不由得想起之前的那个傍晚。

张典羽摇了摇头:“小丑已经被……福格斯先生的能力困住了，我必须过去，只有我知道该怎么办。”斯塔克神一振，典狱长要对他透福格斯先生的超能力？

这不正是他们一直以来想要追查的吗？

面甲合拢，斯塔克抬起一只手，拦住了典狱长先生:“那么，你跟在我后面——你要对付的不是一个普通罪犯，相信我。”张典羽也没打算走在他前面。

“那个坑里有一个棺材盖，你把它扣过去就好。”他们走过去的时候，小丑坐在棺材里，对两人的方向出了令人胆寒的微笑。看来他已经尝试过各种办法，但始终还没能够挣出虚拟的闭室。

“哦，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斯塔克沉默了片刻，“但这里有个人，我没办法——”张典羽用脚尖勾过铲子，把小丑拍进棺材里躺平:“现在可以了。”斯塔克:“……”他有些迟疑，但还是依照张典羽所说的，将棺材盖了上去。

反正里面关的是小丑，他也活该。

“住那个盖子。”张典羽点点头，从旁边铲起的一铲土撒了下去。

斯塔克:“？”

“等等，”他连忙开口，“我知道这是他罪有应得——不是，但你也不能把小丑活埋啊，典狱长先生。”

“我会留个透气孔。”张典羽想了想，“你现在就可以在盖子上钻个孔——别太大，够呼就行了。”第95章斯塔克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

典狱长淡定的回应让他有些恍惚，似乎又开始不能确定了——他以为典狱长先生要当场活埋了小丑。

就在他沉思的工夫，典狱长已经一铲一铲地埋了半个棺材了。

张典羽有点慨，填土比挖坑容易多了，等到斯塔克的呼孔钻出来，他就给棺材里管子，甚至还可以通过管子送点汤之类的进去，保证小丑的存活。

这才是真正的闭。

就算是能够在1x1的格子里随便活动，也并不安全。除了装载小丑的部分都用土埋上，这样觉就好多了。

等到福格斯先生伤势好转，他就可以把新技能用到监狱里，建立一些新的闭室。事实上，监狱的规划物品中本来就有墓碑这个选项，每一个死去的囚犯或者员工，都可以为他们立一个小小的坟墓。

但即使张典羽不在监狱内埋葬他们，政府也会出资将他们埋葬到外面的公墓里。

那么显而易见，张典羽当然没有规划墓园。

但现在事情有所不同。等到福格斯先生苏醒以后，他需要研究一下这个技能具体的使用条件和范围——以及什么情况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