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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身,双手抱住我妈的部,黑红的头早已对准口,把我妈的身体往下一按,同时股一,就听我妈‘啊-’得一声就被入了。秃子一边动着股享用我妈的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抓牌。我妈的一只头被他含在嘴里,另一只头在他不抓牌的时候被他捏着玩。坐在他腿上的我妈一停下来,秃子就催她‘快动啊,婊子!’我妈只好一上一下的不停动着她的股,让秃子坚硬的在她的道里动,她前的两个大丘随着上下跳动,随着房的大晕也随之扩大,长长的头透出红。
秃子又和牌了,我妈就得留在他两腿中间。趁其他人换人砌牌的间隙,秃子搂着我妈,把她的两条腿托到他身后,让她整个身体悬空,唯一承受重量的地方就是他和我妈的生殖器接处。秃子惬意的拱动着他的股,利用我妈的体重省力的享用本来只有用力才能达到的深效果。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我妈被男人x污,但是象秃子这样的行家还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妈很快被子里受到的猛烈冲击得七荤八素,只好抱住秃子象公牛一样壮的脖子不失去平衡,身子则完全听任他撞击。还好牌砌完了,该轮到秃子这个庄家掷骰子,我妈才有机会口气,然而很快秃子又叫她动股了。
秃子连和了好几次牌,他的也像他手上的牌一样坚。我妈看来已经不住了。刚开始她不出声,被秃子干了一会儿后她的呻声渐渐大起来了,刚开始还是娇声细气的,像弱女子婉转承不胜雨的那种,到后来呻就低下去,听得出是成妇人被迫与人,却不由自主被x得情发,里透出无奈,无奈中又不乏的声音。不知道我妈了几次,但是她的呻进一步起了男人们的望。
秃子的具在我妈下体里肆了半个多小时,又一次和牌时跟其他人说‘我不行了,你们来’,说着站起来把我妈架到空中,走几步把她按在大上猛烈二十多下,最后顶到我妈道深处把在里面。
过后,他把尚未疲软的出,拍了一下我妈的股,自己在沿坐下。
还处在高余波中的我妈费力的翻身起来,跪在他两腿中间帮他干净。这也是规则中我妈的任务:帮刚的人干净。我妈刚干净秃子的,牌局这边又有人和牌了,她就得开始为胜利者提供服务。
牌桌上的人像走马灯一样换。我妈时而跪在男人腿间为他吹箫,时而背对牌桌或者面对牌桌,跨坐在男人具上不停扭动着身体。刚开始人们都在我妈肚子里,后来有一个四十几岁戴眼镜的高个子男人在她吹箫的时候就出来,得我妈脸上和肩膀上都是,后来就有不少人在我妈脸上。
房间里充了的气息。我看着看着发现一条规律:凡是当过胜利者玩过我妈的男人都不再穿上子,而是就赤条条的或站或坐等待轮到自己上场。所以看几个男人还穿着子就可以看出谁还没玩过我妈。我妈的超短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觉得费事给掉了,她也没有重新穿上衣服,只是中间出去拿了块绿巾擦了擦糊和黏的身体。穿着子的男人不知不觉减少下去,到半夜两点的时候房间里的十个男人都一丝不挂了。
房间里的牌局和还在继续。这时候我也觉得眼皮打架,慢慢就朦朦胧胧睡着了。
我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一切恢复原状,就好像做了一场梦。然而空气中却隐约遗留着的味道。我轻轻的爬下梯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我的卧室门关着。我悄悄走到洗澡间,赫然在我妈一堆待洗的衣服里发现了那条超短裙和几条巾,上面是的味道。
后来文主任又趁我爸外出的机会几次在我家里设牌局。我爸不在家时,他不再需要躲着我,而只需要跟老王商量好时间就可以玩我妈。我仍旧每次躲在阁楼上观看,越看越上瘾。来叁加牌局的人并不都完全一样,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现。不过一般来的都只有七八个人,很少再出现那天十个男人的盛况了。我爸在家的时候,我妈还是每周都‘值夜班’。我自然知道我妈‘值夜班’是做什么。除此之外,我妈还有时到王家去,少则半小时,多则一两小时才回来。她还是每次被x污完回家就洗澡,而我就在她洗澡时查看她换下来的内,从内上那一大滩的多少猜想她被玩的次数和享用她体的人数。我爸不在家时我妈的生活就由邻居王忠和、同事文主任、他的狐朋狗友以及附近的其他男人们轮负责。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想玩我妈没有玩不到的,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找文主任打麻将。那段时间里我妈事实上成了周围男人的公。就看我妈被男人干得多了,我妈在我心中的形象早就变了,不再是慈威严的母亲,而是一个有丰身体、一对大房、一口和两瓣大股的女人,男人的玩物和工具。
它声音。不过我猜想刚才和正在发生的事都会被录下来。后来我就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是表弟把我叫醒的。我和表弟到楼下餐厅吃饭的时候,舅妈和黄、林二人已在那儿了,他们好像正在说什么,看到我们来就停下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