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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都染上旎的情。
他自矜,不肯叫出声,后背撞在铜镜上,又被掐着腿拖了回来,囊撞上了股声儿响得不堪听。
季尧笑了一声,咬住他的耳垂问他,“公公,了?”杨贺咬着嘴不吭声。
季尧看着他漉漉的眼睫,嫣红的嘴,子了,两条白腿自红底的锦缎下虚虚地晃着,滑腻如玉,蟒袍上金线绣得巧月都比不上一分。
季尧捉住杨贺腿,五指留下印记,叹息道:“公公真漂亮。”他解了瘾,出漉漉的茎,将杨贺翻了个身,将他圈在自己怀里,说:“抬头。”杨贺才尝出几分快活,骤然空了,后馋得淌下水,反应都慢了,下意识地一抬眼,就见自己是如何敞着膛,衣裳不整地撅起股的模样,脸都泛着红,毫无半分凌厉冷傲,比之娼妇小倌都要上几分。
杨贺羞得不行,仓促地别过脸,季尧却掐着他的下巴掰了回去,器抵在张翕的口,痴地说:“躲什么,公公多漂亮。”杨贺眼睫直抖,那玩意儿放肆地顶着他的,像是下一瞬就要捅进去,杀杀里的。杨贺咽了咽,眼皮滚烫,却怔怔地看着铜镜里的身影,依旧体面尊贵,却在做着不堪又荒的事。
可又是快活的,销魂蚀骨。
季尧说:“公公把股掰开。”杨贺耳朵腾地一下红了,“你!”季尧狎昵地顶了他一下,低笑道:“公公掰开股,我得更深公公才舒服啊。”
“……”杨贺羞得红了眼,“得寸进尺。”
“这可冤枉我,”季尧故意曲解他,贴杨贺耳边说:“寸还未进如何得尺?”说着,浅浅地捅入头,后渴得久了,迫不及待地绞紧炽热的器,可还未尝够,季尧又坏心地退了出去。
杨贺闭了闭眼,骂了句小畜生,混账,情吊着不上不下,焦躁又难耐,索心一横,直接握住季尧那东西就往自己里送。那东西摸过不知多少回,杨贺依旧有些心惊胆战,可又有几分不可言说的痴神往。好大好硬的东西,杨贺这么一胡来,竟又像大了圈,经络分明地烫着哆嗦的指头,季尧也忍不住了声,难耐地咬杨贺的耳朵,揶揄道:“公公可真是,啧,让人叹为观止。”做都做了,杨贺不肯怯,捏了把掌心里搏动的茎,眼角绯红,冷冷道:“装模作样,你不想我?”季尧深深地了口气,直接暴地把人在桌上,狠狠进去的时候,说:“想,想疯了。”(下)季尧是个疯子,杨贺一直这么觉得,可他不是。
圣人说近朱者赤,不知有没有近疯者疯这么个说法,杨贺和季尧在一起,只觉得自己当真是越来越疯。
身后的小畜生得凶狠,活像八百年没开过荤,那滚烫的大杵一下一下往股里夯进出,得发麻发烫,又痛又。铜镜近在眼前,骤然一下得狠了,杨贺腿直打哆嗦,站不稳,绷紧的手指就按上了镜面。
掌心是汗的,镜面光滑干燥,摩擦着几乎撑不住。
杨贺蹙紧眉,嘴咬得紧紧的,脸颊通红,摇晃的视线不经意掠过镜面,季尧一张脸轮廓分明,嘴薄,没有半点小时候的羸弱乖娇,恰似其母,张扬如冉冉升起的旭,眼睛黑漆漆的,汗水滑落紧绷的下颌线,颇有几分外的侵略。
突然,季尧抬头,二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对上。
杨贺罕见地有几分无措,后骤然夹紧,眼神也游移,季尧低了声,凑近了了杨贺的耳垂,说:“公公偷看我,嗯?”杨贺嘲道:“你有什么可看的。”季尧往他受不住的地方重重顶了下,刺得杨贺呻出声,几手指头杨贺微张的嘴,说:“嘴硬。”说着,又是一笑,评价道:“公公身上大概只这身子是软的。”镜子里,季尧将手指伸入杨贺的口中翻搅,舌头娇软,他夹在指尖把玩,很是喜地赞叹道:“公公舌头好软好滑。”杨贺发出几记含糊不清的声儿,底下挨着,嘴里也含着手指头,津将手指染得水光淋漓,哒哒的,面态,漂亮得不可方物。
季尧痴不已,疯子似的捏着杨贺的下巴让他看镜子里的自己,了魂地说:“真好看,公公怎么这么漂亮。”杨贺不配合,底下又受了几记狠彻底了力,靠在季尧身上。
季尧摸他的脸颊,细细的脖子,还掐红肿的头,逡巡领地一般。杨贺眼睫直颤,羞得不行,膛都泛起了红。
季尧力气大,勒着杨贺的,手还往下摸,杨贺夹了夹腿,股里还含着那东西,有些慌张地咬紧茎,谄媚地取悦,呜咽道:“……别,别摸了。”季尧短促地了声,着了,强硬地掰开他的腿,说:“为什么不能摸,公公看看,你那儿多可啊。”避讳嫌恶都来不及,哪有宦官会低头看自己的残缺处,杨贺浑身都烧了起来,死死地闭着眼睛不肯看,屈辱又羞,竟咬牙直呼帝王名讳:“季尧——”尾音颤了颤,季尧手都伸了过去,指头粝,下地摩挲宦官的下身。杨贺净身早,囊和茎身俱都切得干净,下头发也没生,白白软软,有种畸形的可怜脆弱,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