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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点儿，”他像出獠牙的野兽，慢慢地咬住了猎物，说:“轻不了！”杨贺想斥他口胡言，却被得失了声，只有那东西在他身体里进出的觉分外清晰。少年人的那东西滚烫硬，青筋嶙峋，力气又好大，每一记顶都得极深。

杨贺昏昏沉沉的，等季尧进去的时候仍恍惚了许久，半晌才哑着嗓子骂他，“从我身上滚开！”季尧黏人的在他背上，亲他的后背肩膀，“不要。”

“公公再给我抱一会儿。”杨贺吃不住这样黏腻亲密的相拥，二人都汗津津的，头发纠，那软下来的物事还在儿里，让杨贺有些羞恼怒，还有几分茫然的无措。

杨贺闭了闭眼，说:“石头硬，硌得我疼。”季尧低笑了一声，“公公好娇。”他从杨贺身上退开，软下来的器慢慢拔了出来，刺得杨贺轻轻了声。季尧目不转睛地看着趴在石头上的杨贺，黑发被汗打了，糟糟的，皮雪白，衬得活生香。

杨贺艰难地支起了身，却马上滞了滞，后里也似失，胡地淌出水。

他似乎受到身后季尧炽热的目光，脸陡红，转过身，恨恨地推了靠过来的季尧一把。

水顺着修长打颤的大腿滑了下来。

杨贺膛起伏得厉害，怒道:“谁让你……让你进去的！”季尧目光贪婪地看着他，神情却很乖，委屈地说:“公公咬得太紧了，我忍不住嘛。”杨贺:“……”

“不要靠近我，”杨贺警告季尧。

季尧站着，看杨贺背对着他，抖着两条腿踏进了小溪里。

季尧嘴角翘了翘，出两颗虎牙，“公公要出来吗？”杨贺后背僵了僵，直勾勾地瞪着婆娑的树影，咬牙切齿，“你闭嘴！”季尧目光自他肩颈留连到脊背，水珠子剔透，一颗一颗挂着，季尧底下更硬了，索在岸上视杨贺，慢慢地伸手着尚未餍足的器。

杨贺愤愤地那水洗着身体，季尧狗似的过，吻过，还落了二人的汗水，可更让杨贺在意的是季尧进他股里的水。

季尧这小畜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得极深，杨贺要面子，自然不肯伸手去抠出来，后里也还残留着茎撑开口在里头的觉。

溪水凉凉的，浸得发热的脑子都清醒了几分，可身后却传来少年人的息，杨贺恼怒地转过头，正想骂季尧，一鼓的器自指掌间探出头来，头硕，极具威胁地撞入眼瞳。

杨贺舌头一下子被叼走了，脸一时红，一时白，拿手拍了一下水面，仓促地错开眼神，怒道:“下！季尧，你有完没完！”季尧一双眼睛尽是念，直勾勾地盯着杨贺，说:“没完。”

“公公不让我尽兴，怎么完？”杨贺脑子里尽是季尧那东西，几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身体也漂亮，肌理分明，介乎少年和青年之间，薄薄一层的肌淌着汗，让人不过气。

季尧说:“公公的子擦破了。”语气里有些心疼和惋惜，倒像是被那块破石头抢了先而不，那样漂亮的头，要也是他咬破的。

杨贺身体无端变得火烧火燎，季尧的目光如有实质，灼得他头昏脑涨，连季尧什么时候走过来的都不知道。

季尧搂着他，两手指入杨贺后，“公公别动，东西不出来要生病的。”杨贺耳朵红透了，脚下突然打滑，险些整个人都栽在水里，季尧紧紧地抱住了他，二人靠坐在溪水边。

赤条条的，他们面对面，呼都近得可闻。

季尧的手指分开后，冰凉的水好像涌进去一般，杨贺打了个哆嗦，回过了神，偏又无可奈何，直接破罐子破摔抿紧嘴不说话。

那几手指糙，摩挲内壁总能引起一阵战栗，季尧赞叹道:“公公里面好软好。”杨贺面无表情地说:“你不要再说话。”季尧笑，“公公真可，”他出手指，换了自己的东西，自下而上又重重顶了进去，说:“刚刚是我不好，只顾着自己。”

“再来一次好不好？”他亲杨贺的嘴，“我会让公公也舒服的。”第46章季尧说要让杨贺舒服，当真慢了下来，没给杨贺说出抗拒之词的机会，堵住了他的舌头哄着同自己亲吻。

舌，季尧亲得全凭本能，黏腻磨人得过分。二人谁都没闭上眼，看着彼此，季尧对他一笑，那双眼睛里就盛了笑意，干净又痴。杨贺愣了愣，季尧又凑过来吻他的眼睛，兴许是这一刻的季尧太乖，他们赤身体相对，竟让杨贺有几分无所适从，仿佛整个人都被人含在口中，被珍视，被疼宠似的。

喜是真的，温柔也是真的。

刹那间，心脏都像被猫爪子挠了挠，猫没有尖利的爪牙，柔软无害，只剩下酥酥麻麻的觉。

说不出恶语，杨贺恼怒地偏过头，蓦的，底下徐徐动的东西不知到哪儿，竟让杨贺忍不住低叫了声，浑身都绷紧了。

季尧说:“是这儿？”他语气里有些惊奇还透着兴味，着杨贺薄红的耳朵，“书上说着了要紧的地儿会舒服。”

“公公，还疼吗？”杨贺脸刷地红透，攥紧季尧的手臂，呼不匀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