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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

季尧说:“公公不要抖，你别怕我，我最疼公公了。”他抓着杨贺的股，攥在掌心里，好声好气地对杨贺道:“公公前面不让我看，那给我玩公公的股好不好？”杨贺咬紧嘴不说话，季尧一巴掌就扇了上去，股绵软，光滑又翘，尖儿的软在手掌里颤。杨贺又痛又羞，耳朵都红了，塌在上，忍不住胡地骂他，疯子，畜生。

季尧眨了眨眼睛，叹气道:“公公不疼我了，以前公公明明那么疼我。”杨贺咬牙切齿地说:“我恨不得杀了你。”

“说真话了不是？刚刚说得那么乖那么好听，最想的还是杀我，可惜——”季尧将硬的器顶在他股上厮磨，笑盈盈地凑他耳边说:“晚了。”那话儿杨贺才用手丈量过，一时间心都悬了起来，他好像当真要捅进去，气又骨地蹭着的。

杨贺怕得不行，哆嗦着抓住季尧的手臂，口中七八糟地哽咽道，“……不要，殿下，我求你。”

“你要我疼你，我疼你，殿下，我疼你好不好。”季尧摸着他的尖，手指在尖打转，好像在思索，“真的？”杨贺忙不迭点头，眼泪一颗一颗掉，“奴才疼殿下。”季尧凑过去亲他的眼睛，杨贺却将嘴送了上来，舌尖红软，仓促地他的嘴角。季尧低哼了一声，硬的茎身滑入腿，含住了杨贺的舌尖，含糊不清地笑道:“真拿公公没办法。”第27章一晚上，季尧将杨贺折腾得够呛，杨贺始终背对着季尧，不肯转过身来，袒自己残疾丑陋的下半身。

季尧正当年少，初尝情，心偏执又有几分癫狂，半点都没克制，骑在杨贺身上攥着他的就发了狠地把那咄咄人的器往腿里撞，得杨贺心惊胆战，声音死死地咬在齿里，偶尔出的几声啜泣分外软弱。

季尧抓着他的股又掐又捏，面团似的，一会儿说公公股好软，一会儿说公公叫的真好听，蘸了裹了糖似的。

杨贺意识昏沉，恍惚之间好像被黏腻的糖汁和情淋了身，反应都变得迟钝了，只觉糖汁背后是尖锐的凶器，锋利的獠牙，要一口一口将他撕咬下去。

太荒唐了。

杨贺脸颊陷入被褥，浑身汗涔涔的，不知是疼还是羞——怎么能这样？怎么会这样……杨贺茫然又恼怒地想，他竟然像个女人一样，让季尧他的腿。

杨贺腿都好像被暴地磨破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话儿突然顶上会，得杨贺徒然地把腿夹得更拢，手都往下伸，羞惶惶地捂住自己的残缺处。

季尧得哼了声，在杨贺耳边息，像青涩又莽撞的野兽，发了情，占有极强地拿双臂箍着他，如同圈住自己的雌兽。

杨贺鼻尖都是季尧的味道，后背是少年人瘦的膛，无处可逃。

不知过了多久，季尧呼急促地沉沉叫了声杨贺，低头用力咬住他的后脖颈，水一股一股地在了杨贺股上。

尖齿嵌入皮的刹那，杨贺疼得失态地惨叫了声，仰直了细长的脖子，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濒死的影瞬间笼罩了杨贺，他克制不住地抖了起来，浑身都在哆嗦。

季尧餍足地趴在杨贺身上，手掌眷恋地摸他的身，过了一会儿，才发现杨贺还在发抖，眉皱了皱，“……公公？”杨贺眼睫颤了颤，失神的瞳孔缓缓聚焦，看了好一会儿，猛地一巴掌又甩在了季尧脸上，心有余悸地捂自己的后脖颈，嘶哑着嗓子道:“狗玩意儿！”季尧结结实实地挨了耳光，舌尖抵了抵，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杨贺看，杨贺正凶狠地瞪着他，可眼眶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嘴巴还肿着，被他咬破了。

季尧冷静地说:“第二个耳光了，公公。”杨贺目光不闪不避，只见季尧笑了一下，轻声说:“以后公公打我一下，我就多公公两次，公公尽管打。”杨贺冷笑道:“还有以后？你还想以后？”季尧对杨贺笑，出两颗稚气的小虎牙，“我喜公公，当然想着以后，何况——”

“公公这么可。”杨贺怒不可遏，沉地盯着季尧。

季尧眨了眨眼睛，突然跪坐起身凑过去啄了杨贺一下，干脆又甜软地说:“我错了，公公消消气。”

“都怪我咬太重了，把公公咬疼了，要是那一巴掌公公不解气，公公只管咬回来。”他抬了抬脖子，看着杨贺，嘴角带笑，亲亲热热地凑近杨贺，语气里跳跃着几分神经质的期待。

杨贺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半晌，冷冷道:“又想耍什么花样？”季尧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嘟囔道:“没想耍花样啊，我有什么花样可耍。”他抓了件丢在一旁的干净衣裳，对杨贺说:“公公不擦擦吗？”他一提醒，杨贺才想起自己下身黏腻不堪，他狠狠瞪了季尧一眼，季尧笑地看着他，很是无辜的样子，顿时脸上火烧火燎，越发不能忍耐。

“转过去！”杨贺怒道。

季尧乖乖地哦了声，背对着杨贺，盘着腿，一晃一晃的，有些少年气的天真跳，说:“公公房间里熏的什么香？”杨贺不说话，嘴紧抿，昳丽的面容多了几分鸷，视线落在季尧的后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