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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拿起衣服遮住自己，他却拦住我。

曹二退后一步开始扫描。丑陋的疤痕从右肩开始，一直延伸到手臂以及背部，和左边完好光洁的皮肤相比，右边好像一大片腐烂的菜叶贴在身上。曹二沉默了很久，既不显得惊讶，也没有不以为然，亦或是排斥抗拒。

我好像被卡住了喉咙，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该想什么，半天才说:「你怎么能看得下去？」

「你觉得呢？」曹二双眼半合、脸逐渐发亮地注视着我。他低头看看自己高高举起的起，又指了指我的部，说道:「最好的部分保护住了。」粉红头暴在空气中，透着一股微微凉意，而我却来不及为它们的暴到难为情。曹二的双手来到我前，罩住我的部开始捏，灵巧的拇指和食指撵动坚的尖。我浑身颤了下，双顿时发热，顶端因他的碰触而迅速变硬。这时他却松开我，等着我继续。

我深一口气，解开筒扣子，双手抓着两侧慢慢下来，浑身上下只留一条黑的蕾丝内。身下不比上面好到哪儿去，伤疤从部延伸至右腿一直到脚踝，这几年我试过各种除疤的品牌和偏方，然而就算那些手段再有效、时间再逝，这半边的皮肤终究不会有质的改变，我知道越早接受这个事实，我的子才会越好过。可是比起让自己接受，要求别人接受则需要更大的勇气。

「我要无码的。」曹二的手指拂过我部，直线到达颤抖紧绷的腹部。他摩挲着冰凉的肌肤，手臂小心翼翼环抱住我，一手指进我的内边缘。

尽管努力想眨回去，我还是觉到泪水淌下。曹二的指尖来到我脸颊，轻刷过我颤抖的，在柔软的嘴角逗留，然后双手捧住我的脸庞。我的心像着了火，似乎一生都在等待这个男人，然而我太害怕他的反应，也对自己的行为太过羞。

我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大脑陷入空白，无法说话回答，只能被动地朝他点点头。

曹二面喜悦，先从我发间拿下发卡抛到地板上，长长的发丝立刻松开垂落下来，柔顺得贴在我的背部。他将我抱起来放到上，抓住我的内看了看，「这是高级货么？多少钱？」

「两百。」我答道。

「我给你买新的。」说着他手腕一用劲儿，内撕裂开来。

我看着飞到房屋角落的内，「八百，这内是连着内衣配套的。」曹二呵呵大笑，趴到我身上亲吻起来。「我说过你很漂亮，过去那么说，现在还是这么说。」他边吻边喃喃低语:「我是那个说了算的人，只有我，听到了么。」我的脸塌下来，眼泪得更凶，这怎么可能？「穿着衣服和没穿衣服，差别可太大了。」

「可不是，我更喜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我不再回应，只是认真吻着曹二。他的皮肤熨贴在我身上，像是拉紧的锻子，散发着火热的能量。我试着放松，试着忘掉内心的那份不安全，只想沉浸在曹二的世界里。如果想太多，我会失去勇气。

「婷婷，我不在乎你的伤疤，一点儿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如果我再不着你，光是这么看着你，我就能出来，你一定不能让我出丑啊！」我笑了笑，这实在有些困难，毕竟我眼眶里的泪水还没完。我在枕头上躺好，深一口气，张开双臂等着他接受。曹二很快凑了上来，抚摸过我的大腿，然后住我软绵绵的身躯。我没想到还会有男人如此渴望我的身体，这是一种很离奇的经历。

「我不知道该先亲你哪儿？」他看着我，自言自语道:「真是头痛，我哪儿都想亲。」曹二的脑袋偏移，嘴贴到我的右肩。那是我最不想被他碰到的地方，我的呼变得急促，我抗拒着想翻身躲开。他轻而易举抓住我，扣住我的，牢牢把我按在垫上。

「你不用这么做。」我畏缩地说道:「我宁愿你不要…真的…用不着证明…」

「闭嘴！」曹二柔声道，继续吻着我的右臂，他没有放过任何地方，抚着皱缩的皮肤，汗水使他的头发泛着光泽，令他的五官看起来更加刚硬。「我告诉你我不在乎，我要你，整个的你。」我微微偏头看着他，曹二的表情专注，彷佛我的身体令他着。我的喉咙再次哽咽，只能笑笑从嗓子里轻轻嗯了声。曹二迫不及待吻着我的身体，同时用鼠蹊烙铁般刻意顶着我的腹部，像是想告诉我他有多渴望。我贴着他发出一声啜泣，曹二却不让我脑子里有任何念头。他探索着，同时一条腿练地分开我，把我紧紧拥抱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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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来到我的部，高耸的一对房让他摸了个遍，那美好细腻的觉让我甚至不能呼，只能直了使劲儿贴住他。曹二的气息越来越重，用更大的力气抚摸每一寸地方。他稍稍抬起身体向我的部望了望，了自己的嘴，毫无顾忌张开嘴将其中一颗进了嘴里。他得很用力，舌头不时挑逗拨着已经立的头，或者故意用牙齿咬尖。刺痛的觉让我想他轻一点，可因为没有经历过这种情的绵，一瞬间就丧失抵抗的意志。

曹二猛力玩我的房，原本因为害怕而紧张干涩的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些润。就在我还没明白这一切的时候，曹二在我上的手再次动起来，来到我的大腿，企图探入我的腿间。他的动作让我紧张地全身汗都直立起来，我下意识夹紧双腿，眼里透着惊恐和羞涩，不想让他发现我这么早就为他透了下身。

曹二捏了捏我顺滑的大腿内侧，不依不饶催促道:「打开！」看着曹二眼里的坚持，我终于慢慢转过脸，放松了自己夹紧的大腿。他的手亲密地罩住，拨着温暖的地带，接着分开瓣，一只手指抚摸入口，推进紧缩的内部。他低下头，嘴在我柔软起伏的前，将一个硬的尖纳入口中开始，舌头在有韵律的拉扯间窜，手指也探得更深，手掌同时逗着那无可言喻的区域。我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发出砰砰砰的声音，在耳膜四周回响。没一会儿，一股触电般的刺从曹二的手指传到我的体内，脑子里的血好像洪的水一样迅速失，我忍不住惊声尖叫。

曹二看到我的反应，只是直起身体用力拉开我的双腿，暴出身体最私密的部分。这一次我没有再反抗，安静而顺服地躺着，内心的坚持终于被这个男人所击溃。曹二向下沉了沉身体，趴在我腿间，把手按在我略微颤抖的腿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股间双腿汇的地方。我知道他可以看到一片的我有多兴奋，也一定能嗅到那里散发出的特有气息。我可以觉到他灼热的呼越来越靠近，他吹了一口气，顿时一股热气传遍我的全身，强烈的刺让我的身体在期待中抖动地愈发强烈。

曹二的嘴并没有直接贴上去，而是慢慢顺着大腿内侧，离我越来越近却始终不肯到达。这种觉快让我窒息，我紧紧抱住他的头，求他不要。他没有停下来，反而挑逗更强烈，我已经忍受不下去，推了他一下。曹二哼了声，终于张开嘴吻上去。我发出一声更为响亮的呻，随后赶紧捂住嘴巴，原本伸过来想要推开他的手却因为曹二更为猛烈的亲吻和动最终放在了他的脑后。

曹二的鼻子和嘴几乎完全贴了上去，磨蹭的同时舌头伸出来撑开刺探，钻向敞开的隙，舌尖寻觅肿的蓓蕾，接着向下含住。我的大腿在强烈的刺下一开一合，出来的越来越多，曹二尽数了下来。我的视线渐渐模糊，嘴里发出的呻声也好像离我越来越远。血在我耳中轰轰作响，心跳快到让我即将昏倒。忽然，一股暖从身下涌出来，迅速遍及全身，四肢不由自主剧烈筋挛搐。我掐着曹二的肩膀想要控制住自己，但身体好像已经不受大脑支配，曹二抬起身紧紧抱住我，语无伦次低声安着。

剧烈的刺如懒洋洋的退缓缓消失，留下我虚弱地颤抖不已。我睁开眼睛想动一动，但曹二抱得太紧本动弹不得。我没有抗议，专心等待身体和心跳平静下来。慢慢的，我的大脑可以分辨出不同觉——曹二的体温和重量、他散发的汗水味道，我下身的濡和酸痛，还有一种陌生的喜悦，温暖且圆。

我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慢慢划过，滴淌在枕头上，打一片。

十三。曹蒙博我直起身体，推着婷婷躺好并慢慢移到她身上，看着她部和脖子泛出的红晕如洒在桌布上的葡萄酒般蔓延着，房子里仍然回她气吁吁的嘤咛和息，心里既喜又得意，那点儿男人自尊得到巨大足。不过是前戏而已，我就已经给婷婷一个强烈和迅猛的高。直到她的眼泪还在哗哗不停着，我才回过神来。

婷婷这几年吃了很多苦，今天要不是有我狠狠着，她肯定还缩在自己的壳子里自哀自怜。看着她哭得一片狼藉的脸，我探身从头柜的纸巾盒出纸巾，仔细替她擦拭，并把她披散的发丝聚拢起来拨到耳后。

「谢谢。」婷婷没头没脑忽然说道。

我手上停顿了一下，不解地看着婷婷，她只是微微笑了笑，剧烈的高让她还有些无力，息几下后才说道:「我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你…？」我有些震惊，纪兆忠说过婷婷和孙书铭是青梅竹马，就算出事之后对着她举不起来，之前竟然也没偷吃果什么的？我心里暗暗庆幸，这傻叉儿果然是个正人君子，估计是想留在结婚之后上全垒，没想到世事无常，竟然便宜了老子。看着面前红果果、娇滴滴的美人，我不住咧嘴笑出声。我本没觉得她身上的疤有任何了不起，这不是调门高，也别问假如疤在脸上、上我是不是还这么认为。男人么，摊上什么事儿说什么事儿的话，把『假如』挂嘴边的人，都是虚伪找的绿茶。

我手脚并用小心翼翼把婷婷的身体摆好，分开她的腿将起部分亲密抵着她小腹。这种跟她在一起的亲密是如此陌生，却又像心跳般不可或缺。这么长时间对她的遐想终于成真，我忍不住纵容自已，手肘只撑住部分的体重，用温暖与力固定住她。

「婷婷，我想和你紧紧贴着，就这一次，别让我用保护，求你，求你。」我往下凝视婷婷绯红的面庞，说着微微往前推进。

婷婷幽幽看着我问:「你真想吗？」我把身体放得更低，觉到她轻柔而温热的鼻息。「想什么？」我故意反问，膛磨蹭着她的双缓缓抚。

婷婷狠狠盯了我一眼，却又马上害羞地移开眼睛。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怀疑的？」我贴着她的并哄瓣分开，在她口中嬉戏，下又施加了些力，将起往她的瓣里嵌了嵌。轻柔的动作让她倒一口气，髋部不自觉地拱起。

「曹二。」婷婷恳求着，双臂急切地环抱住我的脖子，整个脸都红起来。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想起婷婷的第一封信，那会儿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