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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蘅难耐地了下，小幅度地点头。

秦微不敢贸然，怕药劲抵不过恐惧症，苏蘅仍然会抵触，但他很快就发现，是自己多虑了。

苏蘅轻而易举地接受了他，在药的协助下，原本难上加难的事变得轻松而顺利，一切顺理成章。

唯独不太好的是，苏蘅得太多，药劲难消，偏偏太久未经人事，有些承受不住，哭叫得嗓子都快哑了，听得秦微直心疼，屡次想作罢，可药效尚存，苏蘅又不依，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番折腾以后，已然是破晓时分。

天际出鱼肚白，苏蘅清醒了些，他的眼瞳失焦，汗涔涔地靠着秦微，在凄凄切切地。

秦微垂着眸看他，低声问:“有什么觉吗？”苏蘅的喉咙无力，声音发软，尾调夹了些不甚明显的鼻音:“不知道。”他确实是记不太清，方才的烫热从里到外地泛起，灼得他无法思考，只想让秦微抱他，而所有的外界刺又被数倍放大，反过来使他更为沉沦。

药效使他的意识涣散，剧烈的刺不仅弱化了他的记忆，还冲垮了他的神智，脑海里的片段支离破碎，此时冷静下来，被秦微这样一问，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秦微又问:“疼吗？”苏蘅闷哼道:“不疼。”奔腾汹涌的情-充斥，他本无暇恐惧，稀里糊涂地就被开拓了括-约-肌，而且还很舒服，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觉到底是来自药效，还是来自秦微的碰触。

秦微问:“我烟，可以吗？”苏蘅反应迟钝，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秦微抖着烟盒，修长的手指拨开打火机，火光骤明，他却想到什么似的，顿了顿:“我去台吧。”苏蘅抱着他不松手:“不行，就在这。”秦微笑了下，捏捏他的脸:“不呛吗？”苏蘅含混地唔了声，不答。

秦微饶有兴趣地逗他:“不想让我走？”苏蘅累得不行，没有科打诨的心情，疲倦地闭了闭眼睛，轻声道:“你吧，没事。”秦微向来不在卧室烟，边没有烟灰缸，想烟还是得去台，权衡以后，只得暂时下烟瘾。

秦微没去烟，苏蘅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他靠在秦微的心口，眼睑轻阖，像是在酝酿睡意。

秦微帮他拉了拉被子:“累了？”苏蘅轻嗯了声:“头晕。”秦微轻柔地过苏蘅的发，沉默一阵，突然问:“苏蘅，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让你用药吗？”秦微没有不配合，但苏蘅也能隐约觉到他淡淡的不悦。苏蘅仰起脸，半睁着眼，茫地望他。

“总觉得那不是你。”秦微的眼波温柔如水，他认真地望进苏蘅的眼底，“我更想要最真实的你，苏蘅。”苏蘅垂下眼睛，咕哝道:“下次不会了。”秦微嗯了声，拥着苏蘅躺下，亲亲他的额头。

苏蘅的双眼发直，糊糊地蹭蹭秦微。

秦微忍俊不:“用药用得都傻了。”苏蘅兀自笑笑，枕着秦微的手臂，睡着了。

转天醒来已是下午，苏蘅浑身酸痛地坐起来，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五，他还要上班。

秦微不在枕边，苏蘅趴在上，向卧室外喊他:“秦微——秦主任——你上班去了吗——”

“我请过假了。”秦微端着水杯走到边，递在苏蘅的边，嗔他，“昨晚上都喊哑了，还喊。”苏蘅咕咚咕咚喝了半杯水:“你早上醒来请的假吗？”秦微答他:“我请完假才睡的。”苏蘅唔了声，秦微问他:“饿了吗？”

“还行。”苏蘅的眼神四下瞟着，找来找去却不见踪影，只好问秦微，“我的药呢？你放哪了？”

“扔了。”秦微的眉梢轻动，语气危险，“你还想用？”苏蘅连忙摇头，而后又慢地说:“贵的，别扔吧，万一以后还有用呢？”秦微的眼瞳渐深，不容置喙道:“没有万一。”苏蘅锐地读出他眼底的不善，睁大眼睛和他对视几许，揣测道:“你不高兴吗？”秦微如此严肃，是想让苏蘅知道自己没在开玩笑，想彻底杜绝苏蘅用药的心思，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听到苏蘅的问话，秦微怔了下，稍稍调整神情，怕他多想，连忙解释道:“没有，怎么会不高兴。”苏蘅想起秦微昨夜的话，说想要最真实的他。虽然知道秦微不可能因为这事有情绪，但苏蘅还是担忧他心落芥蒂，抿了下，提议道:“要不然，我们再来一次？”秦微很是意外:“不难受吗？”确实酸背痛、浑身无力，但也不是不能忍。苏蘅咬着下，摇摇头:“不难受。”秦微没搭茬，却说:“先吃饭吧。”苏蘅说了声好，乖乖地跟着秦微下，刚走半步，腿一抖，差点摔坐在地上。

秦微眼疾手快地抱住他:“怎么了？”苏蘅哭无泪，哆哆嗦嗦地:“疼。”秦微将他的模样看进眼中，心里软软的，角不由扬起弧度:“我帮你清洗时看过了，有点肿，晚上擦点药膏吧。”苏蘅气得不行:“你不是说不疼吗？”秦微耐心地讲:“你太久没做过，昨天晚上又不太节制，是会有点疼。”他说完，沉半声，话锋却是一转，低声道，“宝贝，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