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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段时间本来就是项目立项、结束的高峰期，通过审核的都是电视台传统大项目，怎么可能不顺利。”比起声势浩大的七世佛，万家奇更相信若沧。

因为这位年轻人，没有花哨的排场，更不会莫名其妙的说一些耸人听闻的事情。

可靠得让他放心。

万家奇巨细无遗的代七世佛的行为。

若沧的目光所及之处，都有无法回避的寒祟气，暗藏于各个角落。

他环视一周，那些祟气萦绕的地方，都能见到黄佛字经文，贴在悬空天花板上。

万家奇察言观，赶紧问道:“需不需要我们把七世佛贴的符纸摘下来？”若沧果断拒绝，“暂时不要。”他视线一扫，估量出了整个摄制棚佛经数量，成百上千的经文纸页，完全不像七世佛设下陷阱。

这些佛经很可能在镇某些东西。

即使那个灰僧衣的法师，在他眼里不堪。

可七世佛跟董红亲近，总不可能是为了毁掉第一电视台，再毁掉自己的声誉。

他没清状况，当然不能贸然摘除佛家阵法。

无论是陷阱还是镇，若沧都不打算在人来人往的第一电视台冒险。

若沧想了想，问道:“你们有没有香？”七世佛来做法事的时候，要了无数的香烛纸砚。

万导赶紧叫工作人员把东西拿来。

零零碎碎一大包香烛香炉，工作人员还特地用了一辆推车，给若沧推到现场。

寺庙常用的檀香、佛烛，虽然不是若沧最好的选择，但也不是挑剔的时候。

他随手出一香，拿着打火机点燃。

灰烟影袅袅浮空，细细碎碎的飘在明亮的灯光里。

周围的冷寒风，吹得它四处打转，不得方向。

若沧安静的持着香，凝视着烟气漂浮的势头。

这缕烟气显得格外奇怪，弯弯曲曲，绝不应该是普通环境下，烟火气该有的模样。

它时而平移扩散，时而空中盘旋，时而猛冲向大门。

像极了有一只手捏着它，控制住它的走向。

若沧看烟，万家奇也跟着看。

可他看着看着，怀疑自己老眼昏花，赶紧了眼睛。

没用，那缕烟仍是空中兜转盘旋，受着诡异的摆布。

万家奇心里升出惶恐，低声说道:“大师，我、我梦里就好像这道烟！”同样的头晕目眩、漫无方向的横冲直撞，没有规律！

他话一出声，周围有着相似梦境的工作人员再也不住心里的害怕。

他们本以为自己觉得烟气走向像梦不过是错觉。

然而，万家奇一句话，再次戳中了所有人的心声！

“怎么会这样，我做梦也是这种又转又躺倒，还想冲向大门。”

“跟梦里一样，我也是……”

“我、我，我之前没觉得，可是你们这么一说，我忽然也觉得像了。”若沧耳边尽是他们低声吵杂的议论。

甚至有人隐隐带上了哭腔。

周围的人面如土，一切没有定论的时候，他们已经被自己想象的鬼怪情节惊得不轻。

“不要自己吓自己。”若沧叹息一声，觉得群体见鬼真的比单人撞鬼麻烦。

这群人你一言我一语，能把事实夸大十倍。

他说:“事情没那么严重，只是七世佛来做法的时候，把鬼魂残存的意念困在了经文下面，它们的惊慌情绪跟你们同频同调，导致你们和它们同身受而已。”群体情绪染，比真正的闹鬼更可怕。

若沧扫过现场的人，每一个的运势都比初见时沉许多。

鬼不吓人，人才吓人。

要处理摄制棚的问题，他必须得安抚好这群担惊受怕的员工。

若沧看向万家奇，问道:“你们应该有一部分人，是听过了董红的梦境之后，才做了相同的梦吧？”

“……好像是。”万家奇不是很确定，赶紧转头问同事，“你们是哪天做的梦？”说昨天的居多，说前天的只有一个。

万家奇更晚一点，他是今天早上凌晨，从聊天群里看到同事说董红做怪梦后，翻来覆去睡不着，到了凌晨入睡，才做起的梦。

时间线详细一捋，若沧微微一笑。

他神轻松无比，“你们会做梦，绝大部分是因为听说了相同的梦境，脑子不断的去模拟类似状态，受到了这里残存祟气的影响。不要想，就没事了。”他声音温柔，表情轻松，仿佛这真的是一件小事。

然而，在场的人害怕情绪并未减轻，看向若沧的视线充怀疑。

当亲身经历过怪力神事件之后，再多的安与解释都毫无意义。

忽然有人低声说道:“你知道我们多害怕吗！”她突兀的一声，导致大家看向她。

有了同事的关注，那个人壮着胆子说:“我们请你来是驱的，不是搞心理安的！”万家奇呵斥道:“小琦，不准胡说。”电视台工作者的神经更加锐，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挑起他们的负面情绪。

小琦一句话，导致大家情绪低沉，久久无法平息。

若沧直视着小琦，眼神冷厉严肃，“我不是安你们，而是想告诉你们，人本就自身带有正气火，趋吉避凶。你们慌情绪助长气的趁虚而入。你越害怕，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