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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渴望儿子能够领会她的意思,却又怕领会的同时,识破了她的身份。
如果让儿子知道她现在的惨状,对她来说,该是怎样的绝望啊!江淑影一直以来,在丈夫和儿子的面前,都保留了最美好的一面。
如果……不行,绝不能将她这几年的努力,全都付诸水!「柳子澈,这可是许强叔叔送给你的一份见面礼!你可要好好享受哦!」柳子澈的头顶,想起了许强怪气的声音。
江淑影一边闪避着儿子的抚摸,一边使劲地冲着许强和陈雁婷摇头,唯有他们这两个人明眼人,才能够领会她现在的意思。
她只能指望这两个敌人,现在能够大发慈悲,让她逃过这一劫。
「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她,她是谁?」柳子澈虽然心里极不情愿和手心里的这个女人发生关系,但终究是拗不过蒸腾而起的火,双手不停使唤地在江淑影的身上摸。
江淑影忽然到一阵恶心,被自己亲生的儿子凌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但她现在却不敢出声,有口难言。
「柳子澈,我保证你会对她上瘾的!」许强大笑着说。
滴的一声。
一道红外线对准了江淑影和柳子澈照了过来。
江淑影见到站在不远处的陈雁婷的手里,端着一台录像机,镜头正对准了他们母子。
不要!不要开录像机!不能录下这样的画面!江淑影暗自撕心裂肺地大叫着,但许多悲伤和痛苦,只能化作无声的眼泪,默默地下来。
柳子澈终于被药征服,被铐在一起的双手,不停地在自己的间翻腾,终于咔擦一声,解开了子上的皮带。
皮带一松,柳子澈就忙不迭地将自己的牛仔和内一起了下来,双手一起握住自己巨大的具。
柳子澈的同样巨大得令江淑影到害怕,坚起来的时候,如同一结实的擀面杖,又直又壮。
柳子澈的双膝跪在江淑影的双腿中间,忽然朝着两旁一分,坚硬地膝盖顶住了江淑影的大腿部,让她的两条腿不得不朝着两边分开出去。
江淑影仍然在不停地反抗着,她拼命地扭动着肢,身子像一条倒行的蛇,后背紧贴在糙的水泥地面上摩擦。
不一会儿,只觉得后背又烫又痛。
当柳子澈兽发的时候,和许强父子简直没有任何区别。
他的喉咙里也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结实的部突然往下一沉,间的噗嗤一下,进了江淑影的道里。
「啊!」江淑影又惊又慌,忍不住叫出声来。
但当她意识到自已的失态时,又赶紧闭上了自已的嘴,只发出一阵短促有力的惊叫。
柳子澈听到这声惊叫,忽然觉声音有些悉,但又想不起自已究竟在哪里听到过。
这个女人是自已悉的?难道和自已有什么关系?但是现在,柳子澈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他作为男人,不得不把身体里的火统统发出去,才能重新让自已安静下来。
要不然,他害怕可怕的望会将他整个人噬。
柳子澈双手铁铐之间的链子不过十公分长短,他将双手分到最大处,两个手掌拼命地朝两边撑开,竟抱住了江淑影盈盈的细。
他把江淑影的托了起来,忽然部又是朝前猛地一记冲刺,坚硬的头结结实实地顶开了江淑影的子,让她差点又失声尖叫起来。
啊!子澈!难道,难道你认不出我来了吗?江淑影的内心痛苦地叫喊着,她想要反抗,四肢早已无力,想要出声制止,却又不敢。
还有什么,能比江淑影现在的样子更加悲惨呢?柳子澈又是猛烈地朝前一。
咚的一下,江淑影的脑袋撞在了另一支架的钢腿上,顿时撞得眼前一黑。
可奇怪的是,这一次,她竟然没有昏厥过去!对于江淑影来说,她宁可眼睁睁地承受许强父子连续五次的,也不愿醒着接受自已和儿子伦的事实。
笃笃笃!陈雁婷端着摄像机一步一步地靠近江淑影,先将镜头对准了江淑影的脸,好像有意让观众认出她就是着名的企业家沈毅夫人一般。
接着,她又把镜头扫向柳子澈,在距离他的脸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来了一个巨大的特写。
柳子澈被蒙着眼睛,本开不到有人正在拍摄他和他母亲的伦录像,他甚至不知道,此时正在凌辱的女人,正是他一直以来敬的母亲。
陈雁婷拍完特写,又慢慢地往后退去,把录像机放在对面的一个支架上,镜头依然对准了他们的母子。
她轻轻地走到许强的身边,对着他莞尔一笑。
江淑影多么渴望自已能够像刚才那样不省人事,可命运偏偏如此作人,不仅让她沦落魔掌,更要她巴巴地承受着儿子在她身上发的整个经过。
「她是谁……」柳子澈依然在不停地询问着,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他的裹在母亲温热的道里,觉自已就像一个胚胎,仍在母亲的子了慢慢发育一般。
尽管他心里也明白,许强父子强迫他做的一切,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但……不知为何,他就是忍不住。
柳子澈也不明白自已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好像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一般。
他不停地着身下的这个女人,同时双手也在江淑影的房上肆意蹂躏,把他母亲的子捏出各种形状来。
对江淑影来说,相较于体上的痛苦,神上的打击来得更加沉重。
她的双手在身后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指甲已深深地嵌入到掌心的里。
不一会儿,她觉到掌心黏煳煳的,好像已经被自已掐出血来,但她已经顾不了这么多。
也许,身体上其他部位的痛苦,可以转移她内心的苦楚……柳子澈抬着江淑影的,吭哧吭哧地着,几乎把江淑影纤细的折断。
他使劲地了几下,终于一股像爆发的火山,突然迸出来。
啊……子澈……你,你怎么这样……江淑影的心里彷佛被两把锋利的菜刀在不停地剁着,很快就把她的整颗心都剁成了糜,血模煳。
好在……终于可以停止了吧?陈雁婷斜斜地笑着,走到录像机前,啪嗒一下,关闭了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