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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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和伸手想去扶她,又被她拍开,“姑娘”面对这个情境,他也不知如何开口。
“秦桑。”女子开口,声音有些喑哑,她抬眼看着林羽和,“我叫秦桑。”她这次学乖了,撑着榻,自己慢慢地坐了起来,“这是哪里?”林羽和微微有些吃惊,他原以为秦桑醒了后大抵会有些失控,毕竟就昨夜看来,她只是一个天真的闺中女子。不料她的反应却十分淡定。
“我贯的一个院子。”秦桑靠在头,呼略微有些急促,她斜斜地看着林羽和,眼眶和鼻头都有些发红,颇有种声厉内荏的意味,“你把我带出来,想做什么。”林羽和听出她声音里微微的颤抖,心中的内疚变得更沉重,“我怕留秦姑娘在府中被人看见,影响姑娘清誉。”秦桑抬手就给了林羽和一巴掌,眼泪终于没忍住掉了下来,“你觉得我现在还有清誉可言吗。”林羽和本可以躲开,却生生地受了那一张,大抵是那样能使他好受一些。
“在下昨夜为人所害,才对姑娘作出了那种大不敬的事情”林羽和自己都觉着难以开口,“秦姑娘若是不嫌弃,在下一定会对姑娘负责的。”秦桑原本就极美,落泪也如梨花带雨,配上她嘴角的伤痕,带着种凌的美。她恨恨地瞪着林羽和,看见他脸上的难,不冷笑了两声,“收起你那副为难的样子,我不需要你一个贼对我负责!”见秦桑提高了音调,声音里显出股崩溃的意味,林羽和连忙地试图安抚她,却再次被她拍开了手。
此时已是傍晚,秦桑算来也快睡了一天,林羽和差人送了碗粥进来,秦桑却躺了下来,面对着墙背对着他,一股子抗拒的意味。
林羽和手端着粥,道,“喝点粥垫垫肚子吧?”秦桑更为烦躁了,“不用你假好心!”林羽和心里有些着急,直接伸出手从秦桑肩膀底下穿过,将人搂住捞了起来。秦桑惊叫一声,被林羽和搂着半个身子离开了板,跟他面对面看了个对眼。林羽和与秦桑凑的很近,仿佛是一低头便能吻到她的程度,秦桑拼命挣扎,眼泪直掉,却睁不开林羽和的大手。
“你放开我,我喝,我喝!”秦桑哭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都带着鼻音。
林羽和心下愧疚,却知这是此时唯一能让秦桑进食的方式。便不做声,手一颠,将人搂在了怀里。他让秦桑靠着自己的肩膀,手从她身后穿过,一手拿着碗,一手拿着勺子准备喂她。
他觉到秦桑在他怀里微微的颤抖着,不自觉地,他又想到了昨晚,秦桑也是这样在他身下颤抖着,哭泣着,给了他极致的销魂受。林羽和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禽兽,摇了摇头,舀起一勺粥吹了吹,抵到秦桑嘴边。
秦桑乖巧地喝了好几口,眼泪却不停地掉。才喝了半碗,她转过头,委委屈屈道,“我喝不下了”她转过头后与林羽和的脸离的极近,林羽和甚至能受到她的鼻息,和从她身上传来的香气。
林羽和点了点头,将碗放下,余光发现秦桑双手紧紧攥着被子,还抖啊抖的。林羽和叹了口气,松开了手,秦桑果不其然的松了口气,又往里面缩了缩。
林羽和看向秦桑。受到了他的目光,秦桑默默地垂下头不敢看他。受到两人力量的悬殊之后,秦桑完全没了刚醒时的那股子气势。林羽和伸出手探了探秦桑的额头,秦桑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抖了抖,抬眼看他,眼眶又红了。
似乎是比之前烧的还要厉害些。林羽和觉得十分头疼。也不知自已昨晚中的是什么毒,会不会真的过了给她。林羽和蹙起眉头,不知方先生还要多久才能到。
“秦姑娘,你此时身体也不宜在外走动,不如就在我这好些生养。一切等你好起来了再说。”林羽和又看着秦桑喝下了一碗退热药后,轻声安抚道。
秦桑小心翼翼地把药碗递回给了林羽和,委委屈屈地瘪了瘪嘴,拉紧了被子又开始面壁。
林羽和也着实是不知该如何收拾此番残局,若有得选择,他觉着自已还不如昨夜死去了好。如今对姑娘做出此番不可饶恕的自已,实是不知如何自处。
他给秦桑掖了掖被子,便去了外间。手下的人也给他送来了秦桑的信息。她并不是知府的女儿,而是知府女儿的好友,不知缘何从京城来此处探望知府小姐,便住在了偏院。林羽和松了口气,不是知府的女儿便好,他将她带出府充其量是个不告而别,不至于再引起别的事端。
孟扶摇还是没有新的消息,林羽和着实是十分担心,但此刻又不放心留秦桑一人再次,只好派出更多的手上去昨的林子里寻人。
端的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林羽和心里到一阵钝痛,扶摇,扶摇。他与孟扶摇早定下了亲事,如今自已不做了对不起她的事,甚至还把扶摇给丢了,回山庄后不知该如何对孟伯伯代。
林羽和这二十年来,第一次觉着自已往后的路被一片雾所掩盖。试图回首,来路却更不堪看。着自已的眉心,林羽和心如麻。
3、小白花中蛊了两过去,秦桑一比一烧的厉害,到第三时神志似乎都有些不清了。她面绯红,嘴微张,偶尔还发出一两声难受的低。
林羽和坐在旁边,神焦急。他手上拿着巾,不停地帮秦桑擦拭着。
方先生这下午终于赶到城中,看了秦桑的症状后,又把了把脉,面凝重。他用银针从秦桑指尖取了一滴血,放入随身带着的一个小管中,又在里面加了某种不知名的粉末。看着那滴血慢慢从红变成蓝,方先生脸变了。
“秦姑娘恐怕是中了子母心蛊。”方先生沉声道,“秦姑娘体内的应当是子蛊,母蛊想来在少庄主体内。”虽是难堪,林羽和还是告知了方先生当发生的一切。方先生道,子蛊是在两人行那合之事时,从林羽和身上转到了秦桑身上,最后被林羽和的水喂养,便在秦桑体内扎了。此时秦桑发热的症状,便是因为体内的子蛊急需喂养造成的。
“那这子蛊当如何喂养?”林羽和看着秦桑难受的神情,心下愧疚。
方先生倒是很坦然,道只要两人行了房,林羽和泻在秦桑体内,那子蛊自然会消停一段时间。但蛊刚刚种下,还未稳定,恐怕要喂养多几才能进入潜伏期。
林羽和如遭雷劈,尴尬道,“那有没有办法,将这子蛊取出来。”方先生摇摇头,表示自已无能为力。他还告诉林羽和,子母蛊认主之后,这子蛊只能由他浇灌。若是他出了意外,秦桑恐怕也活不下去。
林羽和看向榻上的秦桑,心里百集。秦桑的命竟这样与自已绑在了一起。他不苦笑起来,秦桑若是知道此事,怕是宁可死了去吧。
方先生走后,林羽和坐在榻边上,他深知秦桑的状态很是糟糕,已不能再拖。他去自已的上衣,低下身,一手在秦桑头旁,一手轻轻地抚了抚秦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