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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么。这种贞洁中又够的女人不易找到,你真有福气。」说着曾太太趴起身子,以两臂扶起女友的大腿,伸舌玩下皱的瓣儿,那阵热突然由私处涌至,叫环吓得登时停下头的动作,「喔」一声的大叫起来,曾太太笑道:「妳不用怕,是我,姨姨答应不会让男人碰妳,就一定会做到。」环面通红,羞赧的说:「姨姨,我不是这意思,我。。。喔!」话没说完,女友又是一声哀呜。经过刚才的玩,曾太太已经完全掌握环的脾,知道她口硬心肠软,身体又够,于是索以行动代替说话,以舌头和嘴巴尽情地女友的。
「姨姨,不要。。。这样子。。。很不舒服。。。」舌尖轻,那一阵阵电般的快从小奔至,使环哀连连,谁也知道现在女孩口中的不舒服跟很舒服是相同意义。谭太太和黄姐看到女友被得七荤八素,极其可,也就相视一笑,再次一起食环的两只房。
「呀!」女人身上最的三个地方同时受到,叫经验不多的女友如何招架。那又热又的觉沿着那神经系统一并涌上,只听得她娇气促,声声哀求道:「三位好姨姨,妳们就放过小环。。。人家还没出嫁。。。这样泽会不要我的。。。」曾太太笑道:「妳放心,我比妳更早认识小泽,知道他是个专一的男人,妳就是今晚被到小都肿了,他仍是一定会要妳的。」
「我不要!小环不要被别人,我的是只属于泽一个的。」环有如刑台上的小羊,只能任人宰割。但纵使小已被玩到漉漉的是水,心里仍是记挂着我。曾太太轻轻一笑:「嘻嘻,还那么坚持吗?我也是女人,知道小中都是水的时候,是多么的难受。」曾太太像要教训般的一手扣在中间,像刚才一样轻轻抠小,大量水迅速泛滥,从中吐出,直到后面的小花园。曾太太伸舌接过,上,意地说:「实在太了,妳看妳的水多得浸到后面去了。」环羞着大叫:「人家才不!」曾太太滑一笑,故意抬高环的下体,让那被沾得闪闪生光的小菊蕾看得更为清楚:「妳还说妳不啊?被亲得那么舒服,连最隐蔽的地方也给不认识的男人看光光了。」
「呜。。。」环听了羞得想哭,喉头亦咽呜起来。对女来说,门往往是比户更羞于暴人前的器官。曾太太看准机会,分别以姆指和中指轻轻入前后两,女友登时哀大叫:「姨姨,不要那里!」
「嘻嘻,是不要那里?妳不说清楚,我是不知道的啊。」曾太太故意捉般说,女友急得要命,但又说不出那句话来,曾太太见环没有回答,开始把中指缓缓入后庭那柔软的股中间,环又猛力摇着部:「姨姨,真的不要!」
「都说妳说清楚不要那里,我就不啰。」环知道避无可避,咬咬下,小声的说:「不要。。。眼。。。」
「姨姨听不清楚,妳大声一点。」说时把手指又推进一点,直至指节位置,环浑身颤动,彷佛认命般高呼着:「是眼!姨姨妳不要小环的眼!」
「乖。。。」曾太太大乐,随即把半在菊花口中的指头拔出,环顿时松一口气,可这女狼当然不会就此放过手上的可猎物,只见她在出手指的同时头又朝向着环的下体趋去,轻轻亲吻上那红的小红豆一口,又顺势伸舌往眼儿柔柔一,女友立刻像痉挛般整个人搐起来:「嗯嗯!姨姨!妳不是说不人家眼的吗?」
「呵呵,我只是答应不,但没说不可亲啊,这么动,看来小泽还没有开发妳的后面呢。」曾太太以两姆指拉开小,展出那红的壁,舌头却不住着下面的小花蕾,女友从未被亲过后庭,紧张得全身颤抖,哀声微弱,从其语气甚至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呀!唷!喔喔!」环被得婉转娇,呼愈见愈急,咬着角拼命忍耐,曾太太眉间一笑,以指节部往半张的户一挑,女友的整个人便像抑不住的浑身一震,一道透明的黏稠汁又从壁中徐徐出。
「呜。。。呜。。。」目睹如此情况,我亦是看得喉干舌结,如此秽的环,散发出无比的惑和魅力。亦令我受到跟女友一起参加联谊派对的真正快。
「嗄。。。嗄嗄。。。」两腿间的水过一塌胡涂,环浑身无力的急着气。三位女人的技巧和女友的反应,都带给我从未有过的刺和兴奋。过往在派对上我也从没看过大家会如此合力去玩一个女生。也许是环的倔强和坚持,更起其它参加者要攻破其城墙的决心。
在如此情况下,不要说环这初入窟的小女生,就是经验丰富如我,也不一定能抵挡这靡气氛。
我被女友的美态看得痴了,同时间被环魅力着的也不止我一人,在场男仕无不注视于四人的游戏当中。我侧身看看旁边的强,只见他亦是着唾,短前撑起一个大帐幕来。
强看到我盯着他下体,亦留意到自己的窘态,尴尬的陪笑道:「抱歉,你女友实在太风。」我耸耸肩,没什么反,明白这毕竟是男人的本能反应。而且在过往子,我亦曾因为强的女友起过无数次。
曾太太看到环的年纪轻轻,水却极还有,高兴之余亦被其染,她伸手住自已的下体一摸,也是淋淋一片:「老娘看到妳这饥渴的小娃,连我也想要了。」说着把头转向众男秽一笑,林小姐的男友张先生立刻识趣地走到曾太太的身后,抬起中年妇人的股,把整条硬起的一口气尽入。
「呀!好!」曾太太发出舒适的呻,惑般向环说道:「每个有经验的女人都知道,那里的时候是多么难受,我想妳现在也一定很想给吧?」半躺上的环媚眼微张,呆呆的不懂答话,只眼巴巴的看着两人在眼前合,曾太太故意提高右腿,让环可以看得清楚。那一条坚硬的物体不住从女人的间出出入入,叫女孩心神震,同时间曾先生和郭先生亦分别从两旁搂着谭太太和黄姐两人,并以小狗式从后入:「呀!」这个光境使环不知所措,一分钟前还强忍挑逗的她彷佛突然被悬在半空,勾起的情无处发。三个女人在耳边响起声语,令她亦不自觉的掩起下体,只见女友眼帘半掩下的美目着秋水,明显是处于情绪高涨的状态。忽地目光投向我处,那滚滚转动的眼珠儿幽幽地看着我,似乎亦是等待我对她的足。
我正想走到环的身边,此时年纪较轻的林小姐却适时地从后拥上,我刚与环做完一次,身上就只穿着内一条,林小姐全身赤,一双香软的馒头从后在我的背脊,我甚至可以觉到那两颗发硬的葡萄。她在我耳边吹一口气,以秽的声线说:「帅哥,这里是换派对,你们总是自己做,于理不合哦?」我没答话,林小姐风地把手从后伸进我的内,越过股来个猴子偷桃,以五手指从下抚我垂下的囊:「很的袋袋啊,你现在一定也很兴奋吧?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男友告诉我,看着我被别个男人时很兴奋,自始就上了联谊,刚才我听曾姐说你以前也是客,在这里干过不少别人老婆,但还是首次带女朋友来参加,而且好像很不舍得她给别个男人。但凡事都要有第一次,你们不开始,就永远不会明白换的快乐。」我虽然到兴奋,但并没有失去理智,我默默说道:「我跟环不需要明白换的快乐,我们一起已经十分足,没有必要节外生枝。」林小姐笑说:「你好自私,自己试过的快乐,却又不愿给心的人去试,你又怎知道你女友会不喜?你看她现在多么兴奋,我知道她其实是很想试的,但因为你是她的男人,她怕你会生气,如果你不在现场,我保证她已经被人干上了。
男人与女人对的需要是同等的,换了躺在那边的是你,受到这样挑逗加上现场的气氛,你又忍得住不让自己放纵一次吗?」说着林小姐从后环抱着我,徐徐把我的内褪下,以两手套着我起的具,嘻笑说道:「好硬啊,我这样替你摸,你很舒服吧?你会舍得推开我吗?难道你就会不想畅快地发出来吗?」林小姐的说话叫我无从反驳,事实上如此境况,是没几个人可以把持得住。
环看到我的具被握在林小姐手中,有些醋意的别个头去。
我想上前解释,但仍被林小姐按住,她从后以磨蹭着我的股,在耳边以销魂的声线说:「你女友好不容易才跨出这一步,你现在放弃就前功尽废了,难道你不想给最的人一个完美的晚上吗?不要告诉我你不想,看,你的马眼都出水了,你本亦是十分想看到女友被人干的吧?」我对林小姐的说话有点动怒,我不知她从哪里来的理据,会认为我想出卖女友,但现时情况并不容许我与她争论。曾太太看到环得不到我的藉,更像戏般伏下身体,以两手挪开女友的小,再用中指在间挑逗:「小泽救不了妳呢,妳的小很吧?很想被男人吧?不用怕,这里男人多的是,妳想要长的的短的幼的,都通通可以足妳。只要说一声,妳就可以得到。」环被挑逗得浑身火热,像被炎烧身,她不再有刚才的坚定硬朗,而只是虚弱无力的呻着。
「我不要。。。」
「很坚持呢。」曾太太狡黠一笑,身旁两个男人分别步到环的头,当目睹谭先生把他那条起的扬在环的面前的时候,我到自己的大脑神经亦绷紧起来。
谭先生是现场中具最大的一位,头不但大,而且十分圆。以前一起联谊的李小姐曾告诉我,经验不多的少女会较喜前端尖的头,因为会比较容易进入道,但论时的快,则圆的较为刺,像一个小球在里面磨,有搔的觉。当然哪种比较好是因人而异,但大前提是要试过才可以作出比较。
而跟谭先生相比,黄姐丈夫的巴不算长,但很,头成椭圆型,像一个生剥的蛋。刚才曾太太带环游逛各人做的时候女友亦曾看过这两,但如此近在眼前,又有另一种觉。
两人的巴递得很近,几乎要碰到环的脸庞。女友一脸茫然,曾太太笑说:「我们不会强迫任何人,不过妳可以先受一下其它男人的分别,再决定是否享受他们为妳的服务。」环的眼神很惑,似乎是徘徊于理智和望之间。带着好奇,但又有点害怕,被郭先生着的谭太太看到女友犹豫不决,主动提起她的右手,碰在丈夫的之上:「不用想了,我老公的巴又长又硬,妳一定会喜。」甫一接触,环浑身一抖,立刻想把手缩起,但被谭太太捉着的手却挣不了,只有老实地握着那长的,这是女友第一次触摸男友以外的巴,是一支比我和其初恋男友都要健壮的巴。
「呀!」那一秒,除了环以外我也到心头一震,男女间的身体接触,其实是一件很单纯的事情,我不明白只是皮肤间的触碰,原来竟可以为我们带来如此震撼。
的灼热,彷佛从掌心直透进环的心中,从我俩的距离我没可能听到女友的心跳声,但从她红如透果实的脸蛋,我可以想象她的心,现在一定跟我跳得一样的快。
头脑发滚的环木讷地望着眼前的巴,犹如一个被处份的小孩子,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是好,渐渐地我看到她的左手亦缓缓提起,像有意无意间,落在另一的上面。
「呵呵,小女孩变乖了呢。」曾太太看到环终于肯握起男人们的,表情明显得意起来。每个女人的第一步都是最难踏出的,然而当踏出了这步,往后的路就会畅顺得多。
曾太太离开黄姐丈夫的身体,走到环的头,像惜般的抚摸着环的秀发和脸庞,柔声说:「真是好可的一个女孩,我办了派对这么久,也没碰上这么一个叫人怜惜的女孩。姨姨真的很喜妳。」接着指着谭先生的巴说:「很大很吧?但其实是可以更硬的,妳试试伸舌。」环死命摇头,曾太太扬起眉说:「姨姨说的话也不听吗?」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自从环被曾太太至吹后,我觉她内心就有一点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