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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魔窟系列之我在魔窟做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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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瓣绝不肥硕,但是小巧优美,光滑紧致,没有半点瑕疵和赘,皎洁如中天明月的美之间,是一道不深不浅的溪谷,溪谷尽头,镶嵌着一朵琥珀的雏菊。它形状浑圆,纹路细密均匀的皱褶从圆心处放地散开,它仿佛正被清风吹拂,不时微微开合。

男人们已经不再刻意低他们的赞叹,叫得最响的,正是我们血气方刚的小王爷。当然,我始终没有听见罗奇发出任何声音。

「不要停!接着掀!接着掀!」见我手中的红布恰好停在菊过去一点的地方,秦铮心急地大叫起来。

我略一颔首表示遵命,同时把刑架原地转了半圈,让上面那人仍被红布遮盖着的正面朝向各位观众,估量了一下位置,手腕一抖,红布下落了两个手掌的高度。

小王爷放声呼起来,他身边不知是哪个傻甚至忘乎所以地大吹起口哨来。

然而此时我的心情却不是动和欣喜,而是讶异和好奇。眼前的这个户虽然美绝伦,但是两片小的闭合程度让我立即断定:这是一个生育过的女人。

可是,从粉户与稀疏的(她的早被拔光,但是我仍然能孔来判断它们原先的分布和密度)来看,这女人年纪不大,经验也不是很多。我脑子飞快地转着:富贵出身、肤白如雪、身材修长、容貌出众(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面部,但是罗奇会拿她来招待小王爷,必然对她的美貌有百分百的把握)、年纪不大,涉世未深,却已经生过孩子……她会是谁呢?

红布缓缓下移,出平坦紧实的小腹之后,我本想像部和户那样再来一次故玄虚的停顿,却想起了卢涛在清洗室里说过的话。于是红布畅地滑落到脖颈上,出了双

果不其然,那些观众们的反应顿时没有刚才那么热烈了。反而我的心中却是狂喜无比。眼前的房,茁壮致,结实拔,仿佛一对价值连城的白玉碗;与她纤细修长的身材和吹弹可破的白肌肤完美契合,共同构成一种纯净雅致的绝美风韵。怪不得刚才卢涛在清洗室里回忆起这对房时,会那样的陶醉。

不过,我敢担保,卢涛为她清洗的时候,她的房肯定比现在更符合我们俩共同的审美观——也就是比现在要小。现在这对房是c罩杯,在丰如林的61号基地只算得上及格标准(所以观众们的热情才会略受打击),但是我一眼便看出,它们的实际大小应该只有b杯左右。

我的目光落到部上方——以她现在头下股上的姿势,应该说是「部下方」才对——的锁骨,她的两锁骨光滑平整,纤细秀气,距离适中,线条畅,形成一个完美的「一」字,再与她端正圆润的香肩线条配合,更是完美无瑕。

我的心中突然咯噔一声:这锁骨,这肩膀,我有印象!就在上个月,我刷娱乐新闻的时候看到上面说「个人主页晒美照,一字肩裙秀锁骨」,当时我贪馋地把那新闻看了又看,还惋惜说配图太小,不是高清大图。

难道是她?不可能啊!没听说她出事啊!她老公的那家大卖场不是还好端端地正常营业中吗?

是不是她,只有一个确认的办法。

最后一段红布飘移开去,出了一张秀美绝伦的面孔。

观众席上传来众口同声的一句惊叹:「是她!」我的心中也是同样的一声惊呼:是她!

我突然明白关永忠为什么听到罗奇找我来做茶之后,会有那么烈的反应了。作为宪兵部队的最高指挥官,保安局的逮捕行动除了「皇家绝密」级之外,都必须知会他。所以,他一听到「茶」二字,便能立刻联想到罗奇手上最新一位受害者。而且,他想必和此刻的我一样,对罗奇耍的文字游戏到忍俊不

是啊,还能有谁比「茶妹妹」更适合拿来做茶呢?

这位人称「茶妹妹」的社名媛,国民美女,此刻正被以一种极为羞和别扭的姿势,赤条条地固定在刑架上,她的樱上贴着一块胶布,使她无法发声。

只见她那双倾倒无数帝国男儿的大眼睛含热泪,正惊恐而羞地看着我。如果她知道我接下来将对她做的事情,那么,这眼光里还会加上浓浓的憎恨。

我撕掉她嘴上的胶布,向孙蕙萱示意「给她补个口红」,便走到一旁,打开我的拉杆箱。一个女侍卫已推来了一辆四层小推车,我取出箱里的工具,一件件仔细摆好。

在接到罗奇秘书打来的电话时,我就已经和她代了基地这边需要准备的设备、食材,以及应该提前对「平台」(这是我们人体料理界对茶妹妹眼下所扮演的这种角的专业称呼)所进行的预加工处理。

最重要的一道预加工程就是为「平台」注两百毫升的催剂,并喂服大量的糖水。所以我刚才说茶妹妹的房正常情况下要比现在小,因为现在她的房里已经分泌并贮存了相当多的汁,而且在接下来的几小时内还会继续大量分泌。她的神情告诉我,她现在很不舒服,因为早已断的她,现在正受久违的「涨」之苦。

孙蕙萱已经为茶妹妹补完了妆,我把这美女囚犯的身体垂直地向观众席转了九十度,使她的面孔和下变成正对观众席的方向,然后伸手握住了茶妹妹的一只房,不轻不重地捏起来。她倒是没有强烈的反应,只是毫无表情地把脸转到一边,然而她的脸颊和脖子都泛起了片片桃红。这种反应通常出现在个冷静理智,又具有很强自尊心的女身上。比如人称「帝国新闻女神」的帝国国家卫视金牌主播秦枫,以及她的两个女儿,帝国中央大学学生会会长夏之馨与帝国中学生形象大使夏之韵;虽然已经在这里待了两年,但是直到现在,无论是轮、受刑还是被迫进行伦表演,她们依然保持着这种不抵抗也不顺服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不知我们的茶妹妹能坚持多久……

我反复把玩着她的房,细细体味着那细腻、柔滑而充的美妙手,心中的畅快和喜悦难以言表,同时,之前的动则渐渐平息,整个人慢慢进入了一种愉悦而专注的良好状态。

我向身旁的孙蕙萱伸出右手,「4c.」4号直径、c级硬度,连着一条透明导管的注针头被轻轻放在我的手上。看到我手上的针头,茶妹妹的眼中顿时现出恐惧的影。

我右手捏着针头,左手着一只头。她的头早在刚才的把玩中就已经变得茁壮拔,我的手指缓缓加重用力,使她不微蹙柳眉,轻咬樱,不时咝咝气。

突然,她的双眼猛然睁大,咝咝的气音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因为我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针头准确地入了她腺管的开口里。技巧平庸的料理师或审讯员针时,都像往针眼里穿线头一样戳来戳去,只有我这个级别的才能做到毫无预兆,突然暴起,一针入,就跟把筷子进饭碗里一样畅连贯。这样造成的体痛苦和心理冲击,当然比那种蚯蚓钻土似的手法更加凶猛和剧烈。

我把针头一推到底,导管里立即汩汩涌出白汁,孙蕙萱用一个五毫升滴管接汁后给我。我仔细观察,又将汁滴到舌头上品尝,马上就对这汁的质地、浓度、香型和甜度有了准确的判断。而且汁里没有一丁点血腥味,这表明我刚才那一针绝无偏差失手,对娇脆弱的腺管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我把滴管回孙蕙萱,让她开始汁,左手顺手摸上了茶妹妹的另一只头,用力拧了一会儿后,用同样的手法入了第二个针头。这一次她早有心理准备,不像刚才那么猝不及防,但仍然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