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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说说细节,我很愿意帮助你。”看见以诺舒展的眉眼,纳知道自己成功了。
或许因为心中有几分隐瞒的愧疚,纳并不敢直视以诺真诚的眼眸,侧目轻咳一声开启了话头。
聊天并不是很长,纳和神职者打道的次数不少,但像以诺这样内外差异巨大的还真是头一次,聊天的时候纳总是忍不住忆起这个人刚猛的一拳,要不是他躲得快,现在八成正在医院里躺着,饶是如此还是被揍了个头昏脑涨。
“纳先生,您似乎有心事,”以诺试图引回纳的注意,眼前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眼神飘忽不定,“您看起来并不是很专心。”纳摸了摸下巴貌似不经意道:“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吧。”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以为在神的看顾下,您能做一个好梦。”纳一时竟然分不出以诺这句话有几分嘲讽在其中,但一看见以诺的眼睛又无可奈何地意识到对方是真心实意地回话。
“大概是因为梦里的神因为我擅闯私人领地拿把我追了一个不停的缘故。”这么说的时候纳偷偷观察着以诺的表情,以备后者情绪变化。
以诺出一丝微笑,似乎并不介意这个玩笑,这个笑容反而让纳有些意外,忍不住道:“如果不是因为昨晚的亲身经历,我肯定会觉得您是一位仁慈无比又非常亲切的神父。”那爆发式的力量和超人的反应不该是一位神父具有的。
纳短暂停了一下忧虑地补充:“我这么说没有冒犯的意思。”
“我明白您的意思,不过我还是要为自己辩解几句,我认为昨晚的事和我是不是亲切仁慈没有必然联系,因为作为神的仆人,既要能为信徒潜心祈祷祝福,也要能为了保护他们果决奋勇抗击,”以诺回答得平静而认真,说完犹豫了一下,语气含歉意,“另外昨晚……我确实有些莽撞,可能是因为我过于察觉到了些许不详的气息,还请您不要见怪。”不详,纳真要为以诺的锐鼓掌,因为教堂本身的特殊质祟不得靠近,昨晚那个孤魂引路时很可能碰触到了以诺的某个神经,或许做神职者久了真的有一些外人所不知的奇异第六。
纳笑着,不以为意道:“希望不是针对我的。”以诺没有接话,深深看了一下纳又垂头思索:“如果您愿意的话,我想应该带您去镇上的医院看看。”纳微愣,他对疼痛还不算太,还有朋友给的护身符加持,实际谈不上特别严重,顶多有些肿,不过经以诺这么提出来,下巴和手腕似乎真的有些痛。
“就像您说的,我们或许能够以一种更好的方式认识,我想现在还不算晚。”☆、歉意以诺诚挚的眼神让纳有几分退缩,迟疑起来,一时忘记回话。
但以诺把这个当做了是默认,只以为纳不好意思坦言:“我去换一身衣服,请您稍等。”以诺起身前轻轻扶了一下纳的肩,似乎是暗示他不要反悔离开,因为自己的失误误伤了普通人,以诺不能容许这种错误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以诺的背影纳挠了挠头,他本可以明确拒绝或者趁现在开溜,不知道以诺有什么魔力让他不自觉留了下来。
如此一来更不好告诉以诺自己因为朋友给的护身符对于这种纯物理攻击还算有抗,不过下巴上的浅淤青确实有碍观瞻,他可不想缩着脖子回去收获友人的嘲笑。
说是换衣服以诺也只不过是把外袍下来披了一件外衣,左看右看还是透着一种神父的觉,这个人从内到外都已经被神父这个职业所侵占,不管穿什么都是庄重肃穆的样子,现下更像是去医院做终缚。
不过以诺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且因为他的好模样无论怎么着装都很容易引别人,纳觉得以诺要是生在大城市大概只能在橱窗海报里看见他了。
若是面对争相抛出橄榄枝的影视猎头,虔诚之人是否也会因为花花世界而动摇呢?
纳自认这是一个有趣的议题。
离开时以诺用绳子系上门把手,挂好牌子,纳心虚地移开目光:“等我回去了,会想办法给您换个门的。”以诺漫不经心道:“如果您真的愿意慷慨解囊的话。”两个人并肩上街的时候反而遇见了不少人,之前还空落落的街道有了不少来往的人,大家都会向神父问好,以诺回以认真的答复。
纳默默看着忍不住想这个人真是神父届的模范,要是自己生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别说当神父了,开金矿都会疯。
回忆一下那个残破的教堂,还有时刻准备为夏燥热“煽风点火”的空调,纳想不出是什么让以诺以一种苦修的状态在镇上坚持神父这个职业。
或许这些偏僻之处真有信仰坚不可摧之人,守卫心中道义,怀殉道之心颂真言千遍而心无悔。
纳自觉自己把以诺想得过于理想化。
镇医院在城镇的另一头,好在镇子不大很快就能赶到。
见到来人医生有些意外:“神父今天是预约了病人吗?”
“不……”以诺罕见停了一下,思考该怎么解释这起事故,告诉别人自己打伤外人可实在是难以启齿。
看见以诺的迟疑纳上前:“是我拜托神父带我来看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