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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已经很老了，耳朵有些不灵便，等卡洛斯说了第二遍对方才有反应。

“忏悔什么？”

“去忏悔室吧，神父，我会告诉你的。”神父颤巍巍走到忏悔室里坐下，卡洛斯则与他一墙之隔。

卡洛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神父，我有罪，恳求你聆听我的罪言，赦免我。”

“我上了一个不该上的人，夜辗转反侧，被痛苦折磨不休，无法寻求短暂的内心平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神父苍老的声音传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该上一说，是自由的。”

“神父，这个世上难道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没有不该之人吗？难道我……真的可以上任何人吗？”

“当然，为什么不？”神父轻轻笑了笑。

“那么，如果我在这里说出我所之人，是不是也是可以被赦免的？”

“如果你不介意。”

“……神父，”卡洛斯微微蹙眉，带着一种苦涩的笑意，“我你。”周围安静下来，落入完全的宁静。

等卡洛斯意识到异样推开隔壁的门时，那个人类神父已经溘然长逝。

卡洛斯轻轻握住眼前人的手，任由自己淌下泪水。

他甚至不知道这个神父到底有没有听见他最后说的话，只能自我安式自语。

“我知道你也是，对不对？”卡洛斯决意继续在这里守候，成为了又一任守门人，等待着下个接过钥匙的人。

这会需要多久？

卡洛斯不知道，他只是守着这里，守着自己或许短暂拥有过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