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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裂开，似乎有些发炎，声带的震颤宛如锯刀拉扯着不适处，哼一声都疼半天。

看来住宿费上的节省最终要以医药费填补了。

纳恹恹地起身，脑袋晕乎乎的，扫视一圈周围没有人影，以诺不知道去哪里了，桌上放着两个面包，牛被贴心地热过。

不过以诺高估了房间的温度，牛已经有些凉了，纳也管不了那么多囫囵先吃了下去。

不多时以诺回来了，身上负着一层寒意。

“准备去哪里？”纳沙哑地吐出来一个词，带着重重的鼻音。

“嗯”以诺看向纳，后者有些泛红的肿眼泡已经表明了他状态极差，“你生病了。”纳点点头，艰难地重复:“所以我才说去医院。”不过这场病来得太急，只能先预约附近的医院看需要多久，以诺按照纳说的买了一些消炎药，缓解症状。

等到预约那天，纳的情况并没有变好多少，去了医院才知道这场冒还引发了某些并发症状，需要花一点时间处理。

以诺头一次看纳病成这样，完全没了平的神气，而纳本人心情也已经彻底跌破了冰点。

又是女孩，又是哈珀，还在节前，所有的坏事都赶在了一起，生怕自己慢一步让纳有息的机会。

还好以诺照顾人算是差强人意，不然在外乡纳真的要情绪失控了。

吃了医生开的药纳睡得很早，因为鼻子不通气发出轻微的鼾声，时不时因为不舒服糊说些梦话。

待深夜纳安稳下来，以诺检查过空调没有问题，才躺在上歇下来。

刚浸入梦境没多久，他被人轻轻叫醒，以诺茫然地看向身侧，是纳模糊的影子。

“怎么了？”以诺眼睛，看清了裹得严严实实的纳，“需要我做什么”

“咳咳，不用，”纳摇摇头，有些着急，“我受到邦妮生魂的气息了。”病痛让纳的行动不如以往那样便利，还好一出来就打到了车，照纳的指示往市中心驶去。

“圣伦威医院，”以诺看见导航上目的地的名字，神有些凝重，“竟然在医院里……”医院算是仅次于墓地最不适合生魂去往的地方，那里是各魂灵混杂最多的地方，年幼的灵魂很容易失在当中，继而发生灵魂互蚀的情况。

夜晚路上没什么车，很快就抵达了医院。

纳半打趣:“要是早知道她在这里，我还何必预约附近的医院。”两人靠近医院的外墙，巡查了一圈周围，纳和以诺从摄像头死角翻进了医院。

以前以诺还会对这种鬼鬼祟祟的行为表达自己的不，跟了纳几个月，都有些习惯了。

医院周围很森，纳既能看见纯粹的魂灵在周围游，同时也能看见低阶恶灵虎视眈眈挑选自己的猎物。

纳仰头可以看见医院顶端矗立着十字架，不过它并没有人们希望的作用，只是一个普通的象征品，不足以震慑附近来医院觅食的恶灵。

还好纳能受到邦妮生魂的气息，可以确定她还安全，只要带回女孩，之后就能放心准寻稿纸的下落。

纳找到了医院后面某个常年弃用的后门，稍微动动力气就能打开。

“咳咳，”纳觉肺有灼烧，非常难受，“我们快一些吧。”以诺跟着纳往楼上去，楼层之间的应灯还亮着，是那种惨白。

两人最终停在二十六楼，走廊尽头有一盏灯是坏的，周围安静得人心里发。

“奇怪，”纳看了看周围，“为什么断了，难道是错觉？”

“纳，”以诺拍了拍还在走廊来回看的人，“那个……是人吗？”纳顺着以诺手指的方向看向楼梯口，那里站着一个清楚的影子，黑的长发披散下来盖住整张脸。

沉默了一会儿，纳才结结巴巴道:“貌似……不是的样子。”☆、怨魂长发披散的身影仍旧驻留在原地，四肢藏在白的宽大衣摆下，有些生硬地抬起黑发遮面的头，朝向纳和以诺的方向。

这和纳通常所见的恶灵非常不同，绝大部分灵魂在堕化后，基本不再拥有人形，而是以地狱生物的姿态游走人间，很容易就能区分，不像眼前这般似人非人，似魔非魔。

呼有些不畅，纳说不清楚这是因为眼前这个诡异的非人类还是病痛，身体好像开始丧失调节体温的能力，时热时冷。

“不太妙，”纳说着拉以诺后退回走廊，暂时进入楼梯那里无法看见的死角，“我觉有什么在影响我的判断。”这种受很难形容，像是受到特殊磁场干扰的指南针，杂的受充斥在纳的脑海，令他辨别不了方向，纳猜可能与生病有关，不过这猜想毫无据，他都已经忘了自己上次生病是什么时候，无从比对。

“滋——滋——”头顶传来不和谐的声音，惨白的灯光闪烁明灭，有什么东西在滴落，缓慢近。

薄泪遮在眼眶，纳觉得周围有些朦胧，完全看不清眼前，只能注意到一个模糊的白影子以绝非人类能驾驭的移动方式缓慢走上阶梯。

待踏上走廊的一刻，它转向纳和以诺，白身影慢慢弯折身体，不是人们平常那样弯，而是用力地对折自己的身体，直到发出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