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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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怎么睡着了?」她了眼睛。

「妈，对不起。」韩安铭从卧室走过来，「看你睡着了，把你抱进卧室，可气温实在有点低，我怕你冻着了，就又把你抱回来，把空调打开。」韩安铭怪不好意思的，母亲睡得香甜，却被他一番折腾吵醒。

「这样呀。」陈舒芸说，「捂一会就热乎了，不冷的。来，抱妈妈到自己的上去。」她向儿子伸出两只手臂。

韩安铭坐在母亲身边，「先等等吧，医生说了，你的腿不能受凉。实在困就先躺沙发上睡一会儿。」

「哦。」陈舒芸说，「你累了，也赶紧休息。菀清姐后天才回来，种植园的事还要你多费点心，别出差错，让人家失望。」陈舒芸说完，眼睛一闭，靠着儿子的肩膀就发出均匀的呼声。

「妈，妈。」韩安铭轻声唤道，见陈舒芸煳煳地「嗯，哼」呓语，便不敢打扰。

也不敢动，就这么让她靠着自己肩膀。

安静入睡的模样，好美，乖得如同少女。

几分钟后，韩安铭才慢慢扶着她肩膀，像之前一样轻轻把人抱起，送到她的上，为她盖好被子。

本应该关上灯就走，可看着那张小巧致的脸，安详又惬意，韩安铭看得痴了。

他悄悄坐在沿，低头俯视母亲的脸，好似端详一幅最美的画一分钟，两分钟，他看得入，嫌母亲的脸被天然卷的秀发遮了少许，便伸手把发丝拨开，出完美无缺的玉容。

柳叶弯眉，樱桃小口，含蓄而不张扬，是传统文化中小家碧玉的长相。

虽然因双腿瘫痪而不能自由活动，成天只能坐着轮椅，但得益于勤洗澡和换洗衣物的好习惯，陈舒芸身上不仅没有异味，反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馨香。

韩安铭闻着馨香，渐渐贴近母亲的脸，更加贪婪地呼着。

人的体香逐渐引燃他望的火苗，与母亲的脸近在咫尺，明显地觉到母亲琼鼻中呼出的热气在他的鼻尖。

「就亲一下，妈妈不会醒来吧?」他想着，看了看母亲闭着的双眼，终于鼓起勇气，朝她小巧的瓣吻去。

心跳越来越快，与母亲的嘴也越来越仅近。

很短的距离，却觉无比漫长，终于，他还是如愿以偿，吻到母亲的瓣。

好香，触很软，但比较凉，就像果冻一样。

浅尝辄止，他很快就抬起头，可是那美妙的觉实在太惑了，而且只是嘴浅浅地碰了一下，怎么能足呢?定了定神，见母亲依旧睡得安详，韩安铭再次下定决心吻向她的香。

这次他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在上下两半嘴上甜了一下;又滑到瓣之间，往其中探去。

可是能亲吻母亲的嘴，已经很幸福了，再吻进去，会马上醒她的。

韩安铭再次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见陈舒芸的瓣因为粘上他的口水而泛着亮光，心里不生出一种淡淡的自豪和成就。

仍没有离开，他了自已的嘴，品尝那残留的香甜，回味无穷。

于是，越回味，越想再次品尝。

特别是母亲安详恬静的睡姿，勾起来了他基因中的狂躁因子，隐隐产生了一种想要破坏这种美好状态的想法。

不过这样的想法太微弱，连他自已都察觉不到，倒是或多或少地影响着他的行为。

纠结了几分钟，韩安铭又吻向母亲的嘴。

如果说前两次他抱着侥幸的心里，那这一次，他干脆抛弃了侥幸的想法，而是想了个自以为说得过去的理由，来支持自已的行为。

他想如果把不小心母亲醒，就说她嘴巴含了几头发，自已不过是为她把头发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