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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到好奇，“哮是什么样的？”何肆心想不如吓他一下，便不再接话，攀住沿开始大声息。他口起伏，肩膀耸动，息的尾音带着无助的颤抖。阿青果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哮发作”吓到了，从何肆的角度只看见一个黑影伫立在面前，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触碰过来。

觉得差不多了，何肆停顿一秒，双臂作枕，重新躺回去。

“这就是哮。”何肆说。

“……”惊心动魄的瞬间戛然而止，阿青仍心有余悸，怏怏地躺回何肆身边，闷声闷气:“啧……原来哮就跟做/时的呻差不多嘛。”何肆想了想，觉得也对。不知道这间酒店的隔音如何，如果被隔壁的人听到了……

阿青看着天花板，问道:“你呻的声音也是这样吗？”

“什么？”何肆没反应过来。

“没事。”阿青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何肆的呼平稳，几乎快睡过去的时候，他觉到有人的重量在自己身上。

他下意识便用手挡住对方的动作，声音发哑:“……哥？”人影在他头顶晃动，视力逐渐适应灰雾般的房间后，何肆看见对方那修剪得极短的刘海之下紧皱的眉头。

“什么啊……”阿青只穿着短，正跨坐在何肆的身上，表情复杂，似乎在喃喃自语，“你们果然是这种关系。”

“你做什么？”何肆想要支起身体，小心翼翼地问。

“你跟他是一对，为什么不告诉我？”虽然面无表情，他的语气却咄咄人，“骗人很好玩？你们有血缘关系吗？应该没有吧。不然也太恶心了。”何肆顿时到尴尬无比，同时也生出气恼的情绪，“你问这些干嘛，快放开。”

“不放。”阿青居高临下，一改平时的吊儿郎当，神情晦暗。

何肆深一口气，一拳朝他挥去，被他以掌包拳，指甲在手背上狠狠按了一下，痛得何肆力度收弱。他直上半身，索使出力气钳住他的肘关节，语气僵硬:“你肘弯这里有筋，到会很痛，所以你不要动。”

“你突然莫名其妙的是要干嘛？疯了吗？”何肆抑住愤怒。

阿青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对我一点觉都没有？”

“什么觉……”

“少来这套。”他打断何肆，“你明知道你跟我很合拍，我觉得出来，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在笑，而且没有防备。怎么，搞半天你跟你哥是一对？我很好奇，你们是耐不住寂寞才互相搞一搞，还是说……”

“你有病吧！”何肆刹那间气得血都往头顶涌去，脸涨得通红，“你喝醉了还是在梦游？快点放开。”

“我就是不放。”阿青睥睨着他。

何肆问:“那你要怎么样？”

“跟我做一次。”阿青说，“你上我。我们体型差不多，应该会很，可以吧？”

“可以你个头！”何肆怒吼，“你脑子一定有问题……哎，不要碰！”阿青趁他拼命直起身体，换了个姿势，将他的两只手钳在脑后，与此同时解放的那只手往下摸索，伸进了何肆的内，捏那一团事物。

“你硬不起来。”阿青抬头，语气充同情。

何肆快崩溃了，他没想到阿青是来真的，咬牙道:“阿青，我喜你，但不是那种喜……你先放开我，好吗？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觉。”

“好吧。”阿青面无表情地思考了两秒钟，似乎接受了这个答案。黑暗的房间里，有一些郁的血慢慢地淌过他的心脏，令他的心脏一下一下的钝痛不已，同时也令他生出了一些想要破坏什么的念头。

就在何肆终于松口气的时候，他继续道:“……那我上你。”

“……”

“我上下都可以，而且你在下面好像更适合。”阿青说，“你知道你拼命忍耐的样子有多引人吗？不管是忍耐痛苦还是忍耐快。而且我现在很硬哦，硬得好像里面有一个小心脏在砰砰地跳……虽然我是0.5，在你面前好像就四舍五入就变成了1了。”他说完便松开了何肆，由于刚才的一番僵持，何肆的手臂已经麻到近乎无知觉，他刚想动一动，便被阿青翻了个身，阿青抬起他的/部，抓过一只枕头到下腹，他到/部一阵冰凉。

“酒店的润肤……凑合着用。”阿青的声音没有情，仿佛只是在做简单的步骤介绍。

何肆的头埋在枕头里，只能侧过脸艰难地呼，“放开。”

“你知道吗？在同志的/里面，大部分1是不会照顾对方的受的，”伴随着指尖涂抹腿间和的动作，阿青慢悠悠地说，“因为他们是进攻者，掌握了主动权，男人的后面需要扩张很久，扩张之后找对点也需要一段时间，他们往往在这之前就自己了，很无聊吧？这种特权仅仅因为他们是进攻者便可以天然的获得。而情则刚好相反，主动的那个人会输，被的人才有恃无恐。”何肆的脊背紧绷着，双腿也夹得很紧，整个人僵得就像一只被海水冲上沙滩的蚌。

阿青去摸他的/器，依然没有半点反应，瓣之间的隙也极为抵触他的触摸，就连此时这个跪趴着的狼狈的人也不愿同他再废一句口舌。

阿青突然到一种铺天盖地的寂寞将他笼罩，就像是照相机按下快门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