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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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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肚子,无声无息地送入妖力安抚妖胎,漫不经心地说,“就这还乖,难不成还想翻天?”郁宁抿着嘴笑,谢盏摸得他很舒服,忍不住眯起眼睛,小猫儿似的。可摸着摸着就变了味儿,脸颊泛红,呼都变得有些急促,他怀了胎,身子越发,谢盏怕伤了他,都是用手抑或舌让他高,可郁宁总觉得有些不够。

他想要谢盏用力地他。

谢盏低笑了声,往下一探,雌漉漉的,已经动了情。谢盏将手指了进去,郁宁哼哼唧唧的,双腿打着抖,嘴贴他耳朵边,“相公……你进来吧。”谢盏喉结动了动,声音微哑,“小货。”蒂落在微凉的手指间,他又掐又,郁宁都绷紧了,就这么了谢盏一手。

谢盏了下指尖的水,笑道:“宁宁越来越了。”郁宁水汽朦胧的眼睛望着谢盏,看着他的动作,只觉儿里又酥又,凑过去他的手指,软着声儿求他,“要相公,相公不想进来吗,里面已经很了。”他得不行,竟伸手去摸谢盏的器,隔着衣裳都能摸着,已是硬邦邦的一,顿时馋的眼睛都红了,一边帮谢盏隔靴搔似的摸着,吐息滚烫又勾人,“好大,相公进来吧。”谢盏被他勾得太一跳一跳的,掐着他的股拍了一巴掌,说:“还不是时候,万一坏了,宁宁这孩子可就没了。”郁宁委屈地瘪了瘪嘴,“可我想要相公我,要吃相公的——”他话没说完,指尖勾勒出妖怪狰狞发的器,“相公轻轻地就好了,好不好?”谢盏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没忍住,扒了他的子将茎慢慢送了进去。

郁宁越宠越娇气,馋,可真进来又想起自己肚子饿孩子,嫌大,呜咽着让谢盏不许全进来,还不能太快,气得谢盏恨不得抓着他狠狠地将那张哒哒的小嘴坏,让它妖胎也见鬼去。

谢盏还是舍不得,磨了许久将郁宁喂了,自个儿对着郁宁高后的脸用手了出来,看着了郁宁一脸心气才平。

谢盏想,这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谢盏将灯封入郁宁体内,是在人间的除夕,那时候下了好大的雪,入夜雪才停。

鹤亭不知从哪儿搜刮来许多烟花,在庙里空旷出放,一簇又一簇的烟花蹿上天,热闹的声音此起彼伏,给这黑黝黝的山野,这沉寂荒凉的古刹添了几分鲜活的烟火气。

郁宁看呆了,不知怎的,红了眼睛,谢盏轻声对他说,想玩儿就去玩儿吧。

他眨了眨眼睛,小心地跑过去,和鹤亭放了许久了烟花,手都冻红了,还不舍得进去。直到谢盏开口,郁宁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手里的烟花。

他要进去了,看了眼外头孑然站着的鹤亭,又看了眼谢盏,迟疑着,没有开口。

谢盏没有回头,说:“既然来了,就别走了。”鹤亭愣了愣,偏过头,道:“不稀罕,礼已经送着了,走了。”谢盏道:“鹤亭,留下吧。”他语气里透着股子别的意思,鹤亭一下子反应过来,同谢盏对视了一会儿,到底是慢慢走了过来。

烛火映窗,古刹里一人一妖一鬼齐坐着,桌上摆着菜,还热了酒,席间三言两语说说笑笑,衬得整个屋子暖烘烘的。

这一晚,郁宁很早就睡了,他神不济,枕着谢盏的大腿,脸苍白,睡得却很香。

谢盏同鹤亭无声地碰了碰酒杯。

取灯的时候,鹤亭问谢盏,“你不怕我趁人之危?”谢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会么?”鹤亭面无表情地转开眼睛,没有再说话。

源于谢盏原身,取出来并非易事,一经分割,不啻于碎了灵魂,就是谢盏也痛苦难当。同样,也是他最虚弱的时候。

妖怪防备心都强,断不会将自己虚弱的一面暴给旁人看。

谢盏此举可谓是胆大至极。

可就像是慕洗砚信任他,他也因为郁宁,选择去相信鹤亭。

这一晚漫长极了,郁宁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见了一盏青灯,在匠人心雕琢下成了型,奉入金碧辉煌的殿,辗转多年,最后立在了佛祖坐下。

暮鼓晨钟,聆听梵音。

慢慢的,青灯生出灵识,仿佛初生婴儿一般,睁开眼睛,似懂非懂地看着眼前的芸芸众生。

人世更迭,沧海桑田。

一片尸山血海中,青灯成了谢盏,僧袍黑发,长身拔,对他伸出了手。

郁宁还没来得握住,就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谢盏正坐在他身边,外头天已经大亮了。

郁宁隐约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可却又没明白,愣愣地发呆。

谢盏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这一觉睡得好吗?”郁宁点了点头,又摇头,愣愣地说:“相公,我梦见你了。”谢盏说:“梦见什么了?”郁宁看着他,攥住了他的手,慢慢地倾过去抱住了谢盏,说:“不知道,就好像过了很久很久……”谢盏声音温和,“有多久?”郁宁咕哝道:“几千几百年?记不清了。”

“小傻子,”谢盏笑了笑,说:“我们也会在一起那么久。”郁宁说:“会吗?”

“会的。”谢盏很肯定地说,“我们会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