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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再开学她都大三了,眼看着就要步入社会了。不过你的担忧我也理解,其实你知道吗,最近我一直在反思一件事,过去是不是我们把恋恋保护的太好了?所以在孩子身上有点风吹草动我们就担心不已,草木皆兵。」王梅钏白了一眼丈夫:「就知道你会说这些,我问你,如果这么多年没有我的严厉管教你就敢保证咱们恋恋能像现在这么优秀?再说了,难道等孩子出了事情再后悔?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刘清国知道子的固执,笑笑便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你想想过两天带孩子去哪里转转。」王梅钏想了想:「去乡下吧,也是有子没回老家了,前两天给我妈打电话她还问什么时候带恋恋过去玩儿呢。」刘清国点点头:「也是,你是经常回去,可恋恋自从上了初中好像就回去过两次吧?乡下空气好,视野开阔,去了那儿什么心事都没了。」王梅钏想了想,又问:「你不跟我们去么?」刘清国无奈地叹口气:「哪有你们人民教师这么好命啊,每年好几个月的带薪假期。」王梅钏撇撇嘴:「切,那还不是你们这些教育局官老爷们一句话的事儿?哪天不意了一纸命令下来再把我们的假期给收了。」
「哪能那么离谱,可别说啊。」夫俩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便相拥入眠。第二天吃饭的时候王梅钏告诉刘恋过两天去乡下看看姥姥,舅舅他们。本来意兴阑珊的刘恋听到这个消息终于出了笑容:「真的?怎么这回想开了要带我回去?」王梅钏一白眼:「瞧这孩子说的话,你以前课业力那么大当然不能让你去乡下疯了,得保持状态。现在你在大学,课业力没那么大,去看看姥姥,舅舅他们也是应该的。」
「上次去还是高考结束的时候,这一晃又两年了。」对于这趟乡下之行刘恋充了向往。
其实刘恋的童年就是在乡下舅舅家度过的,那个时候王梅钏和刘清国都刚刚调动了工作,每天忙得不可开,自顾不暇,直到稳定下来才在刘恋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把她带走。
小时候的刘恋虽然是个女孩儿却是实打实的「淘气包子」,远近闻名的孩子王,经常就带着一群年龄相仿的小朋友在田间乡野撒,爬树、下水、抓虫子,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隔三差五就会因为淘气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可伤一好立马就活蹦跳地出去野。
刘恋对于那段记忆实在有些模糊,还记得有一年过年舅舅一家带着姥姥到家里做客,席间舅舅回忆刘恋儿时调皮捣蛋的种种,一家人都忍俊不,刘恋跟着傻笑,内心对于那段回忆却不大真切了。实际上回到城里的刘恋经历了一段艰难的适应期,但适应期一过在双双从事教育工作的父母的严厉管教下逐渐改掉了许多从乡下带来的小病,也不再风风火火,说话办事文雅有礼,人也出落得越发婷婷玉立,不知不觉间便与儿时的自己做了切割。
初中毕业后刘恋随着妈妈回去过一次,像换了一个人,舅舅总是忍不住叹:「这孩子咋变化这么大,都不敢认了。」姥姥倒是开心:「这才像女孩子的样子!」虽然回去的次数不多,但是对于乡下刘恋很是喜,她喜那里清新的空气,喜那里广袤的视野,喜那里路不拾遗的淳朴民风,然而刘恋万万没有想到这趟乡下之行会彻底撕裂她的三观,而做出那惊心动魄的勾当的人居然就是她那向来严厉又优雅的妈妈……
事情发生在他们抵达舅舅家后的第三天,这几天刘恋每天吃过饭就在村子里闲逛,倒是见到了几个小时候的玩伴,只是常年生活轨迹的不同留下来的只有彼此间礼貌而生涩的尴尬。倒是乡野的风景还是如小时候一般,虽然不再像儿时那样疯跑,但是呼着清新的空气,看着眼生机的绿,放假前一直抑在内心的烦恼似乎得到了大大的缓解。
这天刘恋本打算去村东边的堤坝转转,可刚出门天上就飘起了细雨,阻拦了她的出行。乡村里的雨总是温和中带着一丝闲适的慵懒,刘恋望着这雨,不撅起了嘴巴。
舅舅家有一个大大的院子,三间房,中间的房子坐北朝南自然是家人的住所,两边的房,东边那间当做仓库,主要装些务农的设备和一些粮食谷物,西边那间则是舅舅的车库,上面还有一个阁楼,舅舅说小时候只要找不到人了大家就知道她准又跑到阁楼睡觉去了。
此刻姥姥正在午觉,舅舅舅妈则开车去了城里,妈妈则是说要去看看以前的村里的伙伴,刘恋一合计倒是只剩下自己像是个闲人一样,听着屋外淅沥沥的下雨声,被阻拦出行的不淡去,刘恋觉周身的孔似乎都缓缓舒展开来,接着这份难得的乡野细雨,同时一个调皮的念头涌上了心头:何不像小时候一样偷偷躲到阁楼上睡一觉?想想等下家人们都回来了找不见自己的样子倒也有趣。
这么想着刘恋便凭着儿时的记忆找到了西边车库上面的阁楼。
虽说是阁楼但面积不小,高度也足够容纳一个成年人。舅妈是极利落的女人,即便是这阁楼也打扫得一尘不染,地面上还铺了一层摊子,窗上则是挂了白的纱帘。清风徐来,白纱轻舞,刘恋坐在边望着窗外在小雨滋润下宁静的村庄,心里说不出来的舒透亮。
正准备在这儿时的秘密空间闭上眼小憩一会儿突然听到下面传来一男一女走进来的声音,刘恋觉得好奇便悄悄凑到阁楼边往下瞧,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妈妈和乔叔叔。
这位乔叔叔刘恋是认得的,是妈妈的小学同学,但印象里妈妈并不喜自己的这个同窗,总说这个人鲁不堪,可眼下透过阁楼边角的隙看下去俩人有说有笑的,倒像是十分络的样子。而且也不知道怎么了,刘恋看着妈妈的娇笑总觉得十分别扭。妈妈向来是严肃认真的,对外人很少会出开心大笑,最多点头轻笑,永远保持着自己的体面和优雅,仿佛高傲的天鹅,生寡淡。然而此刻的妈妈面对着她此前声称厌恶的男人笑得花枝颤,让刘恋生出了一丝不安,手心也不由紧张地握紧拳头,生怕等下出现她脑海中想象到的画面。
乔叔叔看起来仍是小时候那般壮的身板,确实合得上妈妈说的五大三,只是这会儿他说话轻悄悄,也不知道说了又惹得妈妈一阵娇笑。
「你小点声,不怕把你妈醒啊?」
「呦,胆子这么小那为啥非要拉我过来这里?」刘恋从未见过如此风情的妈妈,仿佛眼角都带着俏,看向乔叔叔,秋波转。如此暧昧的对话足以说明问题了,妈妈她……出轨了!
刘恋捂住嘴巴本无法将出轨这样的单词同向来优雅寡淡的妈妈联系在一起,而且一直以来妈妈和爸爸的情不是很好吗?相敬如宾又不失甜温馨,她怎么会……
刘恋震惊之余不忘瞪大了眼睛盯着楼下两人的一举一动,只见乔叔叔贼眉鼠眼地四处悄悄,猛然将妈妈搂进怀里,而妈妈毫不挣扎,反倒十足开心地在乔叔叔宽阔的膛蹭来蹭去!
「我这叫灯下黑!就在你妈眼皮底下干你的小,那才!不过,现在真的除了你妈没别人了?」
「废话,我哥跟嫂子去城里了,天黑了才回来。我妈睡下了,而且老人现在有些耳背只怕就算她醒着也听不到这里的动静。」乔叔叔眼睛一亮:「要不咱们再来更刺的?」妈妈直勾勾地盯着乔叔叔,眼里是无限的情:「说,看你张狗嘴能说出什么话来!」乔叔叔笑道:「要不我抱着你的大股就在你妈跟前你?」
「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信不信我现在跑去你家把你爸的巴给薅下来?」
「嘿嘿,开玩笑,开玩笑嘛。」乔叔叔可能也怕妈妈生气赶紧抱紧了妈妈,而对于在阁楼上的刘恋而言一直以来妈妈在她心中美丽优雅的形象正迅速崩塌,她没想到那样下污秽的词汇在妈妈的嘴里却显得那样轻车路,信手拈来,她怎么也无法将此刻这俗的女人和自己的妈妈联系在一起。
刘恋深受伤,不想再继续看眼下肮脏的画面,但乔叔叔嘴里突然提到了自己,让她不得不提高警惕继续观察起来。
「不对啊,还有一个人啊,你女儿刘恋呢?她不是也跟你一起来了吗?」
「这孩子一到这里就野得不行,天天不着家,破破烂烂不知道有啥好逛的……等会儿,你他妈在想什么呢?癞蛤蟆惦记上天鹅了?」刘恋眼见妈妈的手伸到乔叔叔的裆处,狠狠抓住,「告诉你,怎么糟蹋我都行,但千万别想我女儿,想都不行!」刘恋苦笑,这时候倒还像个母亲的样子……
「你想什么呢?能有你我就已经很足了,哪里敢想,我就是好奇,嘿嘿,你说这孩子一晃都这么大了,我可听说现在的大学生都开放的很呢。」
「呸!我家恋恋是别人能比的?从小我就严格要求她,如今你可不知道恋恋有多么优秀。」
「那就没有遗传的影响吗?」
「什么遗传?」
「你想啊,你这么,的随时能把子透了,你生出来的女儿,不得随你?」乔叔叔口无遮拦,终于惹恼了妈妈,只见他一把将乔叔叔推开,面若冷霜:「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就滚蛋!」乔叔叔连忙求饶:「我错啦,我不该说话,我不该说你,不该说刘恋,下次再也不敢了!」乔叔叔苦苦哀求,模样滑稽,惹得妈妈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他见状趁热打铁立刻把子了下来,男人肌肤黝黑,连间那傲然立的也是黑乎乎的。
妈妈看见那高高翘立的具眼里的寒瞬间散去,化成一滩柔水,只是嘴上还不放过对方。
「你错了,但你不知道你错在哪里了!」乔叔叔哭无泪:「要不你教教我?你说我哪里错了我就哪里错了!」妈妈盯着男人慢悠悠地说道:「你不该说我女儿,想都不能想,但我……你说对了,我就是透了,没透我会三番四次找你这个鄙下的家伙?所以,以后你不许说我女儿,但对我,你说什么都成……」妈妈出来的风情挑逗起了乔叔叔的火,再也按捺不住,将妈妈再次搂进怀里,不再废话,开始了对妈妈真正的挞伐!
此刻刘恋已经泪面,她无法面对发生在眼前的这场嬉戏,出轨,偷情,污言秽语,恬不知,许多原本应该和妈妈毫无关系的词汇在这时出现在刘恋的脑海里,她转过身不再观察楼下,而是躺在阁楼的地板上,看着棚顶,伤心落泪。
楼下的那对偷情男女俨然已经开始了无的媾和,刘恋听着下面传来的男女的动静觉自己的世界正在经历一场天崩地裂,这一路成长以来引以为傲的价值观,世界观正分崩离析!
「货,你果然是他妈的烂!这么一会儿就透了,你个欠男人干的下母狗!」下面俩人干了一会儿除了重的息和女人的忘情娇,刘恋注意到刚刚对妈妈唯唯诺诺的乔叔叔此刻似乎变了一个人,语气当中充了强硬和自信,这让刘恋想到了林响木,也是这段时间她烦恼的源泉。
自从那个险些彻底失身的夜后林响木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从刘恋的世界消失了。最初的几天刘恋觉得世界清静了,可渐渐的,心底那难耐的寂寞便形成空虚的,释放出更多的焦躁和期待,刘恋开始有意识地寻找林响木的身影,然而这个人仿佛凭空消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可,怎么会是从来没有出现呢过呢,那个家伙在那个静月夜对自己做的一切仍时常被刘恋回忆,想念。
是的,刘恋悲哀的发现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当天夜里发生的一切,她得到了第三方的视角,远远看去,是一个老练的猎手和被猎手调教得沉醉其中哀嚎挣扎的母畜。
不止一次那副景象进入到梦想,有着身临其境的真实,林响木那野狼一般贪婪的眼睛,他那带着口水的舌头在自己脸上放肆逡巡的触,还有那间雄起的具散发出来的令人醉的味道。刘恋渴望在这样的梦境里沉沦,因为这里没有道德的束缚,没有对傅小年的羞愧,有的只有那颗渴望被彻底填的心。偏偏梦境总是忠诚于现实,从未出现现实当中未曾发生过的画面,比如,刘恋并没有逃开,比如刘恋转过身,比如刘恋撅起股……这些统统没有!
每次刘恋醒来总是带出梦境中不得足的遗憾和失落,不止裆,便是整个被子里也是是儒一片,好像了一样,但这种程度的望发完全无法让她足,反而不断扩大着内心黑的空虚。
就这样,带着这份遗憾和不甘刘恋回到了家,然后跟着妈妈来到乡野散心,乡下的美景差点让她淡忘一直以来望对内心的折磨,直到现在,现场目睹妈妈的出轨,那个在妈妈身上挞伐的有着黝黑的中年男人再度让刘恋想到了那个将自己拨起来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男人。
往常想到林响木的时候刘恋的心底总是怀着对傅小年深深的歉意,可眼下,汹涌的望在楼下俩人全情媾的助威下熊熊燃烧,她有些顾不得自己的情了,甚至有些羡慕起妈妈来,不论她的望多么可,多么下,但现在,正被足着,不是么?刘恋甚至在某个瞬间理解起她背叛爸爸投入他人怀抱的出轨举动来。
刘恋吓了一跳,不明白自己的价值观怎么会扭曲至如此,如果理解了妈妈的出轨,难道自己也要重复妈妈的行为吗?背着傅小年和林响木……
只是转瞬即逝的念头便把刘恋折磨得火难耐,她又慢慢转过身,向楼下望,发现妈妈此刻正趴在地上,裙子被掀到上面,内则戴到了她的头上,裆部落在鼻尖,两边的眼睛分列在裆的两侧,整个形象如同丑陋的娃娃,全无人形。妈妈雪白的股闪着耀眼的光,盛着淋漓的汗,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动,漾起层层,同时嘴巴一刻不停地娇呻,吐着脏话:「哦,好舒服,爷爷,我的爷,我的爸爸,用你的大巴好好死我!我是个大!」妈妈放的表现的仿佛是对乔叔叔的加油助威,接下来他换了许多姿势,每次妈妈都投入其中,用心配合,嘴里声不停,里水不止。
「不?货!」
「!」
「你是不是货!」
「是,我是货!」
「那你女儿呢,刘恋呢,她是不是货!」说道这里妈妈没再回应,紧闭着嘴巴,股却不断往后动,生怕男人一不高兴就将那条要了她的命的出去一样。
对于妈妈的沉默乔叔叔显得很不意,但他并没有出,而是将妈妈的衣裙彻底剥了下来,顿时,妈妈身上一丝不挂,的酮体彻底展现出来。乔叔叔将妈妈下来的衣裙卷成一条,让妈妈张嘴咬住中间,随即将两头抓在手上,如骑马一样开始一轮狂野的进攻。这次的进攻比之之前更加狂野,好像瞬间变成了打桩机,强力撞击,不知疲惫,在这突如其来的风暴面前妈妈愉地要灵魂出窍了一般,全身止不住地剧烈起伏着,嘴里也终于不再紧闭,再次放声叫起来。
「啊啊啊啊……死我了,太了,死我,死我!」就在这要命的关门乔叔叔仍没有放弃,再次问道:「告诉我,你女儿,刘恋,是不是!」此刻的妈妈仿佛彻底失去了理智和情,成了只知道被人的雌兽,听到身后男人喝骂般的问题几乎是用尖叫合了对方希望的答案:「是,我的女人随我,是,刘恋,我的恋恋,和我一样,是,骨子里就是个!」妈妈疯狂叫,叫得乔叔叔更加大刀阔斧地干起来,也叫得阁楼上的刘恋泛起阵阵恍惚:或许我真的是妈妈一样的女人,表面正经但内心里有着无法控制的火,所以,才会在当初小树林偷看到林响木的后念念不忘,所以在那次半途而废的愉后心空虚,所以在这个暑假比起深着自己的傅小年更多的时候去思念那个可恶的家伙!
这么一想似乎许多问题便得到了答案,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觉来,楼下的愉仍在烈地进行,刘恋则在糊糊当中将手攀在自己高的脯上,另一只手则是伸进子里,脑子里想象着那猛兽般的,还有那张永远玩世不恭的脸,竟无师自通地开始自起来。
不同于其他人第一次的自体验,刘恋的自无疑是立体的,触摸玩着自己滚烫的身体,耳边还有妈妈不断的叫刺着。
此刻,刘恋无比想念着林响木,这也是她第一次正视自己对林响木的思念,虽然是起于情,但这份思念却是真挚的,从未有过的热烈和饥渴。
恍惚间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串数字,那是很早之前林响木留给她的小灵通的号码,当时的刘恋本没有把那串数字放在心上,没想到时隔多竟然如此清晰地出现在脑海当中。
这一刻刘恋觉这个暑假自己一下子就有了明确的方向,轻轻默念起了那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