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修行修心】（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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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回到家，爸爸和姥姥还没有回，丑儿和我出门一样，连睡姿都没有变一下。

「妈，你一身酒气，去冲洗一下，我给你冲杯蜂水。不用洗太久了，在浴室注意安全。」妈妈神离的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我忙前忙后。直到我把浴巾和家居服递给她才反应过来。「哦，好的，小黎，妈妈真幸福。」边说边往浴室走去。

看步伐，她酒劲还没有消散。「唉，喝多了，老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苦笑的自言自语。我赶紧起身，抱着她丰韵的肢「我扶着你吧，免得摔倒了。」把她扶了浴室后，我把浴缸稍作清洗，堵上浴缸，放水，用手触试手温，来回的调试冷热水水阀，直至我认为意的水温，我意点点头，待水放好后，我转身看见妈妈坐在马桶盖上，眼光变换不定的看着我，我冲着她温和的一笑，我退了出来，顺手带上了门，「妈，我浴室门没有锁，有什么事你就叫我，我就在你房间椅子上坐在。」我担心妈妈在浴室出意外，一会，听到水滑动的声音，估计妈妈已经进了浴缸，接着，听到妈妈舒适的呻声，应该躺了进去，妈妈哪种发自咽喉直至鼻间的呻声，让我的心一阵颤动，我脑海不由自主幻想，妈妈雪白丰的体，在温水包裹的人情景。「呸」我暗骂自己，是妈妈喝多了，我也没有喝酒，心瞎什么。入定！嗯？今天怎么不好入定呢？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像个顽皮的手，游戏的在我心尖捏了一下就跑到，捏了一下就跑掉。不能再干坐着了，我起身到厨房，冲了一杯蜂水，返回到卧室过了有一会，妈妈穿着家居服，擦拭着长发走了出来，浴后的她，脸像冒着热气的粉美玉一般，她侧头擦拭长发的姿态，风情如同翩翩起舞的白狐，我心里滑过陈瑞的那首名曲，妈妈侧头看到我痴愣在哪里的样子，高雅靓丽的脸上居然显出羞涩的样子，让我有些异样的觉。「黎儿。」妈妈娇媚的声音叫醒了我，「哦，妈妈，觉怎么样，来，蜂水，不烫，趁热喝。」妈妈一手接过蜂水「洗完后，舒服了很多」。

我关切的说:「喝完早点睡，以后别再喝酒了。」

「嗯」妈妈甜的一笑。喝完蜂水。「黎儿，妈妈头还有点痛，先睡了。你也早点睡。」

「好的。」我回到书房，平静了一下自己涟漪的心情，接着出门前得思路把剩下的一些作业做完。回到客厅，呀，都快十二点了，姥姥和爸爸居然还没回。妈妈怎么样了？我轻轻的打开妈妈卧室门，走到边，她睡得很香，我拉起被她翻掉的毯子，替她盖上。我的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前。即便是平躺着，她的伟岸酥也顽强的立着。我的视线在上面驻足了几秒。心里暗骂了一下自己。盖上毯子。

关上灯。轻轻带上卧室门。

我漱洗完后，快一点了，怎么爸爸还没回，正这时，门打开了，爸爸和姥姥手拉手进了门。看到我，一愣，他们马上手松开了，「怎么还没睡？」

「妈妈今天喝过量了，我刚完。」

「哦，这死丫头，我明天教训她。」姥姥生气的说到。

我吐了一下舌头。「我去睡了，晚安」

「以后不许吐舌头，注意仪表。」姥姥严厉的说。「是」。从小姥姥对我行为举止的积威，让我在心里对她又又敬。

清晨的餐桌上，姥姥把妈妈一顿八千字的论文式的教育，从身体说到仪表，从家庭说到……妈妈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我看了觉很搞笑。很可。早餐后，因为周六休息，我到问心室冥想一会，放松一下脑袋，想了想，我又取出挂在墙上的箫。活动了一下指法，练习「江花月夜」。我喜古典音乐，是受姥爷的影响，我钢琴，二胡，箫，古筝的造诣很高，姥爷说可成大家。高三以来，我练习的时间少了很多，在休息时，我只能闭目想象中练习指法。我的手指白皙修长。妈妈说是天生艺术家的手，她和姥姥说最喜看我的手指。

随着手指舞动，我沉浸在「江花月夜」之中，我非常享受这样的觉，像心在飞扬，翩翩起舞「你晚生了几千年，如果在东晋，你会和陶然明一起避世。」姥爷有一次对我说:「人生就是修行，别管世间条条款款，只问本心。」一曲终了，我一动不动，进入入定。出了问心室，我进入书房，我喜国学，也喜挑战理科的习题，我觉得解开一道道巧妙的难题，事后如同喝了一壶老酒一般。美妙！

做完所有作业，我突然想画画，我的国画水平也非常的不错。在画架前，我以为我会画银杏。可是提笔，我突然想画山岚，曲线优美的山岚。「我怎么了？」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妈妈平躺后那两座屹立不倒的山岚。画笔不由自我挥动。连绵起伏的群山，最显眼的是面前这两座。曲线这么的完美。「今天怎么画山水了」姥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我一回头，她和昨天一样，系着围裙，勒出前两座伟岸的山岚。「吃饭了，没画完待会再画。」

「好的。」餐桌上，看妈妈气眼睛恢复正常，我眼神不由自主的移动她前，和平时一样，妈妈在家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山岚蒙上浓纱，不见其形。

「昨晚得亏小黎。」我突然觉这一年妈妈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同，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有一点点像程贞望向我的眼神。我回了她一个温和的眼神，妈妈神一呆。「唉嗨」姥姥一声轻咳，蹬了妈妈一眼。妈妈若无其事的望着姥姥撒娇般的一笑。

「饭后有时间，我想去看看姥爷。」

「我陪你一起去。」爸爸说。我明天中午去jd，估计又要几天才能回来。「在外，注意身体，别喝太多酒，我昨天就过量，头到现在还有点不舒服。」姥姥又蹬了妈妈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你们去，我下午带丑儿去游乐园，晚上回家吃吗？」妈妈问，「晚上就在那边吃，你带丑儿去吃次kfc，幼儿园小朋友总在她面前说什么好吃，但是不许你带她吃油炸的食品。」

「嗯，驾车注意安全」妈妈对爸爸说道。「必须的」爸爸俏皮的对妈妈说到。

在姥爷家，有一个月没有看到姥爷了，姥爷的样子觉又苍老了些许，姥爷今年九十。年青时风倜傥，才华横溢。我受他的影响最大。可惜，因文革落下病，两年前，瘫痪在，去年更是神志不清。连私人保健医生杨阿姨也无能为力。我温声问杨阿姨「杨阿姨，姥爷现在是睡着了吗？」杨阿姨说:「没有。」脸上不出哀容。我默然片刻「他，这也是在修行。」我边说边拿起箫。

「杨阿姨脸上讶闪过。」陈老清醒时也是这么说。「「杨阿姨，您先回去，我和姥爷待会，有什么情况我通知您。」

「好的，陈老清醒时最挂念你了。」我心口一疼。我偏头向姥姥和爸爸说:「您们也请出去，好吗？让我和姥爷待会。」姥姥和爸爸走出去，带上了门。

我闭目调整了一下情绪。「嗯咳。」我咳了一声，用丹田气，用楚韵道「老陈，修行莫忙一时，来来来，听喔为您萧异曲，您且听一哈一娥～」我挥舞箫「江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江无月明！

江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半不还家。江水去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江树。」诗罢，看到姥爷的眼珠在眼皮下滚动。我把萧口凑向边，闭上眼睛，直身躯，双手指头舞动。

第六章姥爷家学渊博，据说，总统府在武汉时，老蒋常来家中和祖上问策。解放时，祖上故土难离。数次拒绝老蒋同去宝岛邀请。六六年，虽说个别领导人关照，还是被打到，姥爷刚结婚的子被折腾疯了。癫狂而死，姥爷虽然受到很多非人待。但他生豁达。只当做修行中的一劫。他喜国学。对孔孟朱只是欣赏。最推崇明先生。「知行合一」。姥姥的父亲是姥爷的粉丝。「和老陈待久了，身心已达半仙」所以，当年仅十七岁的姥姥，惊世骇俗的狂恋五十多岁的姥爷时。

所有人都反对。唯有她父亲却鼎力支持。

「学问只是让自己强大的工具，不是缚住自己的枷锁，让学问解心中所惑，心强大永恒！」我初中第一天姥爷对我说的话。

一曲过后，我缓缓睁开双眼。姥爷也睁着眼睛，眼神如孩童般纯净。我俩就这么对视着。此间无语，却胜千言万语的。不知过去多久，他的眼神慢慢混浊。只说了一句话就闭上眼睛睡着了。「世俗怎能困住吾身，此身焉能困锁吾心！」我伸手缓缓的抚摸了一会他苍老的脸。起身轻轻的退出房间，慢慢带上房门，生恐惊扰了他的睡眠。

刚走到客厅，耳边传来一阵抑的呻声。我轻轻顺着声音找去。只见姥姥和爸爸在厨房搂在了一起。姥姥被爸爸抱在橱柜上，他们下面全部光着。姥姥上衣被爸爸掀起。一对硕大的房挤在爸爸怀里。平时端庄的脸庞上布离的神，双手紧紧抱着爸爸宽厚的背部。嘴里抑的发出呻声。爸爸闷着头，部像上了马达样来回的运动。突然，姥姥离的眼神发现了偷窥的我。她眼中仿佛多了一点羞的。嘴里的声音却陡然变大。「啊……啊……啊……太舒服了」我茫然的转过身，走出了家门。顺着桂花香味，踱步在研究院的小道上。小道拐弯处有一个石墩。我坐了上去。闭上双眼，那张端庄的脸原来今天可以这么的人。我想，用手摸一下这样的脸会有什么觉呢？我全力入定驱除杂念。慢慢，慢慢我硬的像铁一样的恢复了温文尔雅的状态。

我睁开双眼，夕下的研究院，染上一层彩。让人沉醉。我回到姥姥家。

晚饭已经做好。姥姥看到我，脸一红。爸爸像没事的人一样。还是用朗的语气说:「小黎，回来了，赶快吃饭。杨姐一会过来，吃完咱们回家。」正说着，爸爸电话响了。妈妈的电话。爸爸「嗯，是吗？哦，好的。别喝酒。好，好，好」的说着。「阿卉她们单位部位来调研，杨姐待会把丑儿带了。我一会和小黎回去，妈，你也很辛苦，今晚就不过去了。」爸爸的辛苦说得意味深长。姥姥瞪了爸爸一眼。「要不，你今天就在家里陪丑儿睡，明天直接从这到机场要近一些。」爸爸沉了一下。「好吧，小黎自已驾车回去，和你妈说一下。没问题吧？」

「嗯。」刚吃完饭，杨阿姨带着丑儿进了家门。丑儿一蹦蹦跳跳的跑到爸爸怀里，和爸爸亲热了一会，又要我抱。「今天玩得开心吗？」

「嗯，开心，今天妈妈带我……」叽叽咕咕一大堆。好了，爸爸说，哥哥要回家了，下来。丑儿依依不舍的从我身上下来。「小黎，我送你去车库，顺便把我的文件夹和公文包拿下来。」在去车库的路上，爸爸犹豫一会说道:「小黎，你吃饭前，嗯，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没有注意到你出门？」我侧面注视着路边一台汽车，叹了口气「看到姥爷见苍老的样子，心情有些恍惚，不知不觉就想在外面走走。」爸爸面一松，恢复了往神情「哦，是这个样啊。」接着他语气沉重了一些「陈老现在这样，我真的很痛心，前几年，在他老人家身边，耳熏目染，受益匪浅。我……

唉！」我复杂的看了爸爸一眼。缓缓低下了头。

算了，想不通的事不想了。我独自驾车回到家中。刚走到问心室门口。电话铃声响起。我接起电话「小黎，我是你爸，你妈在黄果树ktv包间。让我去接她，你快去，估计又喝多了，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我挂了电话。急忙冲向车库。

我一路冲向去黄果树。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到了红果树ktv，我问门口宾小姐姐，「小姐姐，555包房在哪。」

「笔直走，右拐，尽头的哪个」小姐姐挂着职业笑容的说。我大步走了过去。

一打开包房门，一波噪音扑来。一群男男女女。妈妈正被钟局长拉着喝酒。

我心头一阵怒火。我走到钟局长身后。右手寸拳的对准他眼。左手把向他肩膀。

嘴里亲昵的语气「钟叔叔，我姥姥让我接我妈回家。」右手飞快的用七分内劲击去。钟局长像被电击了一下。本能想跳。被我用左手按住了。他惊怒的看着我。

我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你想丢脸？我不介意当众打你。」他脸急转。「哦，好，陈处长，你儿子接你了。」妈妈醉态离的看向我「小黎，你来了，我想回家。」我扶起妈妈走到门口对众人朗声说道:「不好意思，各位领导，我姥姥担心我妈。让我接她回家。各位领导玩尽兴。」我一手搀扶着妈妈，一手拿着她的皮包和外套。把她扶进副驾驶。我在驾驶位从妈妈皮包里找出手机。爸爸给妈妈打了十几个电话没接。我回拨了过去。

「爸，我接到妈妈了，对，陪领导，喝多了，放心，嗯我会照顾好她的。嗯，我准备开车了，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