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之下】(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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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复几次后,苏海涛从三姐的门里拔出了拿条狗尾巴。
由五个蛋大小的黑橡胶球头尾相连组成的,被苏海涛提在手中,不断的摇晃着。
「哇~~哦~~啊~~呀~~」看到如此长的,观礼席上,发出阵阵惊呼与赞叹。
几乎能进腔的长度,巴一般的直径,能用股下这么长假具的奴,一定是历经苦难才能得到的能力。
当苏家兄弟再次丢出假具后,三姐再次追赶上去,将所有的假具全部入身体后,再回到苏家兄弟身旁,将这三假具从身体里全部挤出来。
我在台下看着三姐的样子,心中不住充哀叹。
大的假具无法一次下,必须像口那般,一下又一下的入嘴巴。
在这个过程中,三姐不断的发出干呕的声音,当她将脸抬起来时,她秀美靓丽的脸蛋被鼻涕和泪水得一片狼藉。
然后三姐再带着被窒息和干呕折磨的痛苦扭曲的脸,焦急的奔向下一假具,将它们竖立起来,然后入身体。
为的就是能让主人在这三假具被挤出身体后,给予她无上的奖励。
周而复始。
那三沾粘的假具,与三姐占鼻涕眼泪和唾的脏脸相应生辉。
苏家兄弟脸上的得意与自豪跟三姐脸上那足与幸福相得益彰。
两兄弟用起的巴打三姐俏脸的声音与三姐那谢谢主人的叫声呼应成趣。
令台下的观礼者们不住头接耳的小声赞叹。
进入了换信物环节的三姐,用女奴最标准的跪姿,面对着观礼台,跪的笔直。
双腿分开与肩膀同宽,双臂背在身后,带着一脸盼望与动看着自已的主人从自已接过马尾鞭,马鞭,以及牵引绳。
当三姐看到苏家兄弟举起自已献给他们的这些表示臣服的刑具时,留下了幸福的泪水。
就在我疑惑三姐这样的奉献会换来苏家兄弟怎样的报答时,就看见三姐在看到苏家兄弟拿起一个铁环时,身体居然不停的颤抖起来。
细密的汗珠复盖全身,身体也紧绷到极限,呼也变得重。
就在我疑惑,已经穿了头和蒂环的三姐怎么还会因为带上这三个已经带了两三年的东西而紧张时,就看见苏海涛用一个火焰将银白的金属环尖针一端烧红。
「这个金属环一但带上,就再也那不下来了。尖端入这个圆头以后,就会因为高温和化学反应开始融化。冷却之后,就会凝固在这个小圆球里。」苏海波将手里捏着的金属环举在三姐眼前,让她将这个即将陪伴自已入土的屈辱标记看个清楚。
「这是主人送给奴母狗的结婚戒指,因为奴母狗不能跟两位主人结婚,所以只好把这两枚戒指挂在自已的头上,提醒奴主人为了母狗终身不会再娶。」三姐说完对着苏家兄弟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当她再次抬起脸的时候,脸上挂的泪水,望着苏家兄弟的目光中是幸福和温馨。
「真伟大~~了不起~~」观礼台上响起一片嗡嗡的赞叹。
「作为报答,母狗要将奴牌挂在自已的蒂上……」因为三姐不断的泣,所以本没听懂她后面要表达的意思。
就算不知道三姐要表达的什么意思,但是从三姐的表情和情绪里也能猜到一定是与回报有关的话,但不知怎么,观礼席上的见证者却没有很大的反应,这就让我不住有些好奇。
三姐这次的付出明显要比上次的大,都把取不掉的,写着奴母狗的牌子挂在蒂上了,怎么就不如头上挂两个戒指的反应大呢?等想明白之后才发现,原来是自已想错了。
这是主奴的关系,不是夫关系。
一个奴只能有一个主人,可一个主人却可以有很多个奴。
所以,这些观礼者不是在赞叹身为女奴的三姐对主人有怎样的付出,而是在赞叹身为主人的苏家兄弟居然会因为奴而放弃自已的权利。